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九州经 卖报小郎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自己则怒气冲冲的赶来楚府兴师问罪。

楚长辞吩咐管家去请长子楚望楼,人家都上门讨说法来了,不能不理会。但怎么处理还得查清楚事情再说,如果是愚山小狼不对在先,打了就打了,堂堂楚府还怵愚山家不成,但若是楚望楼不对,该赔礼道歉还是要赔礼道歉。

不多时,一脸茫然的楚望楼随着管家过来。

愚山天雄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长辞望向长子,淡淡道:“听说你昨夜把小狼贤侄给打了,下手还没轻没重,怎么回事!”

卧槽,这关我屁事,这是楚望舒那小贱种干的。

楚望楼一脸懵逼,看着父亲:“愚山小狼这么说的?”

“他都被你打成重伤了,怎么说话?躲在拓跋老二私宅里不敢回家,哼哼,要不是长随禀告,我还真不知道望楼贤侄你如此狠心,平素里称兄道弟,下手却狠辣无情。”愚山天雄怒道。

楚望楼略微沉吟,立刻理清了思路,想必是长随禀告匆忙,愚山天雄听的也匆忙,或者就是觉得楚府除了自己没人有这修为,理所应当的就把黑锅按到他头上。难怪父亲私底下说愚山家这代的家主是大老粗、暴脾气。

“愚山伯伯弄错了,打人的不是我。”楚望楼心思在一转,暗忖:来兴师问罪也好,风波闹的越大,越让那小贱种头疼。

“不是你是谁。”愚山天雄瞪眼。

“父亲,愚山伯伯,这件事说来也怪我,昨夜我带七弟出席酒宴,愿意是让七弟多与城中豪门子弟接触,结交人脉,谁知酒宴上起了言语冲突,双方都是年轻气盛,便提出要比试比试......”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是我不对,没能劝住双方。”

楚长辞一愣,脱口而出:“不可能,望舒一直没有修炼,怎么可能打败愚山小狼?”

“父亲忘了前几日祭祖大典?谁能想到七弟会力压三弟?而且小手颇重。其实祭祖大典上他也没出全力。”

楚长辞深深皱眉。

愚山天雄冷笑道:“楚兄,你儿子里还有个韬光养晦的天才啊。”

他算听明白了,连兄弟都能下重手,更何况是别人?

楚长辞转头,再次吩咐管家:“你去叫这个孽子过来。”

片刻后,管家急匆匆返回,期期艾艾道:“侯爷,七爷他,他不在府上。”

“有问过他去哪儿了吗?”

“水姨娘亦是不知。”

愚山天雄冷冷道:“无妨,今日索性无事,我在这儿等着。”

不依不饶了是吧。

楚长辞既恼怒又无奈,只得阴沉着脸坐下来陪他。

这一去没把楚望舒喊来,倒是让整个楚府都知道七少爷楚望舒又惹事了。

东厢房。

云氏喝着茶,满脸冷笑:“这小子,倒是个会惹事的。”

“那愚山家可不是好惹的,有他苦头吃了。”老婢翠竹伺候在一旁,冷笑连连。

“听说是楼儿邀请他去赴宴的?好好,楼儿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出众的。”

“那是那是,大公子自然是不一样的。”翠竹赔笑。

凉亭水榭。

楚府的几个庶子庶女在一起品茶赏景,听闻仆人禀告,一个个又是惊讶又是幸灾乐祸。

五小姐楚云烟冷笑道:“这个楚望舒,真是一朝得志就猖狂,到处惹事生非,这回要栽了。”

二小姐楚雨燕更尖酸刻薄,“按我说,父亲就该把这小子丢给愚山家处置,他就是个惹祸精,刚刚打伤了三弟,今天又把愚山家的公子给打了,说不定哪天就把城主府的嫡子给打了呢。”

大小姐楚湘语是个性子温婉的,笑了笑,没说话。

楚望云双手依然缠着纱布,伤势已经渐渐好转,但对楚望舒的仇恨不减反增,冷笑连连:“看他能蹦跶到几时。”

他比妹妹们有脑子,联想到昨日楚望楼邀请楚望舒赴宴,他就推测出背后定有楚望楼推波助澜,给楚望舒设了一局。

楚浮玉柳眉一皱,心中忧虑。

楚云烟看了她一眼,咯咯笑道:“三姐,昨夜你也赴宴了,这般有趣的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起?”

楚浮玉勉强一笑:“有什么好说的,这事儿本是他们不对,刻意针对七弟,结果却技不如人......”

楚雨燕嗤笑:“别人都是嫡子,针对他一个庶子也是正常,可他将人家打成重伤,麻烦就来了,就看父亲愿不愿意给他兜。”

楚浮玉忽然没了说话的兴致,心寒。

第二十八章 兴师问罪(二)

大堂内,楚长辞正陪着愚山天雄喝茶,又有门房匆匆来报,“侯爷,李家族长拜访。”

楚长辞愣了愣:“快请!”

很快,一名紫衣华服的中年人大步而来,蓄美髯,面容英俊,风度翩翩。

楚长辞大笑着起身相迎:“李老弟,今个儿怎么想起来看哥哥。”

李府和楚府是世交,李家族长名叫李河屠,早年与楚长辞上过战场杀妖蛮,交情很好。这会儿却沉着脸,哼道:“楚大哥,我这次是兴师问罪来了。”

楚长辞心里咯噔一下。

李河屠道:“我儿子被你庶子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好家伙,居然躲着不回家,老子去拓跋老二的私宅里抓人,才发现他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还好治愈及时,没落下病根。老哥,咱们当年也是过命的交情,今儿你不给我个交代,这兄弟没得做了。”

楚望楼嘴角挑起。

楚长辞嘴角抽搐,又是这个孽子,他到底打了多少人。

这时,门房又跑了进来:“侯爷侯爷......”

楚长辞直接暴怒,吼道:“又出什么事了。”

门房被震的一个踉跄,又委屈又无辜:“是,是元府和安府的两位族长来了。”

两位族长联袂而至,还不等他们开口,楚长辞叹道:“两位也是来找我那庶子的吧。”

两位族长一愣,满腔怒火反而一滞,闷声道:“楚兄,我嫡子被你家庶子打成重伤,这事儿怎么也得有交代吧。”

楚长辞环顾在场众人,竟然有种债多不压身的淡定感,点点头:“诸位目的一致,我自然会给一个交代,可如今我那庶子不在府上,总得等他回来吧,不如几位改日再来?”

李河屠哼哼道:“无妨,今日索性无事,我在这儿等着。”

楚长辞心道,这话听着耳熟。

两位族长亦是点头:“我们也无事,等着。”

你们可真闲......

“侯爷侯爷......”门房又来。

楚长辞几乎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家伙,忍着性子,沉声道:“何事!”

门房见自家侯爷杀气凛然目光扫来,战战兢兢,心说这门房活儿没法干了。小心翼翼道:“公孙家和刘家的族长来了......”

“请他们进来吧。”楚长辞意兴阑珊。

公孙家和刘家的族长走入大堂。

愚山天雄道:“两位的儿子也被打伤了?”

李河屠道:“是被楚府庶子楚望舒打的?”

元府和安府两位族长:“躲在拓跋老二的私宅里不敢回家?”

公孙家和刘家两位族长相视一眼,沉默不语。

楚长辞宽慰道:“公孙兄,刘兄,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