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更好的。不过你也带领了不少同志和你一起干,我希望你能好好工作,记住我们的事业和追求。”
“嗯,我知道!”
芬比用力点头,态度诚恳而坚定。他是第一次遇到加斯腾斯这样的“头”,这种人让他感到意外,也让他感到幸福。他认识到了为什么是查理哈里而不是自己成为了整个农民队伍的管理者。他也暗暗的给自己定下了目标。
要做一个像头,像查理哈里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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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查理哈里和芬比·沃伦的赌局问题,加斯腾斯把两人送出了工厂,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像他刚刚告诉查理哈里和芬比的内容一样,自从成为爱莲娜的管理者,他才认识到自己面临的困难到底有多少。粮食、经济、医疗、军工、干部队伍,还有大家的知识水平,有太多的事情他想要去做,可时间的紧迫又让他有些惶恐。谁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这片土地就会被卷入未来的战火。他能做到的,就是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增强爱莲娜平原的底蕴。
爱莲娜平原的人口不多,加上最近陆陆续续跑过来的农奴,也只有不到一万人,要在安肯瑞因建立共产主义国家,这一万人怎么都是不够的。所以加斯腾斯要给工人和农民们上夜校,提高他们的理论知识和文化素养。尽可能的,把这些人都培养成未来的革命种子,让他们每个人,都能带动更多的人投入革命,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怎么,又发呆了?”
不知什么时候,黛西推门而入,给加斯腾斯放在桌上的杯子续了茶,坐在了办公桌上,把一沓刚印出来的报纸放在了他面前。
“这是最新的《萤石》,用了你那篇《历史,终将由人民创造》,已经印好了,剩下的,就是怎么送出去了。”
黛西的声音里也带着深深的疲惫,现在整份萤石都由她一个人负责,从排版、校对到印刷,她一个姑娘家家,着实用出了所有的力气,才把这件事稳妥的推了下去。
加斯腾斯拿起那份《萤石》,翻了几下,起身亲了黛西一口。
“这个弄的很好,发行的事情交给我吧。现在《萤石》可是很有影响力的报纸了,你就算把它仍在随便哪里的地上,第二天都会传的到处都是,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必须自己建立分发渠道的时候,现在的人们,都在等着这份报纸,给他们指明方向!”
“得了吧你”,黛西噗嗤一声笑了,她跳下办公桌,俯低身子仔细的看着桌上的设计图,“你在设计新的步枪?给我们自己用的?”
“嗯,直接使用蒸汽做发射动力的步枪问题太多,我试着改了改,做了一种新的气瓶式步枪,给我们自己用。咱们的队伍人数太少,如果按照之前那种排队枪毙的战斗方式,打两次仗,人就死光了,这可不行。这种步枪不再直接使用蒸汽作为驱动弹丸发射的力量,而是用蒸汽机抽气,把空气通过气泵抽进气瓶,加压贮存。需要的时候直接使用气瓶里的高压空气推动弹丸。这样的话,不仅减少了水蒸气不断冷凝带来的效率损失,还可以把装弹方式改成后装,增加火力密度……”
加斯腾斯显然憋了一肚子关于步枪的话想说,可黛西明显是困极了。她竟然在加斯腾斯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靠着他睡着了。加斯腾斯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点亮了一个辉石台灯,才又坐回了桌前。
这个世界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太短,而这个夜晚,还很长。
正文 103 记账生产
时间到了一月下旬,各方面的消息开始传到爱莲娜来。弗恩第三共和国首都爆发了短暂的武装冲突,大魔导师在冲突中失踪,大议会彻底掌握了权力。因为恰逢选举期,大议会原议长艾斯彭·斯考达里奥让位,保守党主席阿齐瓦·兰德当选新一届大议会议长,暂时统管国家事务。弗恩第三共和国新成立的工人联盟党在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党主席卡伯·卢亚将被择期处以绞刑。弗恩第三共和国全国范围内开始清查共产主义者,被发现的人轻则处以鞭刑、流放远东,重则直接判处绞刑。一时间弗恩第三共和国上下一片风声鹤唳之声,工人阶级的生存环境被压缩到了极致。
“共产主义者和资本家是永远不可能和平共处的,任何试图调和两者之间的矛盾,而非通过革命的方式彻底改变生产关系的尝试,最终都会以悲剧告终。这次弗恩第三共和国的教训,给了我们非常鲜明的启示。哪怕是写出《论资本》的那个国家,资本家的本质仍然不会变,他们畏惧共产主义,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消灭共产主义……”
加斯腾斯在某一天晚上的理论课上侃侃而谈,因为扩音设备和空间的限制,他不可能给全部爱莲娜平原内的所有人都上课。现在能聚集在这个车间里听课的,都是经过各个系统的负责人筛选出的积极分子,他们的任务是听,记录,然后回去向自己的同伴传达。同时,随着文化课的持续进行,爱莲娜平原内能够简单识字的人正在增加,加斯腾斯已经在和黛西筹办爱莲娜平原内的一份报纸,暂定名叫《黎明》。
因为弗恩第三共和国的关系,这次的课程效果很好,来自农奴、工人、部队的积极分子们提出了很多问题,加斯腾斯一一解答,进一步加深了大家对革命理论的认识。课程持续到九点半,大家陆续散去,共运党的八名党员,则转移到了二号会议室,继续召开共运党党内的民主生活会。
“头,您总是说国内的革命时机还未到,那么弗恩第三共和国这么赤裸裸的撕破脸屠杀共产主义者,是不是他们的革命时机已经到来?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们?”
跟着加斯腾斯最久的伊万·沃伦第一个发言,内容仍然离不开弗恩第三共和国的事情。
“革命不仅需要时机,还需要组织”,加斯腾斯也想过这个问题,“我研究过弗恩第三共和国的共产主义运动,那个被抓起来的卡伯·卢亚,曾经是他们国内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被大魔导师一个魔法打怕了,跑去搞议政共和那一套了。他们的工人得到选举权的前提,是自己所在的企业的资本家同意,这就把共和制的命脉也给了别人。我看那个卡伯·卢亚也不是个糊涂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