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我的鬼故事 芬果子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事。

“明天你就下山吧,提前了。”婆婆突然站起来搞了我个措手不及,无瑕如玉的身体撞进我的眼睛里,差点喷碧血。

“什么提前?”我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上岸一件件的穿衣服。

“明天,不,你今天我就送你下山。”婆婆说完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拉着我就走。还好我一般把自己所有的装备都戴在身边。

下山的路非常的陡峭,但是好在我跟着婆婆的竟然也有惊无险的走到山下。把我送到山下,太阳也升起来了,多云,云彩一叠一叠的层层叠叠迹象是被翻过的田埂一样,围着太阳。我知道这叫做地震云。

不自己觉的脚下的步子快了起来。来的时候有拖拉机回去的时候可没有。只能靠自己两条腿,渐渐的小跑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天地晃动了起来,后面传来了轰轰的声音,我不想往后望,就算死也不想往后看,往后看的话,那鼓起来的勇气就会消失殆尽。开始是低沉的吟唱,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音调越来越高。开始是地面晃动,最后我的视野也晃动了起来。我只知道拼命的跑。越是离开一步,那么越是安全一分。电视上不是演了吗?除了主角有光环意外其余的能够生存下去的基本上都是跑的勤快的路人。

好不容易跑到了村子,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有的村民已经起床了,看见我奔跑感觉非常的奇怪,我顾不了这些,只能用尽力气喊:“跑。”

但是更多的人只是把我当做疯子,自顾自的做自己手上的事。这个时候我知道光跑也没有用处的。只有往高处跑。但是周围根本没有高地,所以也只有往来的方向跑了。好在光有雷声没有雨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就听见身后哗啦一声,很快一阵铺天盖地的黑暗淹没了我,彻底分不清方向和脚下的路。

鼻子一呼吸马上就被呛得咳嗽连连,吸入更多的灰尘。原来这漫天漫地的都是灰尘。立马反应过来,把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块,屏住呼吸,因为撕得着急以至于衣服上细小的丝线把手掌割破了,不过现在是不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把撕下的布条撒上矿泉水,蒙在脸上,护住口鼻。摸索着向前。我知道这是火山要喷发之前喷出的火山灰。心里焦急万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在自然面前都会显得渺小无比。我现在所希望的就是尽快走出去,这个时候指南针就派上用场了,并不是我特意带出来的,是咱的手表有指南针的功能。

路上不敢吃饭只知道一个劲的跟着指南针走,渐渐的偏离了大路,因为脚下的怪石多了起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人非常的疲劳,一路上没有人跟上来,难道那个村子全体覆没了?

渐渐的黑暗的灰尘稀薄了,好不容易,我可以回头看了。如果不是死地我可能会认为这是一辈子难得一见的奇异的景象。双虎山那边腾起了蘑菇云一样的灰尘云。覆盖着方圆几十里的范围。看不见火星子,只有隐隐的在灰尘中透露着红光,我猜想那是炽热的岩浆。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天和地分隔这么明显的时候,天空就是白色的,下面就是黑色的,好像是除了这两种颜色天地之间就容不下其他的色彩了。

天地原始就是黑与白色,原始的色彩。一切都在毁灭,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看见了如此的景象没有。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互相交、合,不知道会不会孕育一方新的生命。

婆婆,我还没看过所谓的火龙洞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这一切都随着山体的爆发而毁灭了。永远也不见了。此刻我心里有些悲哀,不管怎么样的勾心斗角最后不都尘归尘,土归土,那我所执着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看着远处上演着毁天灭地的一幕,突然心神不稳,脑子里敲起了警钟,我可不能这样下去。这样的放弃自己想要的颓废下去我这个人就毁了。最后一切都没有又怎样,起码我曾经拥有过。就算最后大家都是黄土一把又怎样,我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就是不愿意别人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

收回了目光,我知道要去完成婆婆交待的事情。

剩下的路没有危险了,我从无人的地方走到了有人的地方,从山林走到了开阔的地方。好在我的样子虽然狼狈但是总的说来还是能够看得,好在别人也感觉到了火山的威力,只当我是个徒步的旅人,没有怎么为难我,直接把我送到了镇上。我在镇上休整了一天才回到l市。

在路上浪费了2天,山上一天,那么那四个孩子的死期还有4天,这是我去秦家之前要解决的事情。

来不及会寝室,急匆匆的赶到医院,首先是来到张顺的病房,柱子在里面,张顺的娘回去的,由柱子留下来照顾张顺。医院有个好处就是随便进病房看病人。所以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我翻开柱子的眼皮,瞳孔已经在中间偏上的地方了,离我最后一次看到位置偏了一点。这个我也不懂。赶忙把婆婆交给我的符拿出了几张分别跑了几个房间贴在了孩子的头顶上。其他的三个孩子都有家长护着,对于我的突然举动差点就要打我,在我再三解释说是去庙里给学生求的。并且拿出了工作证才放过我。做完这一切回到张顺的房间里,柱子也正好冲出来找我。

学校15

“怎么啦?”我用手稳住他,以防撞上我。

“张顺不好了。”柱子也不管我,把我往房间里拉。

房间里张顺全身颤抖的如同风中的树叶。连带这床铺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见我进到房间,张顺停止了颤抖,坐了起来,头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转到了看向我的一边:“咯咯。”张顺的牙齿上下不停的碰着。头转成这个角度绝对不可能是活人能够办到的。话句话张顺不可能是活人了。

“老师,你看看怎么办?”柱子情急之下只好求助于我。

“不好。”我刚反应过来,婆婆说过男人在这个房间不要开口的。果然柱子的脖子就被张顺咬住了。

“救我。”柱子拼命的捶打,但是我没有上前,因为从柱子的伤口上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墨绿色的。

我往后退着,拉开距离,婆婆给我的符就在身边,但是为了一击必中,我不想浪费气力。所以还是拿出了自己写的“死”字符。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