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说实话相比大梵天神教,我更喜欢炽释天,至少他不会管那么多。”
土地上的管理,总比精神上要来的好。
这一关节,众人也是清楚,开始的时候权衡利弊,只是为了以大梵天神教来对抗炽释天,现在看起来,大梵天神教才是真正的饿狼,恐怕他们就算有足够强的力量也不会一下子展示出来,太强只会让八部众感到威胁,有些道理谁都明白,而一旦大梵天神教摧枯拉朽的干掉了雷帝,那他的影响力将到达巅峰,到时候谁还敢反抗
雷帝是名义上的领袖,但八部众的子民对自己的部族有着超强的归属感,可是神教正在改变这一点,似乎神教就是所有人心中的唯一。
最狠的一点,神教名义上是教会,似乎并不冲突
其实越是八部众这样精神统一的大部族越容易被渗透,而像卡拉比这样人流混杂的地方反而不容易形成统一的信仰。
往深处一想,苏真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她可不希望乾闼婆一族数百年的乐师地位在她这里被毁。
“阿索哥,你看你,要么不说事儿,一说就把大家吓一跳,这事儿你也得帮师姐想个对策”
月儿嗔道,她最了解蝶千索了,任何一个问题都难不倒他,看似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其实了解他的人才知道,相比实力,蝶千索各方面层出不穷的才能才最让人惊叹。
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一个只知道战斗的莽夫呢。
“现在的局势就如同一盘棋中棋,从小局上说,是神教和雷帝在对弈,但从大局上看,其实是神教在和枯血对弈,我们真正的希望不能放在雷帝身上,我感觉,一旦神教发动,炽释天抵挡不住,所以真正的奕局是从枯血出手开始”
蝶千索忽然感叹,如果没有枯血在,恐怕神教横扫天下只是个时间问题,他虽然对自己很自信,可是战争中,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何况他的个人实力也不是顶尖,在给他十年,到时候他有信心面对任何一个对手,可惜,没有十年可等啊,但是让他坐以待毙是没可能的。
以小吃大,并非不可能,关键是如何运用好局势
“冥人”阿尔湿婆微微一愣,在他的观点来,冥人才是真正的敌人。
“湿婆兄,这天下已经变了,我们如果不能从人间界的角度上看问题可是要吃大亏的。”蝶千索认真的说道,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也许像他,跋铎这类的人因为没有归属感,有的时候反而更能透彻的看问题。
湿婆叹了口气,“也许吧,有些事情我明白道理,只是心里会有点不舒服。”
“湿婆,族人的利益高于一切,而且现在的局面不同以往的复杂,何况我们还不知道大梵天神教或者说光芒神族的真正意图,不知道炽释天知不知道神教背后的力量。”
“我想雷帝应该很清楚吧,不然他现在早就以雷霆之势扫荡对方了,卧榻之处岂荣他人酣睡,一个帝王如此被挑衅,让给谁也不能忍啊。”
湿婆总算是鼓足劲儿说道,看得出,作为年轻一代的精英,他的接受能力也很强,感受归感受,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问题还是必须保证的。
“此时回去会立刻跟父亲说,虽然大梵天神教正在扩张,但幸好军队还没受影响”
“湿婆兄高见,军队才是关键,如果连军队都四处渗透了神教的人,或者军队的高层开始听从祭司,而不是自己的上司,那才叫真正的后悔莫及”
“不但是军队的直属,包括那些军官的家属,都要一并彻查,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阿尔湿婆毕竟是名将之后,一旦想通立刻联想到一系列更可怕的事情。
如果军队中层,高层军官被渗透,或者他们的亲人被渗透,尤其是现在高层的贵妇们都流行这个,后果不堪设想啊。
别的不说,光是军队的一举一动恐怕完全都在对方的掌握当中,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顿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显然蝶千索的话只是个引子,湿婆和苏真想到的则是具体的更深层的危险。
良久湿婆郑重的望着蝶千索,“我要立刻回去了,此事不宜耽误,必须秘密查办,这次真要感谢蝶兄了,也不枉我大晚上的独自站那么久”
阿尔湿婆前半句无比认真,后面则是说的蝶千索尴尬无比,看得出阿尔湿婆是极为兴奋才会当着苏真的面这样放肆,这也证明湿婆家族是乾闼婆王真正信任的股肱之臣。
“这次真要多谢你了。”苏真情意绵绵的望着蝶千索,这几天对苏真来说真比天堂还美。
“你们两个肉麻不肉麻,这里又没有外人,好啦”月儿掩嘴笑道,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月儿,这次真要的感谢他,我是代表乾闼婆族,这事儿我要立刻跟阿姨商量,非同小可啊。”
“行,你去处理吧,记得,要小心主祭司加西亚,此人实力非同小可,如果想要了解大梵天神教的内幕,不妨从他身上下手,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感觉,不是足够强的探子,最好还是不要出手”
蝶千索说道。
“放心吧,我乾闼婆族作为乐师一族,屹立数百年,也从没人能把我们怎么样”苏真傲然说道,颇有一点乾闼婆王的气势。
“苏真,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这样你只是把他当成了雷帝一个级别的对手,而神教的目的绝对要比雷帝还恐怖百倍,如果不能又足够的警惕,肯定会吃大亏的。”
“有这么严重吗”苏真愣了愣。
“可能比想象的还要严重,自从来到人间界,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次回去,卡拉比同样要清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神教的人已经混入了,连冥土都已经渗透,就别说我的卡拉比了”
众人的探讨,也激起了蝶千索的灵感,卡拉比的战略位置这么重要,如果他是安多萨尔,又怎么会不下手,由于神教并没有正式的进入,也没有派祭司,这让蝶千索,甚至整个蝶月堡的人都有些放松,可是按照常理推断,越是反常约有问题。
忽然蝶千索脸色一变。
“阿索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但愿是我猜错了,很可能蝶月堡里已经有神教的人了。”蝶千索皱皱眉头,可是他想了半天也确实没找到个可疑的目标,可是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一向以来他的直觉都是很准的。
“不会吧,何伯,爷爷他们在这方面的把关是很严格的啊。”
蝶千索点点头,“但愿是我的错觉,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异样,大家还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