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处,以至于最后都被我给弄的体力不支休克过去了。
我清醒时,看着她浑身汗水,面泛红潮,睫毛微微眨动的俏丽模样,也只能哭笑不迭。这药,是她给我吓的,我本来那方面就特别强悍,她要是能够承受得住才奇怪了,这也只能怪她咎由自取了。
我也是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啊,谁见过这么赶着自己往男人怀里送的
我知道她累了,给她披上件衣服。也没打算把她给叫醒,从自己的裤口袋里掏出烟正要点上,这时候却是发觉下面包厢的声音突然就戛然而止了,原本闹哄哄的丝竹会所楼下变得静悄悄的。
难道是上头的人过来查了风往南方这边吹了
我觉得不应该,就算风要吹过来,那也肯定会要等到这些人没得提防了。现在风吹过来,也查不出几个人。那么,就只有个可能了,有人过来找茬了。
看看办公桌上的诺丝,我觉得这事我义不容辞。
这样想着,我穿好衣服就往楼下面去了。刚打开门,差点碰上个俏丽的服务员,她抬着手,满脸的焦急,似乎敲门也不是,不敲门也不是,看来她是知道她们老板娘诺丝在里面干什么。
我强忍着尴尬对她笑笑,说:“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去,我下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她点点头,老老实实在门口站着,还本能般的往我身下盯了眼。然后瞧瞧张大嘴,满是惊讶。呵,在这种地方混饭吃的,身子纯洁的屈指可数,心里边还纯洁的,那绝对没有。就算有洁身自好的,那也不可能对那种事毫不了解。
我也不管她,心里有点小得意,匆匆往楼下跑。
眼睛长在别人的身上,我也管不着不是谁让我本钱那么雄厚呢
到楼下,我还真有些被那阵仗给唬住了。
灯还都亮着,走廊里挤着不少人。
所有人都知道丝竹会所是诺丝的场子,是我在罩着,所以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看场子的,就十个保安,此时这些个保安都被警察给推到墙角落里了,那些个会所里的经理什么的也同样如此。
从这帮警察的脸色看来,明摆着就是过来找茬的。
高基就在他们的后面站着,在会所的门口,脸上有几分冷厉,隔着人群见到我,他冲我竖起个中指,得意地笑了。楚天涯他们也走到了包厢外面。但还没有出头,估计是在等着我下来,见到高基的挑衅,陈圣忍不住就要冲过去揍人。
“圣子,别乱来”我喊住他,然后目光在这群警察身上一一扫过,找出他们的头,走过去,说:“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我们这里出什么事了”
那领导瞥我两眼,说:“我们就是来查查这里有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地方。”
他说话的语气还算柔和吧,看来他也算是个聪明人,即便是受到了高基的指示,也同样没想把事情做绝,不想得罪我这个“老板”。
这人,我没接触过,但是接触过他们这个系统的上司。
我也不知道,这事他的上司到底知不知情。
我只是问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眼睛里露出几许茫然,然后就有些生气了,觉得我这样的态度太过于嚣张了,眼看着他就要对我进行深刻的“教育”并且叫人把我给拷上的时候,我轻声跟他说:“我叫黄戚,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们上司,要是被人当成枪使了,到时候吃亏的可还是你。”
他当时就被我这句话给说得愣住了。
看向我的眼神,有那么几分犹豫不定,我笑笑:“打电话吧,你不会后悔的,别以为高基在这里就算个什么人物,他的根底都在帝都,你再怎么巴结他,他再这边也给不了你什么甜头。”
他听我说出高基的名字,眸子更是瞬间放大了。
511. 帮手
如今这世道,是有不少足以以假乱真的骗术妖孽,但像我这样敢让他直接打他上司电话,而且说出高基名字的,自然不会是骗子。这个领导深深瞧我两眼,想想还是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
这个时候的他,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他不放弃任何机会往上爬,也不轻易得罪任何人的谨小慎微心态,在打电话之前,他还冲我歉然地笑笑,似乎在表示他也是迫不得已。
我自然犯不着去和他计较这个,不在意地点点头,眼神看向门外站着的高基。他见着这些个警察没有动作了,自然知道他们是被我给拦住了,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他的脸上竟然没有计划失败后的恼怒,这让我不得不揣测这个帝都来的太子是否还有什么后手,只是我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可以依仗的。
在海门这地方,达到某种层次的白道巨头都知道我黄戚的名字,也知道我在整个南方的地位。那些人,可能会顾及他们高家的面子,但绝然不会为他们高家来找我的麻烦,因为他们知道整不下我,而且,高家也没那通天的面子让他们这么做。
若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他们会很乐意卖高家个面子,但这种关乎他们利益,要来和我正面交锋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应酬高家的,油滑点的装疯卖傻,狂傲点的只怕都会直接给高基脸色看,所以高基这太子到头来也就能叫来这种在整个海门市来说还根本不入流的基层而已。
不过,小人物也有他的派系。
只见得这个领导拨打个号码出去,然后便满脸肃穆地等着那边接听。好像电话那头的上司能够有天眼穿越空间看到他在这边是否心口如一似的,等到那边真的接听,就更只见得他在这边点头哈腰,甚至还不自觉的拿手捋着额头根本就没冒出来的汗水。
电话打完,我问他:“怎么样了”
他眼睛里还有几分惊惧没有褪去,还有几分对高基地埋怨,只是这份埋怨相对来说要隐藏得更为深刻,他感激地冲我点点头,说让我不要见外,然后忙不迭地挥手喊着收队,匆匆忙带着他的人落荒而逃。
他这惶恐,自然是做样子给我看,不过我还是很受用,也就没有去和他计较的心思,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被高基当成枪使的不入流的倒霉蛋而已,我自己去弄他,也不能得到什么好处,倒不如放过他,兴许这个“小人物”日后也能逮着机会在高基这个太子的身上咬下块肉也说不定。
我对会所的经理说让他们把客人们都再请进去,并且今儿个的消费全免。然后施施然走到高基面前,看着他们那帮太子,淡笑着道:“你有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