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三国刀客 刘后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信。可是,这中间疑点颇多,那位刺客是谁?她又为何要拿了玄铁令和刺杀钜子?失败后为何又要逃到后山,莫非她在找些什么?她又怎会懂得墨家机关?

  我和萧寒衣背过身去悄悄商议,一边拿眼睛瞟着许千雪,说来说去,竟是无法判断她说话的真伪。

  “你说,她说的真的假的?”我问。

  “估计是真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假的……段兄你看呢?”萧寒衣犹豫道。

  “我一个字也不信。”我道,“萧兄,你一向足智多谋,怎能如此不确定啊?”

  “段兄,这事太过于蹊跷,诸子百家中的小说家都写不出来啊,你又让我如何判断?”

  “嗯,那现在怎么办?”

  萧寒衣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想了很久道:“古人说的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我们又没看见,那只能是听人说了,我看,暂时信任许姑娘一回吧……”

  我心下敞亮,这书生从第一眼开始就看中了许家妹子,只要不杀了他亲爹那绝对是向着美女说话的。但许犯将女儿托付给我,我也不能诬陷与她,好在钜子无事,此时今后定能真相大白。

  于是,顺着萧寒衣的话道:“既如此,那我就听萧兄的。我这会儿已经饿了,我们快去找个镇甸,吃饭打尖去吧。”

  “恭敬不如从命!”萧寒衣道。

  我们三人一路又红尘作伴朝着镇甸走去,到得一处小镇,已经属于是幽州地界,只见黄巾军来来往往,怕是早已占领了此地,好在黄巾军出身百姓,并不打砸抢烧,店铺依旧正常营业。一路上黄巾军巡逻队伍人来人往,见我们是武林人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也有可能是看美女)。

  我们找到了一家面店休息,肉食是没有了,但吃碗素面还是有的。我一人便吃了三碗,方才觉得饱了一些。又要了一坛高粱酒喝,但苦于没有好菜下酒,也无甚滋味。

  闲来无事,叫一声小二,小二殷勤答道:“来咧!”

  “现在北方也被黄巾军占了吗?”我问道。

  小二懒洋洋不答,道:“三位爷,咱家做小本生意的,这些军国大事可是不知道的。”

  我正待发作,许千雪已经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看样子足有二两。小二赶紧抓起放进怀里,道:“好说好说,小店虽小,可是南北必通之地,几位爷想问什么,就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

  “那我问你,现在天下战事如何?”许千雪道。

  “这位漂亮的姐姐可是问对人了!”店小二忽然变了个说相声的,吐沫星子吐了我一脸,我一抹脸,听他说道:“要说这战事,就不得不说公孙瓒将军了。他据守北平,与北方匈奴人张纯、丘力居等战于辽东属国石门,这一仗直打的天地变色,血流成河!最后,张纯等那是大败而归啊,听说,那张纯连老婆孩子都顾不上,方才逃入鲜卑境内。公孙瓒将军继续追击,没有一千里也有八百里,想把那匈奴势力彻底剿灭。可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丘力居军也粮尽疲乏,远走柳城。朝廷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公孙瓒于是统领兵马,守护边境,老百姓再也不怕匈奴人了!听说,匈奴的小孩子只要听到公孙瓒大名,那是晚上都不敢哭的。”

  “小哥,向你打听下,有没有听过一个赵云的将军?”我问道。

  小二白眼一翻,但大拇指一竖,道:“赵子龙将军那在我们北方四州,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说,他白马银枪,英勇无敌,在公孙瓒将军帐下听令,与公孙将军身边数十个善于骑射的人都骑白马,相互间为左右翼,被称为‘白马义从’。”

  我一听颇为高兴,赵云终于还是跟随公孙瓒打仗去了,还当上了“白马义从”,看来很受重视,终于完成了她的心愿。

  “现下这北方四州由公孙瓒将军统领吗?”许千雪问道。

  “要说起这件事,百姓中也颇不理解。现在黄巾军势大,北方四州之地一大半全在黄巾军的占领下,又加上‘黑山贼’,估计数量也有个一百多万了。现在朝廷也就公孙瓒将军还在抵抗,但又要分心抵抗匈奴人,所以也是无力对抗黄巾,所以败多胜少啊。朝廷于是又派宗正刘虞任幽州牧。刘虞到任后,派遣使臣到游牧民族中晓以利害,要让辽东辽西各国归顺。辽东的大王丘力居等听说刘虞到了,纷纷派遣使者前来沟通归附之事,但听说公孙瓒将军不愿和解,在路上杀了不少使者。刘虞上报朝廷撤掉驻防军队,只留下公孙瓒统万余步兵、骑兵屯驻右北平。”

  许千雪点点头道:“朝廷现下有无大事?”

  “朝廷最近可是翻了天了!”小二喝了口茶道,“听说大将军何进发了讨贼诏,要天下英雄共聚长安,去杀那‘十常侍’呢,奥,几位客官可能不知官名,那‘十常侍’就是皇帝跟前的十个权势熏天的太监。”

  我和许千雪对视一眼,心中均是一样想法:“难怪朝廷突然撤兵,不再为难墨家了,那张让不就是‘十常侍’之首吗?”

第四十四章 一进京城

  我懵懂记得,历史上何进招天下英雄进京诛杀十常侍,方才是三国之乱的开端。果然如曹操所言,乱天下者必何进也!

  “我们去京城!”许千雪突然说道。

  我大吃一惊,道:“去杀那十常侍?”

  “不错!”许千雪道。

  “可是我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啊!”

  “你怕了?”许千雪冷笑着看着我。

  这句话却是惹恼了我,愤愤道:“当时和张让大战,我可也没退过半步!”

  许千雪也自知话说的重了,抓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段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想报杀父之仇,口不择言你别怪我。”

  她一提起父亲来便眼红起来,我顿时便心软了,道:“你要进京去杀张让那咱们就去杀张让,那此间黄巾军要如何?”

  “我刚向小二打听了,现下北方黄巾军的头领是管亥,底下人都称他为‘渠帅’,带兵打仗倒也不用我们插手。待杀了张让后,再来和他汇合便是了。”

  “好吧,都听你的。”这是,许千雪才破涕为笑。

  “咳,咳!”原来是半天没理萧寒衣,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萧兄,你和不和我们去京城?”我问道。

  “夫子曰,读万卷书当行万里路,我去见识见识也好。”萧寒衣顿了顿道,“许姑娘要去报父仇,我虽然武艺低微,但定要去助一臂之力!”

  许千雪这才温柔地看了看他,那眼神柔情似水,萧寒衣顿时看得痴了。

  第二日,我们买了三匹快马,一路风餐露宿,在半个月后终于到达了京城。京城景象果然非比寻常,亭台楼阁林立,街上熙熙嚷嚷,达官贵人衣着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