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透明的密室三部曲 蜀南九爷 2000 汉字|44 英文 字 1个月前

屑,“你是说换脑给我的那家伙”

赫敏顿时有些愤怒道:“你说什么”

称呼救命恩人为那家伙,实在让人气愤。

“算啦算啦,我跟你说不清楚。”天九不耐烦道。

“你的救命恩人很可能被人谋杀,请你抽一点时间出来也不行吗”赫敏再次压制着情绪。

“我的天哪,现在我的家人要谋杀我,有什么能比我的命更重要别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的,再说换脑又不是我逼他行啦行啦,我没空搭理你,请吧”

“自私的人我见过很多,今天我算我又长见识了”赫敏看着tj,她的眼神冷得像冰块。

一个无私正值的人,竟然把脑子捐给了一个无比自私的家伙,赫敏心里愤愤不平。

她失望地离开了鲁学勤的家,随手关上了防盗门,声音并不大,看来职业素养让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我刚刚那样说是不是有点过分”

tj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语气态度缓和,又开始自责。

刚刚那样才是你的真面目

律师没有说出心里话,而是恭维道:“理智上来讲,你刚说得也没错。”

“我脑子真的出毛病了我现在随时随地都在回忆从前,然后陷入深深的自责,我自己竟然无法控制,这感受你明白吗”

tj双手抓挠两鬓的头发,接下来整个人近乎歇斯底里。

“我以前难道真那么惹人恨可恨到我妹妹都想杀我的地步天哪,我真想把这半边脑子切下来,看看里面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tj双手抱着头,感觉痛苦不堪。

“tj,你没事吧”鲁学勤战战兢兢问。

他沉默不语,目不转睛盯着窗外。

夜色的黑暗就像恶魔的爪子伸入到屋中,与屋内的消沉气氛混为一体。

律师看着眼前这位昔日的同窗好友,内心有些感慨:最近这些年他的改变实在太大了。

从初中开始,tj和鲁学勤就在同一个班念书。

那时候的徐天九学习成绩很好,而且作为班长,他性格虽有些强势,却是一个有责任心,充满正义感的的学生。家里虽然富有,但他从不仗势欺人,相反,还经常助人为乐。

高中的时候,两人又在同一个班,那时候的徐天九和初中时相比,除了个头更高大,性格更成熟稳重外,其他方面变化并不大。

大学时,tj去了法国读书,每年回国他都会和鲁学勤一起吃饭、打打羽毛球等,从不骄奢淫逸,可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性格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

直到快毕业的时候,那时候tj突然和所有人保持距离,这之后和鲁学勤也有四五年没见过面。

这期间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

三年前tj继承了家族生意,聘请鲁学勤做法律顾问,这时的他和先前简直判若两人。目中无人,性格也古里古怪,嘴里经常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债。

有人说是人长大了会变,也有人说这就是“继承者”的宿命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总是给人霸道自私的印象。

对鲁学勤来讲,曾经的友情岁月不会轻易被磨灭,更何况tj现在还是自己的老板。每年的顾问费对于一个年轻律师来说是一笔稳定的收入来源。

一个豪门继承者的内心压力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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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帮凶

回到徐公馆已是当晚十一点。j和鲁学勤悄悄来到前花园的茶室。打开了一盏小灯后,天九坐在茶案旁,表情很淡定。

佣人陈大力召集了其余五名佣人,王梅,杜鹃,李月红,吴发和肖海军。

每个人都把出车祸那天,所做的家务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佣人们感觉大少爷连夜回家是来查岗。

“我问你们,那天下午,司机老罗开车回来的时候,你们谁看见他了”tj表情很严肃。

“我看到了。”王梅说道;“我也看到了。”吴发说道;“还有我。”李月红道。

鲁学勤坐在一旁,满腔疑问,明明说了老罗没有嫌疑,现在怎么向佣人打听他的行踪

“那么上午九点至十点期间,我记得你们说那天在开会,你们都参加了吗”tj前后两个问题风马牛不相及。

“没人缺席,八点五十人就到齐了。”陈大力说接着说,“除了老管家,是您说的他年纪大,我们开会参不参加随他,但是我按理通知了他,老管家那天腿脚很痛,所以没参加。”

徐福年纪大了,替徐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目前基本上就在徐家养老了,也没人把他当下人使唤。

tj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了一些日常家务问题,关于中央智能控制系统的使用,游泳池的水温控制等问题,佣人们回答后便解散了。

鲁学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眉头一直皱着,表情很茫然。

这东一下西一下到底要问什么前后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tj,咱们晚上赶回来就是来查佣人的岗”

律师的话有些嘲讽,但语气还是很客气。

“我刚刚的问题中,你没发现有用的吗”

tj面无表情反问道。

“有,你问早上九点至十点期间,佣人们是不是在开会,因为车库的监控是九点左右被人关闭的,对刹车系统搞破坏也要至少半小时,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可能有目的,但其他那些我实在听不明白”

“你说得对,其他问题毫无意义,我只是不想让佣人们对老管家起疑心。”

“什么”鲁学勤张大嘴,“老管家你是说是徐福在你车上”

“小声点”tj竖起食指。

“不会吧七十多岁的老头”律师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tj在站起身,在茶室里来回走了几步,竖起食指在唇边,上下摇晃道:

“早上九点,我们一家人在四楼开会,佣人们在这里开会,我做事的时间观念向来提前十分钟,所以从八点五十起,家里只有徐福处在无监控状态。

“首先,他九点关了车库监控,有足足一小时搞破坏;

其次,那个所谓专业破坏,我前两天已经搞清楚了,就是用专业打磨工具将刹车片打磨到很薄很薄的程度,再将液压传感系统的链接线路破坏一点点,要做到藕断丝的程度,这个很考技术。

这样一开始动车就不会有问题,但是连续踩刹车的话就会导致刹车突然失灵,而我家车库里所有工具齐全,搞完破坏后再把工具复原即可,我家车库内隔音效果十分好,那个时间段所有人离车库都较远,没人会听到响动。我家那几朵奇芭去搞破坏时,刹车系统都已经被破坏了。”

尽管推理逻辑清晰,鲁学勤除了感觉匪夷所思外,脸上依然充满疑惑。

“徐福是你爸爸的旧功臣,为人忠心耿耿,他为什么要和天慧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