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1 / 1)

权倾山河 沐潇三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百花酒楼做什么?”原本还在抚摸着背后娇媚女子双峰的手收了回来,玖自冶眯了一下眼睛,微微疑惑的轻声说道。

“听闻是镇上的张家地主张宝宴请钦差大臣,在咱们百花酒楼大摆筵席,至于他们所谈的内容,小人就不得而知了。”女子似乎极为害怕玖自冶,连粉颔都不敢抬起来,恭敬不已得回答道。

玖自冶沉吟了许久,嘴角弯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无妨,只要咱们不去招惹这位钦差大人就行了,其它的事情见机行事。切记,一定不要去挡这位的路,不然惹得这位钦差的怒火和不满,就是上头也保不了咱们的性命。”

“是,大人,小人知道了。”女子欠身行礼的慢慢倒退而去,在她的一双美眸中闪过一道旁人无法察觉的神色。

等到这个女子关上雅致房间的大门离开后,玖自冶脸上挂着的一抹淡淡微笑慢慢的消散了,神色凝重的喃喃自语道:“看来要将此事告诉大人了,恐怕要不了多久,这位钦差就会转至南城了。”

随着张宝宴请钦差大臣许沐川的事情传出后,整个仁宝镇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一时间,仁宝镇上的乡绅地主纷纷亲自上门来到县府大门处,想要见一见许沐川。

“本官还有要事在身,不便相见,众位还请离去吧!”

既然已经找到愿意合作的人了,许沐川也没有必要在费神的和这些老狐狸打交道了,索性就让人回绝了一众地主的相邀。

“唉!”来此的三五个地主皆是摇头轻叹了一声,灰溜溜的转身离开了县府之处。

县府一处隐秘的屋内,许沐川等人围坐于一张桌子旁边。

“冉将军,同张宝交涉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希望能够就在这两日内将哪些手脚极为不干净的人调查清楚。”

此时在自己人面前,许沐川没有用“本官”自称,也算是给予了冉宏等人的一种亲昵感,让人觉得没有那么疏远。

“嗯,大人所托,末将定然竭力完成。”冉宏抱拳说道。

而后,冉宏便极为隐秘的换了套便装,朝着已经和张宝定下的秘密地方而去。

冉宏的这一去,注定了仁宝镇会被好好的清洗一遍,也注定了周围十里八村的百姓会在此后的很多年会过得极为舒适。

…………………

许沐川身为钦差大臣,他开始了第一站的肃清任务,也慢慢的打开了北渊国的这个枷锁。

与此同时,深处皇宫之内的君羽易随时都能够探查到许沐川的踪迹,毕竟御林军的冉宏和五百精锐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许沐川的安危,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在监视着许沐川的行动呢。

“陛下,消息传来,听说许大人在官道上被伏击了,差点儿就中了毒针,幸好随同许大人前去的风骑军副将闻若非为其挡下了致命一击。”

御书房内,老太监佝偻着个身子,极为谦恭的对着龙椅之上坐着的君羽易,缓缓说道。

君羽易沉声说道:“他们的动作还挺快的,就是不知道是朕的儿子所为,还是出自朝堂之上的某位大臣之手了。”

对于跟随在自己几十年的老太监,君羽易一直都是推心置腹的说出口。因为老太监不仅仅只是一个照顾他起居生活的下人,更是能够吐出心扉的老朋友。

老太监更是明白一点,君羽易所说之事都是不能够入他人之耳的,所以老太监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多说一句话,哪怕是想要招揽他的皇子,老太监也只是推脱的笑了笑不语。

“陛下,这……无法避免,有些事情总归是要发生的,有些事情总归是要人去做的。”老太监十分能够明白君羽易心中的苦闷和无奈。

“朕只是在想,若是朕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北渊国还能够安稳下去吗?”君羽易慢慢的合上了双眸,轻声说道:“朕希望有人能够为朕分忧,以前的老臣身体也依然不行了,他们耗不起,所以朕只能够压下这赌注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庇佑,又或者是沉睡的西门大哥护佑,将许沐川送到朕的眼前。”

君羽易虽然年迈已老,但是他君临天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膝下皇子的举动呢?可是,君羽易即便知晓,他也无法作出任何改变。因为北渊国注定是要有一位新的君主来镇守,他只是希望到时候,北渊还在。

“陛下,老奴一直都相信陛下的眼光,许大人定然不会让陛下失望的。”老太监不仅是在听着君羽易的话语,更多的是在聆听着君羽易的内心。

“但愿吧!就要看看他许沐川的命够不够硬了。”君羽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望着沉渊墓地,说道:“在嘱咐小七一声,就算他死,许沐川也不能够有半分损伤。”

“是,陛下。”闻此,老太监的身形微微一颤,点头轻喃道。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一刀至,人头落!

距离审判仁宝镇县官章丘华的日子悄然的过去了三日。

今日,镇西口距离了近千名的百姓,因为今天是县官章丘华的问斩之日。

章丘华穿着一身囚服,坐在牢车内从大牢出发,朝着镇西口而去。

午时三刻,正是太阳高挂当空之时。有人说此时斩首,可以消除被斩之人的怨念和愤恨;也有人说,此刻问斩,能够让被斩之人堕入九幽冥地,接受死神的惩罚。

一路上,章丘华脸上毫无血色,坐在牢车内像是失去了灵魂,不言不语,不闹不动。

“狗官,你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吧!”街道两边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有些百姓忍不住的朝着章丘华丟着石子怒骂道。

“俺家隔壁的邻居就是被这狗官逼死的,这狗官的报应终于来了,真的是苍天有眼。”随着一个人的抛掷石子开始,越来越多的百姓都开始效仿起来了。

“本来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就很苦了,这几年的赋税竟然还被这狗官提高到了四成,简直是不让咱们活了。今日,这狗官被问斩,就是罪有应得。呸!”一路上,叫骂声久久回荡在仁宝镇的四处。

章丘华的身上和额头上被很多的石子打破了皮,鲜红色的血液淌流下来,沾湿了白色的囚服。可是,即便如此,章丘华就好像是个木头般一动不动,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了。

咔咔咔——

牢车在一众士卒的护卫下,缓缓地朝着镇西口而来。牢车滚动在地面上发出的节奏声音,像章丘华的心脏一样,断断续续的响动着。

无数的百姓紧跟在牢车的后面,来到了镇西口。

镇西口处,临时架起了一座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