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孤立无援。”
“彝陵与南郡唇齿相依,周瑜若想在南郡坐的安稳,一定会去攻打彝陵。仲徳之意如何?”曹操问道。
“咱们应速派兵马前去支援,以防曹洪将军有失。”
“派谁去好呢?我身边除许褚外,已无可用大将。”曹操寻思道。
“丞相以为司马懿如何?”
“嗯,此人能堪大用。”曹操点点头道:“让他事不宜迟,速速出发。”
“带多少兵马”程昱问道。
“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吧。”
“此举只怕不妥吧。”程昱道。
“有什么不妥的?司马懿可不是一般人,我正要看看他能当得起多大的责任。”曹操笑道。
“还有一事,我要托你去查探一番。”曹操忽的想起来。
“什么事?”程昱问道。
“关于我府中的毒蛇一事,我觉得其中甚是蹊跷,你去帮我查查,这许都之内,近日可有出现一位擅养毒虫的生人。”
“丞相,臣早已经查明了,今日许都城内确实多了两位擅养的生人。他们都是来自南疆,不仅如此,近期还有大批不明人士进入许都,不光如此,他们进入许都之后,都神秘失踪了。”
“何人要你调查此事的?”曹操不禁疑惑道:“我从未告诉你去调查这件事啊。”
“是,杨修,杨德祖要属下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程昱道。
“仲徳啊,从你执掌校事府至今,多少年了?”曹操问道。
“丞相,已经有一年了。”程昱道。
“那你知不知道,校事府乃是我的直属亲信,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杨德祖......那日......对我说......说丞相小公子意外十分蹊跷,要我私下查探,我见丞相......我......我前几日见丞相......丞相伤心过度,神志不清,只想着如何为丞相分忧,从未有其他意思啊。”
“杨修,杨修。这小子倒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奉孝啊。”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可是郭奉孝远不如他这般,恃才放旷,竟连我的心意都敢随便揣摩,还口无遮拦。心中对杨修不禁有了深深的忌惮。
“此事暂且放一放,立刻出动校事府,就算把许都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群人给我找出来!”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不速之客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许都的夜空,也装饰了这万籁俱寂大地。
浩瀚的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农田、房屋、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
深夜了,曹操兀自坐在院子内的石凳上,望着皎洁的月空,手中摆弄着一个精致的蹴鞠。
“以往的寒食节啊,这丞相府内,最是热闹。我的冲儿领着下人们一起踢蹴鞠,一起斗鸡。可是今年的寒食节啊,这丞相府却一片死寂。”曹操不禁叹道。
“丞相切莫忧伤,小公子在日,最为孝顺丞相,小公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丞相这番模样啊。”许褚劝道。
“过几日就是清明节,我想亲自前去祭奠一番。许褚啊,你替我准备些冲儿生前喜爱的物件,多给冲儿烧一些。”
“领命,丞相时候不早了,夫人叮嘱要丞相早些歇息。”
曹操听是夫人发话,不敢有违。许褚侍奉着曹操进内屋歇息去了。
次日清晨,程昱在议事堂内焦急的等候曹操,一会,许褚护着曹操来到议事堂。
“仲徳,这一大早就来我这丞相府中,可有什么要事啊?”曹操问道。
“丞相托属下查明之事,臣现已经查明了。”程昱道。
“查到这群在许都内消失的江湖人士的下落了?”曹操一惊寻思此事非同小可。
“是,丞相。属下已经查明近日伏完,耿纪,韦晃府中多了许多的不明人士,行迹甚是可疑。”
“又是这一般冥顽不化的老贼,看来“衣带诏”一事给他们的警醒还不够啊?”曹操怒道。
“丞相,臣以为应当火速带病前往,以防生变。”程昱劝道。
曹操寻思了半晌,对程昱道:“过几日就是清明节,我要前去祭祀我儿。吩咐校事府将此事宣扬下去,让整个许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丞相不可啊,如此岂不是给了那群老贼可乘之机?”许褚不禁道。
“与其让那些整日只会在我背后捅刀子的宵小之辈,整日打我的主意,不如天时地利人和我自己来选。”
“丞相,这是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丞相放心,我等必拼死护丞相周全。”许褚道。
“好,有我虎侯在,我心甚安。你们且下去好好准备一番。”曹操道。
“属下领命。”
“仲徳等等。”曹操忽的叫住程昱道。
“丞相还有什么事情?”
“前些日子,边关守将派人送过来数盒果酥,正赶上这清明时节,你吩咐校事府,将这些果酥尽数分给丞相府的属臣们。”
“领命。”
程昱领命,吩咐属下领了果酥,出了丞相府,却不禁犯了难。这仅仅三盒果酥,可是这丞相府的属臣少说也有几十人啊,不够分啊。定睛细看,只见这盒子上写着三个大字“一合酥”。
“丞相这是什么意思啊?”程昱不禁疑惑道。
左右侍从都摇摇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仲徳,这是干什么去啊?为何面有难色?”只见杨修迎面走来。
“刚从丞相府出来,德祖这时干什么去啊?”程昱反问道。
“子建公子,新作了一首辞赋,特邀我前去鉴赏一番啊。这是何物?”杨修指了指手下随从的木盒问道。
“德祖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件事情要向德祖请教。丞相让我将这几盒果酥分发给丞相府的属臣,可是丞相府的属臣少说也有数十个啊,这该怎么分呢?”
杨修闻言,看了看盒子上的三个字,略一寻思,已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遂打开盒子,取出一块果酥,塞进嘴里。
“嗯,果然是美味。”杨修不禁又吮了吮手指。
“德祖这是做什么?”程昱怒道。
“丞相明言‘一人一口酥’我岂能违背丞相的意思呢?”指了指盒子上的三个字,扬长而去。
“原来是这样。”程昱看了看那三个字,不禁恍然大悟,暗自叹服:“杨德祖的才思胜我十倍啊。”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杨修府邸,仆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只有杨修尚在秉烛夜读,众人只晓得杨修如何才思敏捷,聪慧绝伦,却不晓得这背后杨修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忽的,一阵冷风拂过,吹开了不远处的窗户,微弱的烛火不禁随风摇曳。杨修扶了扶烛火,放下书简,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笑道:“阁下深夜造访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回头望去烛火之下,一黑衣人赫然出现在自己方才所坐的位置,烛火映衬下,一张青铜面具犹显得阴森恐怖,正是阴阳家“东皇”。
东皇拾起杨修的书简,扫了一眼,那书简极为破旧,显然经常翻阅所致。见是,幽幽的对杨修道:“你既熟读,应当知道孔子所言“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先圣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