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她几句话。但是没能够从她的嘴里面掏出什么东西来。她除去知道这个任务是她师傅派她来的,而且知道我叫黄戚之外,对于别的事情竟然什么都不清楚。
我觉得,我是真有必要把她师傅给叫过来了。
我问她:“你有手机没有打电话叫你师傅过来赎你。”
她露出很是委屈的样子,说她师傅不准在她执行任务的时候带手机。
张雷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露出些笑容来。
我只能拿着自己的手机给瓷娃娃的师傅打电话,我数得很清楚,手机里是嘟嘟了四声,那边才接通电话。是个女声,声音很清脆,但带着浓浓的冷意,问我是谁。
我说:“我是黄戚,你是瓷娃娃的师傅吧”
那边沉默几秒,然后传过话来,“我是”
我又说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徒弟在我的手上,要想她活命,你就过来见我。钱,我不要,但是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的话,我保证你的徒弟会死在我的手上。
她声音更冷:“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我把手机递给瓷娃娃,说:“你跟你师傅说几句吧”
瓷娃娃也是真够可以的,几乎是把手机从我的手里抢过去,然后对着手机的那头就嚎啕大哭,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的珍珠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淌,让她师傅来救她,好像是我在这里把她给玷污了似的。
我在旁边都忍不住地摸鼻子,这瓷娃娃,未免也说得太夸张了吧
我不过是骂她几句而已,有她说的这么十恶不赦吗
估计瓷娃娃的师傅也是知道她的性格,所以没等她发泄完心中的苦水,就把电话给挂掉了。这让得瓷娃娃握着手机愣了好久,满脸的可怜,就像是被她师傅给抛弃了似的,怕是有几十秒过去。她才把手机递还给我,可怜兮兮地说:“我师傅说她马上就过来。”
我点点头,“成,那你就在这里看会电视吧”
说着,我把电视剧的遥控器给她。
她竟然真的接住,然后很熟稔的把频道调到某个经常放动画片的幼儿频道,看喜羊羊与灰太狼,还看得挺起劲。她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光芒就好像是见到什么宝贝似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瓷娃娃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而已。
这让得我不禁是微微摇头,她这样的人,真的是不适合干杀手这行啊
身手再高,也不行。
如果这次不是遇到我,她的下场兴许会无比的悲惨吧
瓷娃娃在那里看电视,我和张雷就坐在沙发上抽烟。我给东航打电话,让他告诉兄弟们。都提高些警惕,他觉得奇怪,就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他也就没再多问,只是说好。
这次。我们五百多人来到这里,绝对可以说是人多势众,或许除去廖川谷和徐守成之外,整个桂市也没有哪个势力能够和我们比拼人数。这也让得兄弟们不再像以前那么警惕了,他们想着。有这么多人,是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说到徐守成,我倒是想起来了,怎么就没见着他露面呢
难道他没来桂市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徐守成绝不是个简单人物。以他的头脑,肯定知道辉煌山庄的重要性,如果他有称霸南方的决心的话,那他绝对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廖川谷来争夺辉煌山庄。
是了,我突然想到了。
我和廖川谷在这里争得你死我活。
徐守成,他应该是趁着这个空档,去打何浩天的主意了吧
坐山观虎斗,徐守成这个老狐狸,这次倒真是打的好主意。
只是,我和廖川谷应该都不会去搭理他吧
东航对我的话还是很听的,大概是过去四十分钟的样子。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进来,说他们在走廊里拦下个女人,那个女人说是来找我的。
我对他说:“把她给带进来吧,另外把陈家二叔叫过来。”
他愣了下,随即说好。
不到两分钟。他们就在外面敲我的门。
张雷要起身,我说我去开就行。打开房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我看不出年纪的女人,我是真看不出年纪,就像是看诺丝那样。看眼神吧。感觉能有四五十岁,但看脸蛋和身段,绝对不到三十岁。
这个女人,同样是绝色。
在她旁边,我们的几个弟兄的眼中都还留着惊艳的神色。
我对她说:“你是瓷娃娃的师傅”
她的脸色很冷,非常的冷,就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块似的。冷冷地点头,冷冷地把我给推开,冷冷地走进屋子。好像,这里就是她的家,而我却不是个东道主似的。
瓷娃娃见到她,从沙发上蹦起来就哭着扑到这女的怀里了。
我问东航:“二叔他们呢”
他说让弟兄去叫了,应该马上就会过来。
我点点头,没把门关上,走回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
我之所以叫这么多人来。自然是提防瓷娃娃的师傅的,虽然瓷娃娃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威胁性,但是她的师傅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毕竟我没有和她师傅打过交道,谁知道她是不是那种外表美艳却心如蛇蝎的女人。
我可不想被她给暗算掉。
刚坐下,她就问我打算怎么办。
我装傻充愣,“什么打算怎么办”
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么冷,说:“放过我徒弟。”
我摸摸鼻子,说:“别着急,等我想想吧,先吃完饭,再告诉你怎么样”
说着,我就走到餐桌旁边,拿起饭碗准备吃饭,和瓷娃娃闹这么久。现在外面天色都全黑了,我还连晚饭都没有吃,着实是很饿了。
刚要动筷子呢,瓷娃娃就喊:“别吃”
我先是愣住,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你下毒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本来红润已经褪去不少的娇嫩脸蛋,此刻再度覆盖上红彤彤的色彩。
我可不认为她是在骗我,连忙老老实实地把碗筷给放下。
心里,自然还是对瓷娃娃颇为感激的。
不管如何,她刚刚也算是救了我不是
这种感恩的心态。让得我对她的师傅也没好意思再那么不客气了,我强扯出个笑容,对她师傅说:“前、前辈,叫你来,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雇佣瓷娃娃过来杀我的而已。瓷娃娃说你知道。”
她忍不住瞪瓷娃娃两眼,然后对我说:“我们有行规。”
她这意思,自然就是不能说出雇主的身份了。
我点头,表示了解:“我知道你们有行规,但是我不说出去,你也不说出去,不就没有人知道你破坏过行规不是吗而且,现在你们师徒两个的性命都在我的手上,就算是破坏行规,也只能说是迫不得已吧”
瓷娃娃瞪我。冲我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