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车厢未见异常，倒数第三节车厢未见异常。一节一节走下去，两人已经达到中间的位置。

走过一个空调出风口时，王晴儿眉头一皱，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看何瑞修，示意何瑞修检测一下灵能。

灵能读数15，在这里，比车厢之中其他部位要高一些。两人交换眼色之后，王晴儿又确认了一下车厢号，并且在靠近这个出风口的一个扶手上，用指甲很隐蔽地作了一个标记。

之后，两人继续前行。一直到车头，再没有什么异常。车辆到站之后，王晴儿带着何瑞修下车，然后打电话给冯坤，要求冯坤将sh42列车停至维修机位，同时派车来接她和何瑞修去维修机位检查。

何瑞修对王晴儿是如何发现的那个出风口异常，还是很好奇。王晴儿微微一笑，“一方面是直觉，一方面是感觉，一方面是嗅觉。直觉不用解释，感觉么，对于灵能，我可比你敏感得多。而嗅觉，牛眼泪这东西，再怎么进化，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气味。闻多了之后，你就会对它永生不忘。”

30分钟后。冯坤打电话告诉王晴儿，列车已经停泊至维修机位，包括司机和车长在内的2人也在等候检查。派来接他们的车已经在地铁口外等他们，没有耽误一点儿的时间。

“现在这样办事儿还算是有些效率。”王晴儿顺口来了一句，何瑞修也是咧嘴一笑。

到了维修机位，王晴儿直奔主题进入标记的车厢空调出风口处，先是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周围痕迹的情况，确定没有可疑线索之后，打开了空调的出风口。

在出风口内，有一个特制的玻璃瓶。瓶内现在还剩大概15的液体，散发出的气味正是牛眼泪的气味。

“有人将牛眼泪放入了空调出风口这样一来，离出风口近的人，眼中自然会接触到牛泪波挥发出的蒸汽。这就是那些人能看见灵体的原因可是，他们却也听到了。这种方法，没有办法将驴鼓膜放入他们的耳朵啊。”

“听见声音的不是驴鼓膜，而是这个。你看。”王晴儿手中拿着一个手电筒，从出风口照进去，让何瑞修看里面的一样东西。i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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