常人那样生活下去?”朗淡平看了看皮包,小声问。
“我可以做同样的事,但是有必要告诉你,贵财子搞的所谓还魂术有很大缺陷,这种事由我来做效果可能会更差一些,因为贵财子对于起尸术方面有独到的研究,可就算是这样,在他主导下,仍有许多阴魂在与死人合而为一之后行为和性格变成怪异,吃人肉干坏事,简直丧心病狂,我担心,你的冰儿在还魂之后可能会变成那副模样,就像那些准怪物在太平间里所做的那样。”老王严肃地说。
皮包里传来冰儿怪异的山区口音:“不必这么麻烦,淡平如果看上谁家女子的话,我来个强行附体就可以。”
“那样乱来的话,你将不再是你,而是变成其它某种可怕的东西。”老王说。
遗嘱
入夜,老王声称要讨回一点公道兼扬我国威,然后搂着俄女再次进入房间。
秋水和小梦泡在小池子里戏水,朗淡平和冰儿呆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阿牛看了看程灵素,小心翼翼地说:“程小妹,你想不想生孩子,我很乐意帮助你。”
“你相貌不够帅,身材不够高,脑子也不怎么聪明,总而言之,基因太差,我不会考虑你。”程灵素干脆地说。
“我觉得自己比起秋水并不算差。”阿牛嘀咕。
“对,差距并不大,至多三到五光年那么远而已。”程灵素说。
“我琢磨着,你是不是喜欢上秋水了?变成真正女人啦?”阿牛说。
“我更喜欢小梦姐姐,只是她跟秋水成了一对,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能说声遗憾了。”程灵素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泰国安装jj?”阿牛问。
“不着急,等什么时候找个合适的男人生下孩子再说,如果先把jj装上的话,我就生不了啦,这么优秀的基因无法传承下去是不可饶恕的。”程灵素说。
“别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同志。”阿牛无精打采地说。
“我的孩子可以自由选择性取向,喜欢同性还是异性我都不会干涉。”程灵素说。
这时一名年青女子走进包间,为程灵素和阿牛斟酒。
这名女子先前已经来过几次,所以并未引起注意。阿牛喝了一点酒,觉得味道有些奇怪,微微有些腥,还有点咸,感觉就像——被稀释的血。
“这酒有点不对劲。”程灵素说,她没有喝,仅仅只是用鼻子嗅了一下就察觉问题。
“没有老鼠药吧?”阿牛说话的同时想到自己刚刚喝了一口,不禁感觉到难受,很想吐出来。
“好像没有,我不太肯定,你如果有什么遗嘱请赶紧说出来,以防万一,我一定会照办。”程灵素严肃地说。
“我的钱你和淡平还有秋水三个人平分掉一半,剩余部分弄成十份,每年送给我父母一份。”阿牛说。
“还有其它的吗?”程灵素问。
“暂时好象没了,我得想一想。”阿牛说。
狗血酒
程灵素大叫:“服务员,过来,解释一下这酒怎么回事?”
阿牛则转过身去,用手指挖喉咙,想要把刚喝下去的东西呕吐出来,折腾了几下却未成功。
服务员慢慢悠悠走进来,身体有些摇晃,像是喝醉了一样,站到阿牛身边,伸手扶住桌子,似乎这样才能够站稳。
“有事吗?”服务员小姐有气无力地说。
“这酒怎么回事?”程灵素大声问。
服务员低下头,用鼻子凑近酒杯嗅了一下味道,然后慢吞吞说:“不好意思,弄错了,把给隔壁贵宾的狗血酒倒给了你们。但是你们并不吃亏,因为这个狗血酒是非常贵的,系上等高度白酒加上狗身上刚放出的血以及其它一些原料,精心调配而成。”
“里面没有老鼠药或者其它毒药吧?”阿牛紧张地问。
“当然没有,这里的老板是防卫厅长官的侄子的表弟的姑妈的哥哥,这么有身份的人经营的大产业,当然不可能做那种事。”服务员的语速渐渐快起来一些,显得稍微正常了一点。
“无毒就好。”阿牛长出一口气,感觉轻松了许多,毕竟命暂时保住了。
“拿一瓶智利红酒来,带一个拔塞器来,我自己开瓶。”阿牛说。
“好——的——,马上就到——。”服务员再次恢复慢吞吞的语速。
“小妹妹,你怎么啦,为何说话老是鬼声鬼气的?”阿牛说。
“是吗?我会注意,请原谅。”服务员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弄得嘴周围出现了皱纹。
程灵素这时渐渐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这个服务员的脸看上去怪怪的,跟曾经见过的尸体有那么几分相似。
“不必拿酒了,我们已经不想喝。顺便问一下,你是人吗?”程灵素问。
“这个我不太确定,先前肯定是,现在说不太好。”服务员摇了摇头。
程灵素离开椅子,缩到阿牛背后。
“出什么事了,可以说给我听听吗?”阿牛问。
“外面起雾了,什么都看不清楚,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服务员说。
阿牛这时再也坐不住了,从椅子里一跃而起,差点撞到程灵素。
呼唤
服务员依旧目光呆滞,面部的肌肉有些扭曲,肤色显得过分苍白。
阿牛拖着程灵素,跑到走廊里看外面,发现果然有很浓的雾,把这间度假村的门厅给挡住了,看不到花园,也看不到其它地方。
程灵素小声问这位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服务员:“其它人呢?”“刚才都在那边的房间里看电视打牌,现在不知道哪去了。”服务员慢吞吞地说。
阿牛说:“我们得去找秋水和老王还有朗淡平。”
“对,大家聚在一起更安全。”程灵素的声音有些颤抖。
两人也没管身后的服务员,而是快步向楼上走,因为众人的房间全都在三楼。
走到楼梯中段,再往上,然后进入走廊。
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他们惊讶地看到,自己仍然在二楼的咖啡厅内,桌子上放着没喝光的狗血酒,据说大补的玩艺儿。
一只苍白发灰的小手轻轻拍了拍阿牛的肩膀,然后服务员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们干嘛去了又回来?”
“遇上鬼打墙了。”阿牛沮丧地说。
程灵素却已经沉不住气,扯着嗓子大喊:“秋水,老王,小梦,朗淡平,你们能听到我的呼唤吗?”
她的叫喊确实很响亮,甚至可以听到回声。
然而没有任何反应。
阿牛还算比较冷静,小声说:“根据我的经验,现在咱们已经失陷到一个异空间内,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保持镇定,等待救援,或者等待天亮。”
程灵素说:“如果太阳总是不肯出来怎么办?”
“那样的话,我们就若无其事地等待,太阳总会出来的。”阿牛说。
“老王跟俄罗斯婆子折腾够之后就会出来,到时候他们将发现我们不见了,肯定会到处寻找,老王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程灵素说。
服务员说:“也许他们跟你们一样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