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从他身边夺走迟安安吗
言修的手紧紧握着水杯,他不敢对上迟安安的那双眸子。迟安安却望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水杯上,“言修,我不希望你一个人扛这么多的问题。”
她知道言修现在一定很累,他现在也一定需要一个倾诉者。他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但是她更希望他可以告诉她。多一个人承受不是很好吗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坏了自己的情绪。”
“可我就是想知道。”
言修的目光落在迟安安的身上,迟安安也不闪躲,就那么地望着彼此,好吧,言修承认自己输了。不要问言修会什么会输给迟安安,就像不要问他为什么会爱上迟安安一样,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答案。
言修的手缓缓地放开了水杯,缓缓地开了口,“公司这回面临的问题很大,本来想去nobe寻求帮助,但是沈初寒却跟我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言修犹豫着该不该往下说,迟安安顿了顿,开口说完了言修本该说完的话。“就是我要回到他身边,是不是”
言修默默地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水汽慢慢地从水杯里慢慢地往上升腾,迟安安想了很久的,言修的公司要紧。言修一直帮助了自己这么多,自己却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的,现在机会不是来了吗她也终于可以为言修做点什么了,更何况本就是因为自己,才会出现现在两难的局面,对此,迟安安毫无怨言。
“我们答应他吧。”这样公司就安全了,何乐而不为
言修却立马反驳道,“不行,你还想回去再被他伤一次吗”
更何况,言修舍不得迟安安再次离开,原本好好的生活,现在却被沈初寒搅得一团乱。不,全是自己的错,如果公司没有出问题,迟安安也不会被迫离开。
言修深深地望着迟安安,“你想回去吗”
这件事情始终要看迟安安的意思,万一她心里还是很想和沈初寒在一起的话,那他百般留她,自己也会成了绊脚石。
迟安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不是她回到沈初寒的身边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每一件事情如果都像她想的这么简单,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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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现在又撒了谎,难道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吗
“迟安安,我要你真心地想回去,那么我就会把你送回他的身边。”言修丢下这句话,就拿起桌上的水杯去了自己的房间。
迟安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水汽依旧还在慢慢地升腾,这一切就好像一场梦,本以为打败了徐瑾之,让他有了自己应有的报应,自己就可以和沈初寒好好地过日子,但是后来还是被沈初寒伤害,无奈出国。
五年以后,本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也该结婚生子了,却发现曾经伤自己最深的那个人现在还停留在原地等待着自己。这一切回忆起来是多么地可笑。
迟安安的眼角慢慢地流下了泪水,打在了桌子上,迟安安仿佛能听见眼泪落地的声音,像极了心碎的声音。
第二天,迟安安还是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地同言修聊着天,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开这个话题,因为他们现在需要冷静。
言修没有问迟安安的意愿,迟安安也一直没有回答言修要问的问题。
迟安安到公司的时候,又被沈初寒叫到了办公室。
“想的怎么样”沈初寒抬眸望着站在自己桌前的迟安安,眼里尽是期待。
“只要我回到你身边,你就会帮助言修吗”迟安安却讨厌沈初寒满眼的期待,她现在甚至有点恨他。
沈初寒分明看见了迟安安眼里的不情愿,但是不情愿又怎样呢,最终回到自己身边不就好了吗,沈初寒这样安慰着自己,于是嘴角慢慢有了笑容,“对,我答应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就会帮他。”
纵使他的方法多么地卑鄙无耻,能重新得到她,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迟安安昨天想了一个晚上,言修帮助了自己那么多,自己却无以为报,今天这机会来的正是时候,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回报言修的。
不管前路如何,先答应了再说。
“我答应你,你现在就要帮他。”迟安安眼神里的坚定。让沈初寒误以为是对言修的爱之深,沈初寒嗤笑了一声,“迟安安,你是不是太爱言修了,为了他竟然也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沈初寒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未免有点难听,但他越看迟安安坚定的眼神,他就越是不爽。
“沈初寒,这不是你可以关心的。”迟安安冷冷地望着沈初寒,眼神里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现在的他们,像极了陌生人。
“迟小姐说的也是,那么就请迟小姐亲自叫言修过来谈谈吧。”沈初寒狠狠地说完这句话,就低头开始看报告,迟安安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沈初寒心中突然有些失落。她真的为一个男的付出了这么多。
毫无悬念,沈初寒大获全胜,但是心却是空的,她不开心。
迟安安忍住快要落下的眼泪,给言修打了电话,“言修吗来我们公司一趟吧,沈总有事情找你谈。”
没等言修问话,迟安安就果断地挂了电话,她怕言修会问她是不是答应了沈初寒,她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能解决公司现在的问题不是很好吗迟安安的嘴角勾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以为言修不会来的时候,言修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他的目光扫过低下头的迟安安,最终步伐缓慢地推开了沈初寒办公室的门。
“言总,来了,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谈谈我们合作的相关事宜。”沈初寒拿出一份合同,递到了言修的跟前,言修却没有看。
“她答应你了”真的还是答应了吗是真心的还是为了帮他呢
“不然我怎么会帮言总呢”沈初寒嘴角带着笑,在言修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她自愿的吗”言修是一定要搞清楚这个状况的,可惜沈初寒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言总,这有这么重要吗,能解决你公司的问题不是最好”
言修却鄙夷地看了沈初寒一眼,“你五年前伤她伤得那么深,害她打掉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把她赶出家门,她被迫无奈才逃到了美国,现在回来却又被你纠缠,你到底想怎样”
沈初寒发现自己没有听懂言修说的话,什么叫害她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把她赶出家门,她被迫无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