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苦涩。
“它当然不属于你,因为我已经把它买下来了,所以它现在是我的。”白里扬了扬手中的柘木弓,将柘木弓背在身后,白里从箭魔戒指之中掏出一壶酒来,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在钟离昧的身旁,喝着美酒,白里开口道:“你学箭术几年了?”
无声……钟离昧没有回答白里,因为他不想再提起过往,那对他只能是再一次的刺痛。
“弓箭手是一条很难走的路,怎么想着走这条路了?走的很辛苦吧。”白里一边喝酒一边自己说自己的,钟离昧说不说话对于白里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我也学过弓,而且我的箭术还不错哦。”白里放下酒壶开口,但是白里这句话出口,从钟离昧的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丝的不屑。
不屑!这是钟离昧的想法,因为从看到白里的第一眼他就在观察白里,白里手中连一点茧子都没有,一个弓箭手,常年拉弓射箭,怎么可能没有茧子?所以说钟离昧下意识的将白里当成了跟之前那些模仿白里的天堂之弓一样的纨绔子弟,他甚至觉得此时跟白里讨论这些都是在侮辱自己也侮辱了自己的偶像。
“这把弓应该是模仿白里的天堂之弓吧。不过我听人说天堂之弓很难射的准,你能射准吗?”白里也不管钟离昧是不是鄙视自己,碰到一个这样的小朋友,白里乐得调戏他一番。
而白里这话出口钟离昧眼中依旧是不屑!
射准?听到这俩字钟离昧就觉得是一种讽刺!自己可不是外界那些乱七八糟的冒充弓箭手的家伙,自己是从小练习箭术的!这天堂之弓的确很难,但是钟离昧不得不说,这把弓的构造无论是力量还是其他都是非同凡响的,至于射准这两个字听起来完全不专业,一个真正的弓箭手只是为了射准那么简单?
“要不我把弓还给你,你教我箭术?”白里继续开口,当然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答。
因为就算钟离昧想要教白里现在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连拉开眼前的这把柘木弓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以前也有一把跟你这个差不多的弓,不过我的不是木头的。”白里继续开口,这句话可是实话,白里之前的确是有一把这样的弓,只不过那是正版的天堂之弓,当然不可能是木头的,而现在的天堂之弓已经不再是这个模样,而是变成了风暴所化。
但白里这话听到钟离昧的耳中,钟离昧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白阿丽当成了跟之前那些模仿白里的家伙一样的人。
“怎么?你不信?我的那把弓比你这个还好呢!”白里再次开口,而就在白里话语落下之时钟离昧终于开口了:“弓的好坏在于适合,而不是材质,你懂什么是真正的弓么?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我得罪的是祁阳侯,你知不知道祁阳侯是谁!你最好现在赶紧离开清风城有多远走多远,否则祁阳侯不会放过你的!”
钟离昧终于开口,而他开口的话也让白里乐了,一个自己都马上要完蛋的家伙,竟然还有工夫劝说自己,看来这家伙的人品也不错嘛。
想到这里,白里微笑着看着眼前的钟离昧随之开口道:“祁阳侯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在这九州让我怕的人并不多,至少那个祁阳侯还不在这个行列之内……”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横行霸道
“祁阳侯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整个九州能让我害怕的人很少,至少这个祁阳侯就不在此列。”
白里面带微笑的开口。
但白里此话落下却见钟离昧脸上露出了丝丝不屑之色,很显然对于白里所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
不过这也怪不得钟离昧,白里太年轻了,一个这样年轻的人竟然说整个九州让他害怕的人很少,而且连祁阳侯都不屑一顾,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怎么?不相信?”白里仿佛早就想到钟离昧会有如此表现也没有太过惊奇。
“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祁阳侯的恐怖根本不是你能够明白的。”钟离昧摇头苦笑。
“我也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的恐怖也根本不是祁阳侯能明白的。”白里一脸玩味,这到不是白里说大话,这个祁阳侯是谁白里不知道,不过白里知道,自己如果把他剁死的话,天启大帝最多把自己抓起来关上三五个月的禁闭,而且还是关在天启书院而不是大牢之中,最多就是走走样子而已。
以自己跟吟翎羽的关系,在天启王朝白里坚信,自己只要不是做出叛国这种事情,无论自己如何胡闹都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尽管天启王朝有这样那样的律法,可是这些律法大部分针对的都只是普通人,九州的法身强者哪一个不是逢年过节就剁死三五个人的,也没见哪个真的惹怒天启大帝的。
“小子,我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人射了那个祁阳侯的儿子一脸?”白里之前在风雅轩之中听那女子说过这件事,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事情倒是也符合钟离昧的年龄。
而此时白里开口提到女人,就见钟离昧原本苦笑的脸顿时变色,原本钟离昧的脸上之时麻木,但这一刻白里从他的脸上明显看到了绝望。
“后悔吗?”白里看钟离昧脸上的绝望再次开口,而这一次钟离昧绝望的眼神却忽然变得疯狂!
“后悔?如果是你的未婚妻被人抢走,你会后悔做这一切么?”钟离昧开口,这一次他用的是咆哮的方式。
而钟离昧开口白里也愣了一下,原本白里听到为女人还以为是这钟离昧跟那祁阳侯的儿子因为某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在白里看来,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最终落得家破人亡是不值得的。
可是白里万万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是钟离昧的未婚妻,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也难怪钟离昧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祁阳侯也真是霸道,你儿子抢人家的未婚妻,被人打了以后这就够丢人了,现在再把这事情弄得满城风雨,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将手中的酒壶递到了钟离昧口中,白里用一种我有酒你现在可以开始你的故事了的眼神看着钟离昧。
或许是跟白里说的话多了,又或许是因为有太多的委屈,钟离昧一把从白里手中抓过酒壶,猛灌几口,在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