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止是挂钟,最好是证人的手机设备或者随身带的手表,一起做手脚。”
这大冬天的,星级酒店本来就很安静,只要把酒店窗帘关紧,一个女人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很容易令她把时间搞混的,疑犯首先把墙上以及屋内所有能显示时间的东西,把时间调慢几个钟头。大冬天的屋内都开着暖气,不用开窗,窗帘也紧紧合上,不会让人留意到外面的天色,当女的醒来后,疑犯想让她记得当时的时间很简单,看看墙上的钟或者手机手表,再说一两句让那女的刻骨铭心的情话,女人便会牢牢记住这个时间。
“但是那女的只要出门或者随着时间推移,迟早会发现屋内的时间有问题呀”刘勇再度反问。
“完成了我刚说的一切之后,疑犯只需要再给女的下点安眠药,让她再度昏睡过去,然后将屋内显示时间的一切东西再调回到正常时间,等女的再一次醒来后,可能只睡了两三个钟头,但疑犯可以告诉她睡了七八个小时,让这女的不知不觉倒过时差,很自然地成为了他的不在场证明。”
原来这么简单但是tj不说明的话,让人一时间也没想到。
tj心里却不是滋味,口口声声称呼“疑犯”,脑子里却是自己亲人的模样。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县刑警大队来了三辆警车紧急增援,车上带着火焰喷射器以及动力破门锤等设备。
十几名刑警拔出配枪包围了建筑物。
根据赵树斌的指示,一名刑警用力敲门,并冲着屋里喊话,结果无人应答。最后用火焰喷射器融化了防盗门锁的边缘,再用动力破门锤撞掉了铁门闩。
刑警们给手枪上好膛严阵以待,一名刑警打开门后,其余人按照平时演练地“阵型”迅速冲了进去。
刑警找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一楼大厅的吊灯,沙发上躺着一男一女,看样子已经断气了好长一段时间。
确认了一楼安全的情况下,tj来到了屋子里,他一眼就认出了沙发上的男死者,正是他的弟弟徐天至,突然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女死者经过跟警方手掌握的照片反复对比,也确认是刑警队数月以来一直追查的张佳佳没有过去的神秘女人。
发现这一切的时候,tj和赵树斌等人脑子里全都是大大的问号
究竟发生了什么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又随之而来
冲上楼去的刑警成功解救了一男一女两名被关押的人质。男的正是年过六旬的龙向天;女的披头散发,看不清样子,感觉有些神智失常的样子。
赵树斌等刑警的第一反应女的会不会是龙向天被绑之后,到酒店送手机给徐万豪的那个女人姜秀雅,经过照片对比后,发现根本不是那个酒吧女侍应。
章友光和刘勇觉得女人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回过神来的tj,先是与龙向天对视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还活着,这一瞬间心里好象有块石头消失了,他上前一步,刚好看清了那名女人质的脸。
虽然只有一瞬间,虽然她现在的模样与tj记忆中相差甚大,但他还是认出了这个女人。
赫敏注意到tj看那女人的眼神,她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虚空。
第二部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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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试管婴儿
1985年4月16日,首个华人试管婴儿在台湾诞生。同一天,徐万豪的第三个儿子降生。
传奇富商早就打算要生四个儿子,因为是天字辈,所以他给儿子们提前就分别取好了名字“九五至尊”。
徐天至降生当天,徐万豪并没有在妻子身旁,收到家人的电报后,他心里高兴,但是这种高兴并不像当初大女儿徐天灵降生时那样激动,也不像徐天九出生时那样欢喜到做梦都会笑醒。
习惯了。两年前老二徐天五出生时,他就已经习惯了,生儿子这件事也就好像顺利完成了工作计划一样。高兴,但是这种高兴在预料和计划中,远远比不了惊喜,自然也就不会刻骨铭心。
徐万豪看到这个儿子的时候,孩子只差三天就满月了。满月酒席倒是办的热闹。在家呆了没几天,又再度去了沿海一带。
张玲芳的精力大部分用到了照顾四岁的徐天九和两岁的徐天五身上,徐天至从生下来就一直由一个叫翠莺的月嫂照顾,她刚好有个半岁的女儿,母乳也挺多,索性也就成了天至的奶妈。
翠莺对徐天至的照顾还算是细心入微,不过她有个毛病,说话总是口无遮拦,经常暗地里说一些主人家的是非。有一天终于遭来了“祸事”。
当时徐天至已经三岁多了,在上幼儿园。翠莺把天至从幼儿园接回家后,刚好碰到张玲芳。母亲张开双臂要拥抱儿子,三岁的徐天至却紧紧抱住翠莺的大腿,样子好像很害怕自己的母亲。
张玲芳在那一瞬间突然间感到很恐惧,小儿子突然对她很陌生了,为什么会这样这几年她自己都在做什么
小女儿徐天慧当时都已经快一岁了。张玲芳产下徐天至一年后又怀上了天慧。
一个女人精力有限,张玲芳全心照顾七岁的天九和刚出生的女儿,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精力。对老二和老三这两个儿子,她实在无暇顾及。
老二天五和老大天九年龄接近,性格也安静,一个人在房间里读一些绘本都能过上一天,他倒是不让人操心。老大天九刚念小学,人很懂事,在家的时候经常帮着母亲照顾刚出生的小妹。
也许是时间上的阴差阳错,张玲芳给予三儿子天至的照料是众多子女中最少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和亲生母亲疏远她都没能意识到。
翠莺一向口无遮拦,当天晚上和几个佣人在花园里闲聊时,竟然将天至看见母亲会害怕这件事用一种戏谑性地腔调来调侃。
“哎,生那么多儿女又有什么用,照这样下去儿子迟早有天不认她。”
“不认她难道认你呀”一名佣人不以为然地反驳她。
“这孩子就这样,谁跟他亲她就认谁,他这年纪那分得清谁有钱没钱。”翠莺不以为然地说,“反正我们家那位还想要个儿子。”
张玲芳路过时无意中听到了这些话。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她并没有迁怒于翠莺,更多是从翠莺的话语中反思自己。
第二天早上,她一早起床后,打算亲自送儿子去幼儿园,谁知道天至哭闹个没停,直到钻进翠莺的怀里,天至才收起了哭声。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