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个时候陈虹拿起紫薇姐放在床上的药,对我说道:“黄戚,我这就去给你熬药。”
我点点头,心里复杂得很。
不管付慧城是否能够说服他爷爷还有紫薇姐家的那个老头,要是这副药真能够把我的那个毛病给治好的话,这个人情我无疑是要欠下他的。他和紫薇姐之间的事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不过,付慧城应该是个很好的男人吧,要是他真的能够打动紫薇姐,让紫薇姐爱上他的话。那倒也是个不错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想到这些的时候,心里却是油然生出种酸酸的感觉,很是强烈。
我感觉,我就像是很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似的。
但是,紫薇姐只是我的姐姐,我难道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付慧城追求她吗
陈虹拿着药下楼去找老板,想办法给我熬药,我则是陪着朵朵仍然呆在房间里面看电视,朵朵看得孜孜有味,但是我脑子里却是有许多的念头在流转。也不知道,付慧城和紫薇姐能不能说服他们各自的爷爷。
付慧城让紫薇姐别再躲着他。那么,紫薇姐还会和我们回到县城去吗
要是付慧城真把紫薇姐追到手,他们两个结婚了,以后我还能继续和紫薇姐联系吗
直到过去近个半小时,陈虹才总算是将药熬好。
她端着药汤来到房间里,对我说:“老板这里都没有熬药的东西,在镇上找好久才买到熬药的炉子,等急了吧”
“没有”
我看着陈虹,接过药汤,说:“辛苦你了,陈虹姐。”
她微笑着撩撩发丝,露出惊人的美丽。
她的眼睛看着我,说:“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能帮你这些忙已经很知足了,跟你为我做的那些比起来,我这些什么都不算的。”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再说什么的话就显得矫情了。
药,苦,简直是苦到了心里。
我忍着苦,喝完药后,眼睛看向陈虹。她当时就领会到我的意思,知道我是要试试这药有没有用了,红着脸就带着朵朵出房间去了。
看着她匆忙离开的模样,我不禁是露出由心而发的笑容,然后将门锁上,脱掉衣服缩到了被子里面。至于我在被子里面做什么,我想即便我不说,大家也是能够心领神会的。
然而,几分钟过去后,我那玩意儿仍然是没有半点知觉。
顿时,我就觉得有些心灰意冷了。
我也没再继续尝试下去,心里实在是苦涩得厉害,没想到,跑这么远来到紫薇姐的家乡,让紫薇姐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不说。到头来还是闹得一场空。
难道,我黄戚这辈子注定是个废人
那个付慧城明明说这副药肯定有用的,他是诓我的
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
这觉,我睡得挺沉的,还做了个梦。是那种梦。到最后关头,我惊醒过来,然后,竟然是觉得下面那玩意儿胀得厉害,此时此刻,窗外已然是有些黑了。夜色笼罩着这个小镇,笼罩着我的房间。
我激动地伸手往下面摸去
有知觉
这药见效了
我的毛病好了
我差点没激动得大喊出声,但随即,那玩意儿竟然是由胀变痛,极为难以言喻地感觉席卷我的脑袋,直接就让得我在床上抱着头打起了滚。
“嘶嘶”
我不停地吸着凉气,这种感觉,真是钻心的疼,比挨刀还疼。
你们能想象,用刀子刮那玩意儿的感觉吗
我想,我现在的感觉应该比那个还要难受,就像是有无数的东西在啃咬似的。
“砰、砰”
这时候。门外突然是响起敲门声。随即,就传进来陈虹喊我的声音,“黄戚,你起床没有我给你买饭回来了。”
我痛得厉害,仍然在打着滚,连她的话都听不太真切。根本就喊不出来。
“黄戚”
陈虹仍是在外面敲着门。
几分钟后
外面安静下来,我还以为陈虹走了,但是没过两分钟,她竟然是从外面打开门进来了,我看到她急匆匆地闯进来。我想,她肯定是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刚刚是去下面找老板拿钥匙了。
“呃”
我想喊她,话到嘴边,却是化成声痛哼。
她看着我在床上打滚,估计也是急了,当时就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她看着我满脸大汗的模样,连忙把被子给掀走,然后,她估摸着是看到我下面那团高高耸起的东西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我咬着牙,打滚,脑子里整个都成浆糊了。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就只有那个念头,这个念头,我想我不说,大家也都懂,那玩意儿就像是要爆炸似的,即便我是个处男,我也知道该干些什么才能够让它缓解下来。
但是,我能对陈虹做那种事情么
“走”
“出”
“出、出去”
我哆哆嗦嗦地,很是艰难地对陈虹说出这几个字。
那种要爆裂般的痛楚,飞快地侵袭着我的理智,要是陈虹还呆在这里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来。因为我刚刚已然是忍住许久了,现在我真的是濒临理智的极限了,那种冲动就快要将我吞噬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陈虹真的好像是朝门口那边走了。
在这个刹那,我的内心深处竟然是有些责怪她的念头生起来,我都这样了。她竟然还真的出去了这个时候的我,无疑是自私的,我没有去想陈虹,只是想着,她连这样都不救我,难道是想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
我有感觉,要是不行那种事的话,我估计真的会活活被烧死。
这种死法,估计也是史无前例了。
正在我的脑子里各种念头交集,混乱如麻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个温柔滑腻的身躯紧紧抱着我,然后。陈虹的声音在我耳边喃喃想起,“黄戚,要是难受的话,就要了我吧”
在这句话响起的时候,我的理智已然全部消散了。
之后,我只感觉我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驰骋在沙场上。我的心神、我的所有感官里面,再也没有其他,仿佛陷入到自己的想象中,外界能够影响到我的,也只有陈虹的嘤嘤呻吟了。
如此,不知道过去多久。
陈虹起先还是如梦呓般的在低声哼着。时间久后,她的哼声也是变得痛楚起来。但是,我这个时候根本就已经无法控制我自己了,只知道奋力地冲杀着,脑子里,仍是没有半点的理智和人性。
“黄、黄戚”
陈虹带着痛楚的哭声问我说:“好、好了没有我承受不住了”
我没有答话,也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给听到心里面去。说真的,当时的她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泄欲的工具似的,别说是她了,估计就是条母狗,是个洋娃娃,这时候我也会和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