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章(1 / 1)

尸魂落魄 妖魅小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程灵素问。

“不会。”老王说。

“为什么?”

“因为你气色很好,不像是会坐牢的样子,加之秋水和我都会选择为你开脱。”老王说。

这时警车已经追到侧后方几米处,车顶的喇叭里传出走样的声音:“靠边,停车。”

秋水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按照指示停下。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停下,把秋水驾驶的车围在中面。

一个钟头之后,秋水和老王被送进警局的临时牢房内,理由是他们驾驶的车辆属于被查封的医院资产。

他们曾经努力解释,并表示丝毫不介意车子被没收,还愿意交纳罚款,可是这样的表态并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根本没人听他们的意见。

面对粗壮结实的铁栏杆,秋水仰天长叹,感慨时运不济,如此重要的时刻,居然被捉进来。

他和老王蹲在一个角落内,旁边是一伙面目凶恶的年青人,有十二名,全都脸上带伤,衣服上沾血,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而危险的斗殴。另外有四名年青男子挤成一团,看样子是常在公交车和菜市场出入的贼。

牢房

秋水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怕被强暴,据说这种事常常在监狱里发生。

好在没有谁对他表现出兴趣。

程灵素被放走,不知道眼下在做些什么。

老王背靠铁栏杆,眼睛半闭,似乎在打盹。

“你有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秋水小声问。

“这里是牢房,固若金汤,我怎么可能有办法。”老王摇头。

“你有法术,能不能打开一个空间,然后咱俩进去,再往另一个通道里出来,然后就到了牢房外面。”秋水说。

“这事行不通,至少在这里不行。”老王说。

“为什么?”

“牢房是个特殊的地方,配合上差馆内天然存在的煞气,很多法术在此地都失效,在这里我基本无计可施。”老王说。

“那我们怎么办?”秋水六神无主地问。

“你没什么事可担忧,只要别乱说话,过一两天自然会放你走,倒是我得小心些,如果精神病院那伙混蛋找到我的话,麻烦估计很大。”老王说。

“我觉得这里很危险,有可能贞洁不保。”秋水压低了声音说。

“此地是警局内的临时牢房,并非看守所和拘留所,十几米外就有守卫,有三个摄像头盯着,你担忧的事不可能发生。”老王说。

“好像你做过许多次牢,对这里非常熟悉似的。”

“当然啦,最近六十年来,我在一大半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五十年前还差点被枪毙,后来刽子手说子弹快用光了,得留下仅有的几粒上山打猎,于是就把我活埋,幸亏我会休眠术,躺在泥土里待了整整四天也没死,后来村里有人饿极了想挖尸体吃,刨开土之后我趁机逃出来,以后又坐过几次牢,所以啊,对这种地方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甚至觉得有些亲切。”老王说。

“你不像坏人啊,怎么会这么惨?”

“谁牢房里关的一定就是坏人?”

“被冤枉的事当然是有的,可那是特殊例子。”

“你真够乐观的。”

“你犯过什么事?为什么会被抓到牢里?”

“对于某些缺乏正常判断力的无良混蛋而言,把某个无辜的人置于死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老王说。

联欢会

秋水和老王呆在牢房里的时候,程灵素尽她最大努力四处求助,想要把他俩捞出来。

她找了律师,结果听到了令她沮丧的言论。

律师说,在这个神奇的城市里,有些人是永远不会犯错误的,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不惜一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谁要试图证明他们做错了什么,面对的麻烦和危险非同小可。

从里面捞人有许多种办法,然而程灵素既无可靠的关系,又是一个穷人,真正的无计可施。

她甚至无法探望秋水和老王,有人不许她进去,送东西也不行。

她坐在台阶上哇哇大哭,泪如泉涌,却无人理睬。

与此同时,在官财小区内,属于扁院长的别墅里,一场热闹的联欢会正在举行中。沈浪上半身赤裸,脸上画了浓妆,嘴唇红如鲜血,腰部往下围了一些纸条制成的土风裙,正在院长面前大力扭动腰和屁股,表演仿夏威夷土著美女的舞蹈,同时高唱一首颂歌:“红彤彤的太阳光辉灿烂,照得我们心里亮,意气风发斗志坚,胸怀世界打麻将,刀山火海无阻拦!无阻拦!”

公平地看,沈浪的舞姿极差劲,用张牙舞爪来形容比较合适,就跟一个从未训练过的笨家伙突然登台跳小天鹅一样,感觉又丑又怪,笨拙可笑。然而谁也不敢笑,除了院长之外。

朗淡平感觉很累,目前处境危险,心情紧张,还要努力控制表情,真是太辛苦了。

阿牛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这是由于最近两天精神过于亢奋的缘故。

小梦依然很平静,表情漠然,看着沈浪和傻仆瞎折腾,却总能够在适当的时候拍掌或者欢呼。

朗淡平不断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摸索那瓶铅酸蓄电池标准液,隐隐有些担心,如果瓶子里的液体渗漏出来怎么办?

傻仆不断从厨房里送来精心烹饪的人手和人脚,院长一般情况下简单啃两口,然后扔回盘子里,让傻仆自己吃,或者端去给沈浪吃。

邻居家的小保姆早已经被弄死,尸体分割之后一部分被吃掉,还有一些保存在冰箱里。

人头大餐

四个钟头之前,扁院长享受了一顿人头大餐,可怜的小保姆脑袋被炖得熟透,浇上料汁、做过装饰之后送上来,被院长用铁锤砸破头顶,勺子打出脑汁大吃特吃,剩余部分则落到沈浪嘴里。

感觉自从进入这幢楼之后,院长的胃口好了很多,每天吃下许多食物,据朗淡平估计,光是人肉就不少于五至七公斤,至于在房间里悄悄吃了多少东西则不得而知。

现在,院长手握刀叉,慢条斯理地对付盘子里的一只心脏,吃相颇具绅士风度。

阿牛和朗淡平在祈祷,希望尽快得到机会,赶紧把院长打倒,彻底控制住,否则的话他们恐怕要撑不住。

朗淡平渐渐感觉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精神崩溃,于是极力想轻松一些,但是不太成功,面部常常不由自主地抽动,手指和腿也不时莫名其妙地颤抖,如果专心应付的话倒也可以控制住,但是稍一走神,立即又开始。

他觉得老想消灭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机会下手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比起在学校被老师骂难受万倍。

沈浪终于结束了草裙舞,得意洋洋地走回沙发里坐下,捧起院长赐予的人脚掌,狂咬几大口。

院长双手一直一横,轻轻拍了几下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