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多了,小家伙。”小爱不满地说道。
“女人能有男人大么?”赵纯良问道。
“你是在开黄色笑话么?”小爱看了一眼赵纯良身下问道。
“或许吧,要走了,不知道是生是死,总需要给自己放松一下。弗洛伊德,我走了,如果有缘的话再见,你救我一次,我记得。”赵纯良笑着对弗洛伊德说道。
弗洛伊德从桌子上撑起身体,说道,“我的朋友,我很少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帕帕西诺,你去了十死无生。”
“或许吧,不在绝境中爆发,就只能在绝境中死去。”赵纯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后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赵纯良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弗洛伊德皱眉看着小爱,说道,“为什么他非得去帕帕西诺?”
“因为他的道,是死亡。”小爱的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说道,“不置之死地,又怎么能重生,凤凰不浴火,又怎么能涅槃?”
“切。”弗洛伊德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什么先天高手,只是古玛雅勇士,相信力量决定一切,才不信什么所谓的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要是在新世界来临之前你的第五重强力符文没有办法纹好,大个子,你很有可能会死哦。”小爱对着弗洛伊德怪笑着眨了眨眼。
“我,我去训练去了。”弗洛伊德一个激灵从桌子上蹦了起来,朝着门外跑去。
奇怪的是,之前还虚弱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弗洛伊德,此时竟然已经能够跑了。
“卐字符。”小爱抬起手,轻抚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上,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隐约的看到一个十分模糊的卐字印记。
古玛雅一族的巫师,十分的神奇而诡异,他们的鲜血,如果画出一些特定的符号,就会出现神奇的加持能力,而这种加持能力,只对古玛雅勇士有用,不过,历经千百年,古玛雅巫师为了能够让自身足够强大,而不是永远需要古玛雅勇士保护,终于研究出了一套属于他们的符文。
其中最为神秘而又强大的,就是卐字符。
就算是在当年古玛雅一族最强盛的时代,卐字符也只有巫师之中最翘楚的存在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绘制完成,而现在,这样一个字符,就出现在小爱的身上。
小爱莫名的叹了口气,将手放下,自语道,“小家伙,你可别死,我可不喜欢帮人照顾人,特别是女人。”
帕帕西诺。
这个欧洲最为神圣,最为隐秘,最为强大的小岛,一如最近这几百年来一样,每天安静的等待着海平线远方的太阳升起。
温暖的阳光洒在了基拉神殿上,将这本就金碧辉煌的神殿照耀的更加金光闪闪。
这座已经屹立在帕帕西诺岛上不知道多少年的建筑,始终如刚建成的时候那般。
这里,是跑车国所有黑手党心中的圣地,因为这里居住着黑手党的党魁,而这里,也是无数圣者心目中的圣地,因为这里居住着一个数百年来欧洲最强大的王者,斯巴达。
斯巴达到底有多强,纵观整个欧洲,没有任何人能够说出个所以然。
没有人见到过斯巴达出手,他总是坐在那王座上,就如一尊塑像一样。
斯巴达过的完全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生活,他很少睡觉,也几乎不吃饭,他可以坐在那王座上,一坐就是一个月,完全不吃不喝不拉不睡,就坐在那里。
有人曾经大胆问过,他坐在那里干什么。
斯巴达说,他在回忆。
他活的太久太久,久到很多人的爷爷的爷爷就已经从他们爷爷的爷爷嘴里听说过了斯巴达的存在。
他的回忆太多,每一个在他生命中出现的人,就都是一段漫长的回忆,所以他总是习惯坐在那,响起当年的某个朋友,想了很久,从年轻,到年迈,最后到死去。
很多活了两三百年的圣者都有一种感觉,他们似乎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然后以局外人的视角去看着那些普通人,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完一个人的一生,就好像我们小时候养蚕一样,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从小小芝麻粒一样长成一条条白色的虫子,最后结茧,破茧。
对于蚕来说,他们的一生是漫长的,而对于我们这些站在蚕盒之外的人来说,他们的一生在我们的人生中,只是一小个的片段。
那些活了两三百年的圣者都能够有这样的感觉,对于活了九百多年接近千年的如斯巴达这样的老怪物来说,更有这样的感觉,或许,他们已经不是以局外人的视角看普通人的一生,他们用的,或许已经是上帝的视角。
这一天,当小岛上正午的钟声敲响的时候,远方一艘小木舟,伴随着摇曳的海风,一点点的靠近了帕帕西诺。
帕帕西诺岛上没有任何的戒备力量,他就那样看似毫无防备的面对着任何一个可能来到这里的人,而只有这座岛的人才会知道,帕帕西诺,乃至周边海域的一切,永远都在那个王座上的男人的脑海里。
帕帕西诺上的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逃不个那个男人的感知。
强大的精神力,笼罩了一切,而这远比任何的现代监控设备或者保镖来的更加的有用。
海浪不时的击打着岸边。
一个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码头上钓鱼。
他是跑车国黑手党上一任的教父,在外受到无数人的静养,不管走到哪,他都永远是体面的样子,而在这里,他却只是一个穿着背心带着一顶小草帽的普通老头。
忽然鱼线动了一下。
昏昏欲睡的老头猛地一个激灵用力将鱼竿一拽,啪嗒一声,鱼竿应声而断。
老头还没来得及抱怨呢,就看到一艘小木船缓慢的停在了自己边上,小木船的上面,是自己的鱼钩。
这,算是自投罗网?
第一千两百六十八章 我来送死的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影着远方基拉神殿的塔尖。
老头拿下嘴里的烟斗,看着眼前这个估计是最近几百年来第一个没有领路人带来的人。
但凡是要登岛的人,都必须有领路人,也只有领路人的带领,才会让来访的客人不至于上岛就死在码头上。
伟大的斯巴达,足以在基拉神殿里杀死任何一个登岛的人,哪怕登岛的是一个强大的圣者。
“这是帕帕西诺么?”赵纯良用一口流利的跑车国语言问道。
“是,是啊!”老头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回答过人家这样的问题了,因为住在岛上的都是一些熟识的人包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