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指甲印,她的心在难过,但是却必须这么说。
沈初寒呼吸有些急促,“结婚证呢”
一直低头的迟安安突然抬眸望向沈初寒,很是镇定,“沈总一定要看吗要的话,我改天可以带过来给您。也好让您死了这条心。”
迟安安头也不回地离开,沈初寒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墙上,有丝丝血丝,有丝丝疼痛感,却都不及迟安安狠心决绝地那两句话。
沈总,我本不应该在这公司里工作,碍于我们之前还有合同在身,所以才坚持了下来,但是也希望沈总以后自重,毕竟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沈总一定要看吗要的话,我改天可以带过来给您,也好让您死了这条心。
沈初寒饿嘴角突然拉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
沈初寒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秦明正好把写好的报告交到了沈初寒的手上,下一秒看着沈初寒手上的伤口,“沈总。您的手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秦明的目光望去,迟安安也不例外,沈初寒的手正在流血,沈初寒略过人群,迟安安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目光,沈初寒放下手,说了一句没事就径直走向了办公室。
身后秦明跟着,“沈总,那怎么能算没事,好多血呢。”
要帮他包扎伤口的人来了,容溪看都没看迟安安一眼,就径直走向了沈初寒的办公室。
“初寒,你的手怎么了要我帮你包扎吗”容溪一进来就看到了沈初寒还在出血的手,连忙拿餐巾纸帮他止住。
“去休息室帮我包扎吧。”沈初寒明显就是想让迟安安吃醋。
容溪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
于是容溪握着沈初寒的手大大方方地从人群中走过,不外乎也路过了迟安安的身边,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这样很好不是吗
“沈总和容溪的关系不是不太好吗”
“现在不能不好吗”
“现在正妻终于上了位,小三下架了。”
“就是啊,我怎么没见过小三呢”
于是几个女人又在那里聊着,还好目光没有落到她身上。正妻上位,小三下架算了,管他们怎么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只要容溪过得好好的,她和小新也会有安安静静的日子过,何乐而不为
容溪小心地帮沈初寒包扎着,心里想的全是沈初寒,沈初寒的心里现在想的还是迟安安。她看到刚刚那副场景,会吃醋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
“初寒”他在笑什么,他的笑容是因为自己吗
“恩”
“爸爸今天让我们回去吃顿饭,你晚上有时间吗”
“好。”沈初寒碍于沈家和容家昔日的情分,还有,容溪的父亲不好惹,他可是混过黑社会的人,而且最近公司里还有一个大工程需要容家全力支持。
容溪像是没想到沈初寒会这么快答应一样,立马就挽住了沈初寒的手臂,“初寒,你真好。”
099 一个接一个的谎言
一上午,容溪都陪在沈初寒的身边,中午两个人还大摇大摆地一起走出去吃饭,其实这应该不能用大摇大摆来形容,只是在单纯地秀恩爱罢了。
迟安安则一个人出去,随便地吃了午饭,然后正准备去药店的时候,看到了言修。“你怎么在这里”
言修笑着把自己买好的药递到了迟安安的手上,“傻瓜,我就知道你上午会忘记买药,担心你所以就给你买了。”言修的口气里尽是宠溺。
迟安安笑了笑,“谢啦,你不说我也准备过来的。”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她再怎样,都明白这个道理的。
“送你去公司吧,正好我有个计划要和沈初寒好好谈谈。”他今天到这边来,也是为了公事,最近公司出现了一些问题。
迟安安看言修脸色不对,有点担心,“公司出问题了”
言修笑着摇了摇头,“哪有什么问题,你可是要相信我的能力。”
其实是有些问题,只是言修不想让迟安安为自己担心罢了。
“恩,我当然相信你的实力。”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上,虽然迎面而来的风很冷,但他们的心都是暖的。
不管怎么说,谁的身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吧,默默地奉献着,不需要你的回报,他可以是你背后最坚强的后盾,但是却不能成为你最爱的人,言修对迟安安,大概就是如此。
进到公司的时候,容溪挽着沈初寒的手臂正好也经过,迟安安的目光落在他们容溪的挽着沈初寒的那个手臂上,随即又收了回去。
这几秒之间做出来的动作,还是被沈初寒精明地发现了,嘴角慢慢勾出一抹颇有意味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沈初寒主动地走到了言修和迟安安的面前,目光略过迟安安,最后落在了言修的身上,“言总是来谈公务的吧。去我办公室慢慢洽谈吧。”
言修笑了笑,“的确,有劳沈总了。”
沈初寒连忙拍了拍言修的肩膀,“我们都是长久的合作伙伴了,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沈初寒饶有韵味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言修身旁的迟安安身上,“迟小姐早上还跟我说你们已经结婚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小新原来是你们的孩子,之前怎么不和我说呢”
沈初寒望着迟安安和言修,想从他们眼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言修却并没有吃惊,而是笑了笑,缓缓地开了口,“的确,故意瞒着沈总也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说着。突然紧紧拉住了迟安安的手,言修明显能感觉到身旁迟安安的紧张,在他握上她的手的那一刻已经消散殆尽。
的确,迟安安的手是已经紧张到冒汗了。
“言总和迟小姐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也不告诉我这个老朋友一声”沈初寒不甘心这是真的。
“抱歉,那个时候安安已经怀孕了,所以,我们才匆匆地举行了婚礼。”言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一是为了圆这个谎言,二则是为了炫耀吧,事业和女人是一个男人成功的象征,言修这么说,对沈初寒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羞辱,他也能感觉得到沈初寒的眼里。开始有了愠色。
沈初寒的手慢慢地握成了一个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也开始慢慢突起,“五年前,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你们两个人进出妇科室,那个时候,迟小姐就怀孕了吗”
难道那个时候,迟安安怀的孩子真的是言修的可是不是说孩子打掉了吗
经过沈初寒这么一问,容溪也慢慢地起了疑心。
言修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身旁的迟安安突然缓缓地开了口,“不,那次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小新是后来才有的。”
通常人们为了圆一个谎言,就要编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