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受伤,但是已经没有脸面在这里站下去了,起身之后,对着窦一晴拜了一拜,就脸红地离开了。
“你!”几位堂主纷纷拔出兵刃。都说士可杀,不可辱。这小子也未免太轻狂了。
“怎么,打不过了要一起上吗?也可以啊。估计这样才会好玩一点。”齐晨道。
这位堂主的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
“哎,你们不嫌丢人吗?一个打不过,就要一起上。亏你们还是十堂的堂主呢。”在屋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道士。这女道士正是下午和齐晨大战了一百回合的何佩凝。
何佩凝依旧赤足,背后背着长剑。从屋顶上轻盈地跳下来。
见到何佩凝,三位堂主都抱拳道:“何师叔。”
何佩凝走了一圈,道:“你们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尤其是你,唐少府,你作为刑堂的堂主,居然会这么直接地找过来。嘿,刑堂的刺探、搜索技术都被你忘关光了?你除了继承一个面具,还继承了什么?”
唐少府不敢说话。
何佩凝道:“我刚才已经帮你们进去搜查过了,沈乐心不在这里。”
“什么时候?”齐晨吃惊地问。
何佩凝看着绯月,道:“你和这个小妹妹说情话的时候咯。”
不触动机关、阵法、禁制,而潜入。对于何佩凝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但是何佩凝说沈乐心不在里面,是什么意思呢?是紫玉奇让她来帮忙的吗?这可真是太好啦。
又想起沈乐心说的,何佩凝毕竟是丈母娘嘛。
最有意思的是,齐晨认为何佩凝是站在他这边的。而青屿山的几位堂主也认为何佩凝会是他们那一边的。
只有窦一晴根本信不过何佩凝,还想重新搜查。只是再搜查下去,似乎有点牵强……
窦一晴的脸上阴晴不定,没有退去的打算。
何佩凝看着窦一晴,含着笑意,也不说话。
齐晨在心里道,真是两只老狐狸。
齐晨还想看两只老狐狸如何斗法。
薛海的大徒弟新城子却来了,说此间的事情应该是误会一场。
而且他奉了御教的命令来,不许叨扰灵犀阁驻地。
这下窦一晴只能收兵回家。走的时候,齐晨还开心地和窦一晴挥手,“下次有空记得来玩啊。”
气得窦一晴鼻子都快歪了。
送走窦一晴,何佩凝含笑看着齐晨。
齐晨被看得发麻,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看女婿吗?
何佩凝最后也没说一句话,最后化成一道剑光呼啸而去。
此间虽然事了。
但是青屿山的风波还没有停止。
薛海不仅派了大弟子新城子出来阻止窦一晴抓沈乐心。还连夜释放了被青屿山抓住的南荒人物。连朱九真也被放出来。
这些南荒人物在山下重聚,才从陶婆婆那里得到口信,此事已经了结。现在幻波池和青屿山已经化敌为友。
放人是御教薛海的二弟子辛龙子所做,拿着御教腰牌,刑堂的人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窦一晴一晚上都睡不着觉。看不懂薛海走这两步棋是什么用意。还有何佩凝回山,这女人百年不来青屿山,如今这个节点回到青屿山是有什么图谋呢?今天的事情她也来横插一脚。
哪里知道薛海已经和幻波池三小姐端木璇搭上线,正在传授三小姐剑术哩。至于何佩凝,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哪有置之不理的关系。
本来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连万仙大会的大小事宜都是他在处理。突然之间,有一种要崩盘的感觉。
叫窦一晴如何能够接受。
不过十堂有七堂堂主都是窦一晴提拔上来的。这也是窦一晴最大的资本。
窦一晴一夜无眠,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出来。
第一缕晨曦的光芒从窗口洒进来。
一只青鸟落到窦一晴的窗台上。在鸟的爪上绑着一个布条。窦一晴大喜地解下布条,布条上只写了四个字:以退为进。
只看到这四个字,窦一晴如同醍醐灌顶。
狂喜之下,在书台上铺开宣纸,写下了这么三个字:请辞书。
……
薛海的请辞书很快就被呈了上去,放到御教薛海的桌台上。
薛海看到这一封请辞书,露出冷笑。
实在是好一招以退为进啊。现在青屿山的政务都是窦一晴在处理,上下都是他的人。如果他真辞了,谁能接下这个摊子?
更重要的是,现在还不到时机呢。
御令很快从御教薛海的宫里传出去,在御令里面,御教薛海将窦一晴大大地驳斥了一顿,基本意思一句话:没了他窦一晴,青屿山现在玩不转。请辞?没门。还念及窦一晴往日劳苦功高,特赐下三枚玄种神丹。
第二百四十九章 随风潜入夜
第二百四十九章 随风潜入夜
何佩凝此来青屿山,和祖师紫玉奇没有任何的关系。纯粹就是因为女儿身陷囹圄。
紫玉奇的密谋,还不是何佩凝能接触到的层次。
何佩凝的手段很高强,但是没有利害法宝,和大悬浮世界的神魔海道主曲岩一线水准,达到升级实力。
圣与大圣,虽然只差一个字。但其中的实力差距,犹如江湖和大海。
何佩凝来到了刑堂天牢。
刑堂唐少府不敢阻拦,而是陪着何佩凝去见何幼怡。
因为沈乐心的逃走,这里的看守比起之前严密了一倍还要多。
牢中只有一张石床,四周都是冰冷石壁,冷冰冰的,了无生趣。
何佩凝走进去之后,何幼怡立刻站起来,开心地道:“师父?”
叫完这一声,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落。何幼怡抱怨自己道:“我明明不想哭的,不知道为什么我……”
何佩凝看到何幼怡憔悴的模样,帮忙整理何幼怡的长发,然后抱住何幼怡,对着身后的唐少府说:“我们师徒重逢,有许多话要说。唐堂主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觉得呢?”
从何佩凝的身上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唐少府觉得抵挡不住,冷汗从头上生出来,只好道:“那我就在外面恭候了。”
唐少府离开之后,何佩凝和何幼怡师徒在石床上坐下来。
何幼怡擦干泪水道:“师父,师姐说有人要害我们,在每日给我们供给的清水里面下毒。然后就逃出去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下毒?”何佩凝听得怒火中烧,“你们的事情还没有定论,应该不会是薛海派人做的。难道是窦一晴?这死矮子,竟然敢这么对付我的徒弟!”
何佩凝怒极了站起来,一副要和窦一晴拼命的架势。
何幼怡拉住何佩仪,道:“师姐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而且师姐卜算过,我们的夫君也来了青屿山。”
何佩凝道:“我今天已经已经见过那个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