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筹划,只是,我却又猜不出来他的心思。
我似乎,只能借助黄家的力量继续和殷老头僵持僵持。
黄家派系里大多不是什么好人,我不会帮他们,但是这个殷老头藏得太深了,我不靠黄家,根本就只能任由他摆布。黄家是否垮台,我管不着了,我想的,只是先给陈虹她们讨回公道再说。
娜丝离开前的那天晚上,毫无避讳地在陈圣房间里过的夜。
短短几天的时候,陈虹便把她给弄到了床上。不得不说是功力深厚,这让得不少牲口红了眼,以至于在夜里还悄悄去陈圣的房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
本来我是不知道这事的,还是第二天娜丝和她的团队离开后,东航满是不甘心的跟我说的,他的原话是:“他娘的,戚哥,悔死老子了,要早知道娜丝那外国妞那么风情万种,我他妈怎么也得和圣子那牲口争争,丫的什么好食都让他给吃了,这都几年了,就没看见他舍得漏个好妞给我们尝尝。”
我说你们别精虫上脑了,娜丝不简单,连陈圣都未必能摆得平他,更不要说你们了。
东航纳闷说:“圣子昨晚上都把她弄床上去了,折腾大半宿,这还摆不平她”
我没好气地说:“我说的摆平不是你说的摆平。不是纯粹身体上的,现在这年头,还把身子当回事的人不多了,更何况娜丝还是个在外国文化熏陶下长大的妞,她的性思想要比我们开放得多,更不会当回事。我怀疑她就是故意让陈圣给勾搭上的。只是不知道她什么企图,可能是我疑神疑鬼吧,她可能就是想尝尝东方男人的滋味也说不定,唉,失策失策,早知道让梁世滨那活宝也去试探试探她就好了。”
东航憋憋嘴。说:“你不怕温彩那泼妇打死你,可以试试。”
我哈哈笑。
温彩很善良,我以前还真没发现她有泼辣的潜质,这不是最近刚怀上梁世滨的小宝宝,也不知道是心浮气躁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变成河东狮吼了,让得梁世滨在家里只能做个乖乖小绵羊。
一时间,温彩泼名大盛,在我们这圈人里面几乎成为泼妇的代名词,风头无两,不知道多少妇女跟她取经,让得我们幻城的不少兄弟叫苦连天。还好。我家幽幽、樱雪都没有学坏,至于诺丝,她最近总以为我会和娜丝勾搭,光盯着我了,更没精力管那些。
诺丝现在,是不遗余力地想要从情人转为正室,这不仅仅表现在她夜里和我行房事的时候特别的卖力,还有她会以紫薇姐不在,幽幽和樱雪又管不住我的借口,对我实行老婆式的管教。
还别说,其实她这法子是真有用,我都渐渐习惯身边多了个她了。心里已经接纳了她,要不然晚上也不会到她的房间里去。可惜的是,我察觉了她的这点小心思,所以我便宜赚足了,却始终不肯松口,在众人面前说她是我老婆,原因就是,我享受这种感觉。
紫薇姐被叶老头和她奶奶留在叶家,大有要把她留在那里生娃娃的态势。
小妮子在我来到金三角之后,便躲着我,出去旅游去了,没回来。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苏叔叔前天夜里找我喝酒,趁着醉意跟我说让我好好的哄哄小妮子,苏姨在小妮子心目中的地位太重了,所以小妮子一时间不可能对我消除怨气。
他还跟我说,小妮子爱我爱得深。让我千万别放弃她,这是他对我的请求。
这次,我们爷两都喝得酩酊大醉。
娜丝回国了,我的差事也算是办完了。
殷老头急着要把南方的事情给办了,连打三个电话,如同催命金牌,让我速速回国。
回国的事情,自然是搜罗证据,并且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他,之后,便没有我的事了。
我又怎么可能甘心,让他利用完又甩掉呢
回国的日程上。我故意拖延了两天,尽量想等到南方这边绝大部分人都察觉到风头不对,隐藏起来,只有这样,殷老头才没那么容易把他们给揪出来,我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寻找机会向殷老头讨回那个公道。只是殷老头催得太急,我没得法子再拖延,只能在九月八号还是几号来着,选择回国。
我打算回国的事情,在回国的前一天便散布出去了。
我没想到,小妮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赶回来。
这是夜里,我在樱雪的房间里面睡觉。刚刚云雨完,樱雪躺在我的旁边,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潮,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我问是谁,没有人说话。
我以为是朵朵,她最近不躲我,但却从来不和我说话。
然而,当我穿好衣服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面瞧时,却发现是小妮子。
我连忙将门打开,看着她憔悴的脸。不仅仅只是愧疚,竟然还很紧张,就像是小时候面对老师评分的时候那样,有些期待,但又怕结果不如人意,手心里都出了汗。
小妮子看我的眼神,有些淡漠。
她瞧我几秒,说:“你跟我来。”
然后,转身。
我蹑手蹑脚跟在她后面,没有敢说话,这时候才发觉其实小妮子生起气来也特别的有女王气质,这让我突然想到刚到县城里时小妮子的状态,那个时候她怨我两年没找她,貌似也是这样生我的气。
这事,是真不好摆平,小妮子,难哄。
529. 两个选择
到走廊窗户口,小妮子突然站住脚,却是背对着我,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以前她瞧见我,总会是带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但我现在即便是看不到她的正脸,却也知道她面色凝重,这大概是种感言。我看着她的背影,竟感觉到几分低落的沧桑沉重感,这让得我不敢率先开口。
她似乎是有意想让这种气氛彻底的将我的气场给压下去,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讪讪的。在她后面站着,真不敢说话,最近烟瘾上来后几乎烟瘾不离手,却也是连烟都不敢抽。大概就这么过去十多分钟的样子,小妮子终于是开口说话了,没回头:“戚哥哥,我想让你做个选择。”
她叫我戚哥哥,我心里惊喜,随之而来的选择,却是让我满心苦涩。
以我现在的脑袋,不说闻弦歌而知雅意,但大致还是能够推敲出些东西来的。
小妮子要我选,这是在拿她自己做筹码,也是给我机会,给她自己机会。
我说:“是让我选择退出或者你”
退出,自然是退出道上,不再做那些明争暗斗,打打杀杀的事情。
小妮子回头看我,眼神里似乎有着某种坚持:“对,戚哥哥,我不想你继续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