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策,我还能对他要求什么呢他给我帮这么多忙,纵容他些,是应该的不是么
而且,我貌似也没有资格管他。
虽然我现在官衔不低,但是貌似跟叶智明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这家伙的官衔,估计高得吓人,我们县城里肯定没人能够和他比,市里有没有,那也够呛。要知道,殷老可是那副什么级别的官,我们直属于他下面,官衔都不低,更何况叶智明这样的心腹爱将呢
挂掉电话后,这家伙没几分钟就上来了。
他问我说:“他们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是谁啊”
我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是谁,等着吧”
说完,我又掏出手机给陈圣打电话,问他二叔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他那边有些吵,过去几秒后才平静下来,应该是他走出病房去了。他跟我说,现在二叔他们也都知道各自的情况了,二叔还算平静,但是他们陈家另外那几个高手却情绪波动很大,特别是他们中间那两个年纪还不到三十岁的。
没有了功夫,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说是天大的打击。
我想说以后二叔他们的开支就都由我们幻城来负担,但是张张嘴,这话却是没说出口。因为我要是说出这句话的话,那我未满也太厚颜无耻了些,陈家不缺钱,幻城里,陈圣也有股份,我说用幻城养他们,这不就是作戏么
最后。我还是说:“代我给二叔他们道歉。”
陈圣声音有些低沉的说:“这件事情怪不得你。”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让他在医院里好好照顾着二叔他们,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半个多小时后,有人到办公室里面来。
此时,就我、张雷、叶智明三个坐在办公室里面。
那人是穿着便装进来的。戴着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普通眼镜,他大咧咧走到里面,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就对我们说:“你们谁是黄戚”
我和叶智明他对视几个眼神,然后说我是。
我的态度,同样也是冷淡得很。没露笑脸,更没有给那人递烟。我这人,最见不得这么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人,我怎么说现在也是南方道上的大佬不是他凭什么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若是这个人是我在新闻里见过的,地方上的巨头,那也就罢了,但是我压根就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葱,所以,我要是会对他客气才怪了。点头过后,我就问他说:“你是谁”
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来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
他这个时候。才终于对我开诚布公的说出他的身份。
桂市这地方又不是西广的省会城市,很难有什么大佬,这个家伙,果然也不是什么大佬。当他牛逼轰轰,昂着脑袋跟我说他是某位某位的秘书,还是哪个办公室主任的时候,我都笑了,我说:“你的身份只怕是还不够资格参与到这里面来,让你后面的那位过来和我谈吧,我有时间等他。”
他很生气,拍着桌子对我吼,说我狂妄自大什么的。
我压根就不搭理他。
骂完,他见我无动于衷,只能又转硬为软,柔声说道:“黄戚,省里这么多事,那位日理万机,你觉得他会有时间过来和你会晤吗坦白跟你说吧。我过来,就是那位吩咐的,他让我向你转达他的意思。”
我捏捏手指,说:“那你转达吧”
他看我两眼,说:“那位的意思是让你退出辉煌山庄去,他们会找另外的人来管理这里。你手里已经有个玉石山庄了,而且金碧山庄也是你父亲再管,胃口太大,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我听完,又是不禁笑笑。
我眯着眼睛,对这人说:“要是我不同意呢”
496. 猴子
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人,是那位的秘书,虽然并非是机要,级别上也算不上多高,但说到底他也算是那位的贴身人。所以,他态度这么嚣张,实属正常。
只是可惜的是,此时我并不愿意吃这套。
我要掌控南方六大山庄,这注定是个没法讲理,也没有道理可讲的过程。要是我和上头那些人去商量,那最后我还得老老实实地滚回到玉石山庄去。他们不会让任何人独霸六大山庄,所以,我只能用蛮横的手段。
他们不想让我占,那我就得让他们看看,除去我之外,没人敢来占,也没人占据得下。说到底上头那些人都是文化人、素质人,玩脑子我可能远远不是他们对手,但要说玩横,他们却也不见得有我这个胆色。
我年轻,气也盛,敢和他们玩命。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不让我得偿所愿,那就别怪我破罐子破摔。
所以说,这个仗着几分虎威的秘书此行注定是要悲剧的。可能他的主子也料到我并不会那么听话,派他来也不过是试探试探我的口风而已。借得了虎威的是猴子,呵,借不到虎威,那就是扔出去打狗的肉包子。
猴子拍着桌子:“黄戚,你连那位的话也敢不听”
我轻笑着说那位是你的上司,可不是我的上司。
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无疑算得上是大逆不道。
鸡有鸡道,狗有狗道。这个秘书能够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上,自然是不蠢的,他很明白他的主子是谁,也忠实地袒护着他的主子。他们这样的猴子,不论主子是否在身边,同样都会死心塌地的护着主子。
样子。做出来给人看,自然也会传到他们主子的耳朵里去。
猴子发脾气了,拿起他的公文包就要出去,还让我好些掂量掂量,想清楚这西广的地盘是谁的,“黄戚,你最好也就在湖省和云省得瑟得瑟,西广,还不是你能够为所欲为的地方。”
我冷笑着看他:“在放屁,我让你躺着出去。”
猴子气急败坏地离开,就差没有说我是个野蛮人。
他走后,我和叶智明相视笑笑,他说:“你演戏演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嘛”
我说本色出演而已。
张雷现在也不在我们面前装傻了,自从那夜之后,他突然从“楞子”变成聪明人。这让我感觉,始终以来其实都不是他傻,而是我们太傻,看不透他深处的大智如愚。
装傻,是门学问,高深的学问。
他看向我,说:“小戚,你就不担心那位把你给怎么样”
我笑着说:“不会的,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取舍,虽然我现在人在西广。他随时可以收拾我,但是到时候整个南方都会乱掉。只要我死,南方道上就会天翻地覆,所以有很多人不会让我死,他应该也不敢冒这个险。”
张雷叹息着说:“是有很多人不想你死,但是你想过没有,想你死的人也不少哇有的人不在乎这南方乱不乱,因为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