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九州经 卖报小郎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火属性灵力化为己用,修炼的功法也只能是火属性功法。

五行得其二者,便是天纵之才,得其三者,千万中无一,得其四者,可为当世第一人。五行兼备者,则体内五行相冲,元气混而唯一,谓之混沌体!

古往今来,只有生于混沌,死于混沌的盘古大神。

体内五行相冲!

想起十岁那年的洗脉仪式,楚望舒冷笑一声。

世间灵丹妙药无数,天材地宝更是数不甚数,但在混沌体面前任何灵草灵药都是糟粕,往前看尽历史,也只有传说中的开天大神盘古了,可惜盘古太过遥远,而楚望舒活在当世。若不是遇到那人,他早就被人练成五行神丹。

前尘往事翻涌上心头,一时悲喜交织。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小院里的酒宴终于散了,楚望舒看见大哥楚望楼坐乘坐马车离开,其他人也陆续驱车回府,宴会上被他打伤的几个公子哥没有人影,想来是不敢回家,留在此地修养了。

所有人离开后,楚望舒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仍是没见到楚浮玉出来。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团无名怒火,从夜色中走出来,一脚踹开禁闭的红漆大门。

胡管家送走所有客人后,提着灯笼准备回房睡觉,想起那个被少爷带回房的绝色女子,不惑之年的他也不禁胯下老鸟蠢蠢欲动,那真是个不得了的狐媚子,一颦一笑都有勾人心魄的魅力。胡管家不姓胡,没有姓氏的贫寒出身,名字取得也不好听,叫做胡甲草,一种随处可见的草药名。因为做事还算勤恳,得了二少爷的赏识,让他来管理这栋准备用来金屋藏娇的私宅,离开了城主府,待遇反而变好了。平日里这一栋院子十几号人都得听他号令,那些正值妙龄的侍女二少爷是看不上的,平白便宜了我老胡,用读书人的说话就是,恩,一枝梨花压海棠。

胡管家决定今晚找春桃那小骚蹄子耍耍,这群小婢女里面就数她最风骚,床榻上回味无穷。不像屋里那自家老娘们,年轻时候还蛮清秀,上了岁数,人老珠黄起来刹也刹不住,浑身肉松松垮垮。

“哐当!”一声巨响,门栓飞射,门闩断裂,大门被竟被人一脚踹开。胡管教吓的浑身一激灵,手上的灯笼差点掉在地上,旋即心中涌起滔天怒火。心说何方贼子如此大胆,需知此地乃城主府二公子的私宅,门槛固然不能与齐膝高的城主府相提并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冒犯的。

胡管家招来两名被响声惊动的护院,提了军队标配的虎纹青铜剑,气势汹汹的就往大门冲去,只见一个身披紫貂大氅的俊秀公子哥靠坐在门槛上,手臂搭在膝盖上,正朝自己咧嘴笑。

胡管家满腔怒气顿时一滞,认出了楚望舒,暗忖这不是刚才在酒宴上出尽风头的楚府七公子嘛,一顿好好的酒宴被他搅的不欢而散,莫非是觉得还不解气,半道又杀回来了?

胡管家定了定神,好言好语的道:“七少爷,这会儿酒宴也散了,我家二公子已经回房歇着了,您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该破门而入吧?先不谈您大哥望楼少爷和我家二公子的交情,楚府和城主府向来有来往,逢年过节更是礼尚往来,您这番莽撞作为实在不妥。”

“已经歇着啦?”楚望舒眉头一挑,阴森森的笑道:“金屋妆成娇侍夜,芙蓉帐暖度春宵,啧啧啧,拓跋二公子今夜怕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楚浮玉啊。只是......”

顿了顿,一张俊俏绝伦的脸变得阴沉如水,咬牙切齿道:“我三姐什么时候变成他拓跋二少爷想玩就能玩的床上尤物了?你速速通知他,如果还没吃到嘴里,就赶紧把人给我送过来。如果已经颠鸾倒凤了,今晚我就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红颜祸水。”

东厢房,红烛摇曳,檀香袅袅。

这间极少来住的屋子陈设极其奢华,首先是地上铺着一层耗费人力的丝织地衣,东侧墙边摆博古架,放着瓷器和盆栽,用一张绘八美出浴图的屏风隔开睡处和锦厅,正中央有一张八角桌,金兽熏香袅袅,檀香中夹杂了催情药物。

拓跋春竹坐在桌边,深深嗅了一口纵横花场无往不利的催情迷烟,不放心,又喝了一杯催情酒。然后端着酒杯走向锦榻。倒不是他拓跋春竹房事上有什么隐患,只是男子几次之后,便是九天仙子在侧,也提不起兴趣来了。他对楚浮玉朝思暮想,不做一回七次郎怎肯罢休?

锦绣大榻上一名绝色女子,双颊晕红,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白皙肌肤,拓跋春竹只瞧了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动。他搀扶起神志不清的女子,撬开红唇,将情酒倒入樱桃小嘴。

“呜,呜......”女子喝了半杯,酒液顺着雪白的脖颈流淌,湿透了衣衫。呢喃着摇摆螓首,软弱无力道:“小坏蛋,别欺负姐姐......”

“好姐姐,待会还有更坏的,定让姐姐快活的神仙也不做。”拓跋春竹狠狠吞了口唾沫,双眼冒火,伸手去解开那束缚纤腰的衾带,暗想:这尤物浑身上下无不勾人。

楚浮玉周身绵软无力,神智模糊,浑身燥热如同火烧,素手轻轻推在拓跋春竹胸口,断断续续道:“臭小子......又使坏,看我不告诉水姨娘......”

拓跋春竹身子僵了僵,这才醒悟楚浮玉口中的“小坏蛋”、“臭小子”说的并不是自己。什么男人让她这般牵肠挂肚?神智不清之下还念念不忘?心头燃烧起熊熊妒意,恨不得立刻占有这具美妙玉体。

拓跋春竹迅速为自己宽衣解带,正要提枪上马,忽听激烈扣门声。

“二公子,二公子,有急事......”

拓跋春竹眉头拧在一起,想杀人,听声音是管家老胡,只是老胡向来做事很有分寸,懂事的很,平白无故断然不会在这时候打搅自己。深吸一口气,压抑着狂怒的情绪,几乎低吼着道:“什么事?今天如果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老子一定要把你扒皮抽筋。”

门外的胡管家脖颈一凉,哭丧着脸道:“小的也是逼不得已啊,那个,那个楚家七少爷打上门来了。”

拓跋春竹闻言一愣,这如花似玉的妹子本来就是楚望楼送上他床的,今日酒宴有两个目的,拾掇楚望舒是其一,楚浮玉是其二。这本就是他和楚望楼之间心照不宣的利益交易,楚望楼把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妹子送到他床上,做为报酬他也得付出一些肉疼的东西,此中隐秘不足与外人道。

“他来干什么!”

“楚家七少爷说,他说来接他三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