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然后自己也坐上去,让张雷坐副驾驶,等到弟兄们都纷纷上车之后。我拿枪指着老三说:“怎么走你给我们指路,我警告你,别再耍任何的花样,不然你肯定比我们先去见阎王。”
他哆哆嗦嗦地问我帮我们出国后,我们会不会放过他。
我拍拍他的脸。说:“我和你没有死仇,你觉得我会杀你吗”
他没有敢再和我说话了,现在不论我说的是真是假,他都再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因为他的性命就拿捏在我的手里。这个老三能够做这样帮人出境的生意,显然也不是个蠢蛋,还是挺识时务的,当即就给陈圣指路,带着我们离开了砖厂。
老三专门做这样的生意,所以轻车熟路。他先是带着我们去办理出国需要的证件,我们这些人在国内也没有案底,都是有正儿八经的身份,所以这个过程倒是挺顺畅的,再加上老三的关系,所以并没有耽误我们多长的时间。
只是,后来出境的时候才有些麻烦。
因为出境的时候人和车都是要经过检查的,我们虽然证件有了,但是车里面可是都藏着不少的武器,这要是被查出来,我们当即就得被那些当兵地给抓了。而以老三的实力。他显然还没有能耐把关系渗透到军队里面。
所以,在我们还没有出境的时候,他就让我们都把枪放在国内交给他保管,还说什么等我们回国的时候就把这些枪都还给我们。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苦哈哈的,说得和真的似的。
但是,我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他么
先不说我们真的把枪都交给他,到时候这些枪都会落到谁的手上。光是冲着我们要去的地方,我就不可能把枪都给交出来的,我们要去的可是金三角,我们这么多人,没有枪,到那里怎么混我怎么就知道我爸的那个朋友肯定就靠得住呢要是到时候他也像是老三这样对付我怎么办
我让陈圣把车停在路边,对老三说:“那些毒贩子是怎么把枪弄过去的”
他都快哭了,“他们都是偷渡过去的,又不是走正经关卡”
我只是冷眼瞧他,“那谁有能耐帮我们把枪弄过去”
他手足无措地说我也不知道啊,黄老大,我是真没有能耐把枪给弄过去啊,只是我大舅子在办理出境的地方上班。所以我才能够轻易地弄到出境的证件而已,我只是个混混啊
我拍他的脸,“混混你还敢对我这么嚣张还敢挂我电话”
他苦着脸,没有敢答话,也没有敢躲,只能任由我拍他的脸。
我又说:“既然你不能带我们出去,那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留着你吗”
他当即就差点吓尿了,要不是车里空间比较狭小,他肯定是给我跪下了,“黄老大,饶命啊,我、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问问我大舅子在边防部队有没有熟人吧”
说着,他就慌慌张张地把手机给掏出来了,然后拨了个电话出去。
只听得他话语急促地跟他大舅子说了我们的事。
然后,他大舅子在那边的骂声连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大舅子说他这是在找死,边防部队纪律严谨,根本就想都不用想,不可能会让我们把武器带过去的。
电话挂掉后,老三苦哈哈地看着我。身子还在哆嗦。
我看他这模样,估摸着他可能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因为他这个样子不像是能够装出来的。但是,真的不带武器过去,我又不甘心。因为那样的话,我们过去也很可能只能任人宰割。
想来想去,我倒是想起个人来。
教官是在南方军区的,可能在边防部队这边有关系也说不定,而且他以前说过他来这边缉过毒,我想,他应该和这边的部队打过交道。
当即,我就给教官打电话过去了。
教官其实也是知道我是在道上混的,但他这个人比较开明,怎么说呢,他知道这种黑势力是不可能剿灭得干净的,所以他当时也只是跟我说让我别从参与毒、赌等害人的勾当,并没有说非让我不混黑道。
当然,他还是很希望我去当兵的。
教官接通我的电话后,笑呵呵地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教官,我惹到青帮在南方的总把头了,现在想跑路去金三角,但是我们带着武器,没法出境,你在这边有没有熟人能不能帮帮我”
336. 蜘蛛
教官听我这么说,也不禁是在那边怔住。
几秒钟之后,他才笑着说:“你小子挺能折腾的啊,现在竟然都能和青帮的总把头较劲了,你这种事情还敢来找我帮忙,就不怕我把你举报给边防部队啊”
我心里不禁抽抽,但也知道教官是在跟我开玩笑,要不然他也不会笑着跟我说出这句话了。我说:“教官,你就别吓我了,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的。我虽然是混黑道的,但我总算也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是你就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他笑骂:“兔崽子,你想得倒是美了,老子这么容易就帮你开后门啊”
我听他这么说,当即就意识到不对劲,教官这是要和我讲条件啊
只是,他能够和我讲什么条件
我说:“教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呗”
他却是沉吟几声,然后问我说:“小戚,你知道我是怎么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吗”
这事,教官跟我说过,是和毒贩交火的时候受了重伤,身体素质再也回不到以前,所以才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他肯定也是记得他跟我说过的,现在这么说,与其说是问我,倒不如说是他自己在回忆。
所以,我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的下文。
他又说:“当时我和我的战友们在西双版纳的丛林里面追击敌人,其实不是中枪。而是不小心踩踏了他们做的陷进,陷进里面的竹签子当时把我的肺都给刺穿了,那次我几乎是在鬼门关绕了很多个来回,才捡回这条命我的兄弟,在那次行动中也牺牲了五个”
我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问他:“是那帮毒贩子干的”
对于教官他们的战斗力,我还是比较清楚的,虽然说身手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了,但也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已然是普通人可以达到的极限了。要说是寻常的毒贩子,不可能能让他们遭受那么大的损伤。
我能听得出来,那帮毒贩子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他喃喃叹息两声,说:“其实不是毒贩子,而是国际上有名的雇佣兵组织蜘蛛,他们和我们特种部队有仇,是故意打着毒贩子的幌子引我们过去的”
蜘蛛什么玩意
我还没有说话,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