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背靠在墙上休息。而老头子则倒在了地上,胸口泊泊的流出血液,脸上的表情就停留在最后的一脸不相信上。
“妈……”年轻男人解决完他亲爹后马上叫着他的娘。
“儿子……”丑女人有些犹豫,吃吃不敢过去。
“妈,我是被逼的被逼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拼命的捶打。但是我看的很清楚,他一直没有放下已经带血的刀。
丑女人的母性终于战胜了害怕,一下子就冲到年轻男人的身边,一把抱起了男人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
“没事,我知道,不怪你,不怪……”女人还没有说完,就放开了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刀,“你……”
“妈,我说了对不起的,你也说了没关系的。”男人脸上狞狰的表情就像是地狱的恶鬼。
“你……”终于丑女人还没有把话说完就断气了。
“你得实现你得诺言放了我吧?”年轻男人又把目光投向我。
“当然,我最会实现诺言的呢,我会放了你,你就好好的活吧。”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
“那就好,那他们的尸体怎么解决?”年轻男人突然反应过来。
“当然是你解决了,难道还要我解决?”这就奇怪了,人又不是我杀的,难道还要叫我善后。
“你这个骗子。”他愤怒了。
“我不是骗子啊,你看自己的身后。”
“什么?”他转身,发现老头子和他的丑娘就站在他的身后,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当他转过脸的时候,他们的脸就几乎和他鼻子对鼻子。
“他们怎么活着?”年轻男人朝我吼。
“不啊,你们看见他们的尸体吗,没有活着啊?”我装无辜,对啊,老头子和丑女人的尸体就在死去的位置好好的躺着呢。
“那我身后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鬼?”
“bingo。”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
我和锦上红票开车回家的路上。
“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锦上问。
“简单,人死了,变成鬼。”
“那四个保镖呢?”锦上没有忘记我们出来的时候,那四个保镖还愣在原地。
“那四个人就看见儿子杀了老头子和他娘。”
“那我们的事他们不记得吗?”
“当然记得,只不过,他们记得绑架了我们,到那为止。但是问题是他们不会说去的,因为他们也不愿意节外生枝。”
“那,那个儿子会怎样?”
“你说呢?”
“……姐我觉得你很可怕,但是呢,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样做的。”锦上自己在一边思考。
“姐,你叫红票做什么去了?”这丫头转换话题还真的很快啊。
“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
我攥紧手里的松针。
第四十九章 年兽1
“砰。”
一声巨响,大年30的午夜,所有的地方都燃起来烟花和鞭炮。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栋楼的质量不是太好的原因这栋楼从快接近12点,第一声鞭炮开始响起的时候就开始随着路人燃放的次数而震动。
又来了,我看见有烟正从门缝里溢进来,没办法只好起身用抹布塞住门缝。勉强阻止爆竹燃尽后的狼烟。但是还是有丝丝的冒出来,闻着也蛮舒服。
可悲的看着电视里的晚会,家里冷清的就我一人。不愿意和我娘一起过节,因为只要和我扯上关系的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面前的茶几上只有一盘菜,毛豆,酱干,榨菜和很多辣椒末抄的一盘菜,手里端着一碗白米饭,大年夜这就是我的主要的伙食,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哟,好可怜,用你们人类的说法,你这叫寒酸,你很穷吗?”不注意沙发上多了一人。可悲的单身生活,好像我这里就没有断过人。当然旁边的这位不算是人。“怎么出来了?”我没有回答它的问题。
“出来活动一下,看你一个人可怜,出来陪陪你。”
“我不记得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
“你不是还欠着我的代价吗?”树妖靠在沙发上。
“那个是场面话,不能当真的,不过你有进步啊,都能坐沙发了。”我故意转换话题。
好在它也没有和我多纠缠就着我的话往下说:“我才发现,我就是树的魂,你们人类有魂,我的本体是树也是魂,不就平等了吗?所以你们能坐我就能坐啊,这样想我就能坐了。”
“……”真是无语了,这样也可以,偏偏我还想不出来什么可以反驳。
“给你取个名字吧。”我眼睛看着电视,但是里面的节目完全进入不了我的脑子。
“这么好?”树妖坐在旁边。
“藏碧玉好不好?”没有理它直接说出自己脑子里随便想出来的名字。
“为啥叫这个名字?”
“因为你的头发,你的眼睛就像墨绿色的碧玉一样。”我终于捻起它的一缕秀发,真的很好看的光泽。
“那么你喜欢吗?”它问。
“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会喜欢我吗?”我望进他碧绿色的眼睛里,里面还是一湖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它显示沉默随后猛然的:“我很喜欢北北啊。”
“谢谢,当我没说。”真的是讨厌过年啊,这个时候的人特别的脆弱,刚才差点找它寻求安慰了。真的很需要很需要人的安慰,很需要有个人陪着我,不知不觉孤独的过了好几年。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有的时候死去未免不是件好事,起码什么事都不用烦了。
“你在想什么?我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你的死气多于活气。”碧玉说。
“想了些事,对了你知道是谁把你种植在坟地吗?”好敏锐的嗅觉,我一瞬间的轻生念头都被它捕捉到了。
“……”
“你是用沉默来拒绝回答吗?”它不回答,我再问也没意思了。
“你知道,那个儿子最后的结果吗?”碧玉转移话题问。
“不用说也知道,监狱医院躺个几年。”鄙视它的智商,还是人脑子好用。
“外面是什么声音?”我突然听到外面渐渐变弱的鞭炮声中夹杂着风吹过山洞的声音,我没等碧玉回答自己接着自己说下去:“可能是风了,起风了?大年夜起风不下雪,真是奇怪了,今年不是暖冬吗?不下雪来年的庄稼就不好,不好我们吃什么?……”
总之是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神经质似的唠叨。
“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碧玉听着烦,猛的站起身子,拉开窗子,外面的窗外一个狮子头上长角的怪物正悬浮在我的窗外,急躁的在空中挪动着自己的蹄子,时不时的朝我低吼。
“那是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真不记得了?外面的是年兽啊,年兽。”碧玉抓狂了,好像是我故意不承认似的。
“年兽,不可能吧。外面的不就是狮子多一个角吗?中国有狮子吗?狮子不是非洲才有的吗?外面是什么?西方的怪兽?”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语无伦次,我到底怎么啦,今天晚上我就没有对劲的。
“吼。”年兽发出不满的叫声,跑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