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欠收拾,好吧,少爷也不等晚上了,现在就收拾你。”
“我不唔唔不要啦”
这是时候扈三娘真说了不算。
“少爷!”飞刀娘子闯进来,不禁定在门口,急忙回身关门,羞嗔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扈三娘急忙推开作恶的高冲,一边整理衣裙一边往外跑,俏脸绯红的说:“少爷无法无天素来如此,晓月姐赶快收拾他!”
“我收拾他?”飞刀娘子指指自己精致的小鼻子,哼声道:“算了吧,不被收拾就算好事。坏蛋少爷大人,萱儿说:契丹人的财物怎么处理?看来少爷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我让萱儿直接充公算了。”
“少胡闹。”高冲很是道貌岸然的说,“还不过来给本少整理衣服?否则你们两个哪个也别跑。”
飞刀娘子就嘟嘟粉唇,“三娘,你干的,就有始有终吧。”
“把这丫头抓过来!”高冲一拍桌子,很有威风的说,引得两女齐齐撇小嘴。不过最终两女还是走来替高冲整理衣服。
“财物怎么回事?契丹人的财物还多吗?”
飞刀娘子没好气的在高冲某处掐了一把,引得高冲呲牙咧嘴,让扈三娘俏脸飞霞,飞刀娘子才笑吟吟的说:“少爷这是沈醉不知归路!萱儿整理契丹人的财物,发现大量黄金白银,萱儿丫头很贴心啊,就替坏蛋少爷留心了,谁想到坏蛋少爷明着读书,暗中却坐享美人。”
“晓月姐!”扈三娘嗔道,“少爷,晓月姐也想赔少爷读书。”
“嗯,好。”高冲点头,“明天换晓月的。”
飞刀娘只气得在扈三娘吹弹可破的小脸蛋上拧了一把:“你这丫头真不愧是他的通房大丫头!变着法的帮他做坏事!”
扈三娘娇笑盈盈的说:“我是少爷的丫头嘛。”
“好丫头!甚合我意!亲一下。”
“呸!坏蛋少爷。”
契丹人的此物真的不少!马匹牛羊不用说,重点是黄金和白银,契丹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黄金?白银高冲没在意,注意力全被黄金吸引住。
“少爷,我清点过,一共一万三千五百两黄金。”萱儿说。
奶奶滴!契丹人一个游牧民族,哪里来的这么多黄金?但是契丹人男子都被斩杀,这个疑问只怕要一直疑问下去。
“黄金带走,牛全部带去营州种田,其余的留在幽州。”
“还有十多万两白银也留在幽州?”飞刀娘子不舍,“这次作战主力是营州军队,不能都留在幽州吧?”
“本少爷现在也是幽州总管,留在哪里不是留?将来怎么用还不是本少爷一句话?”
萱儿道:“少爷,我建议这批财务单独账户,现在少爷还没把幽州的情况全部摸清楚,这些财务就备一时之需。”
“就依萱儿。”高冲点头,敲敲飞刀娘子雪额,“向萱儿学着点,不要光想往营州弄,要学会变通。”
飞刀娘子不服气的说道:“人家读书少不行吗?”
“读书少不是理由,明天晓月伴读,本少爷亲自教导晓月学习。”
“不去!”飞刀娘子立即跑到一边,一脸的警觉,“坏蛋少爷你别找借口,打死也不去。”
“打不死就去。”高冲笑眯眯地说,“三娘,记住明天把晓月带去书房。”
扈三娘道:“晓月姐要是不去呢?”
“绑上抬过去。”
“是。”
飞刀娘子大叫:“三娘你可不能当帮凶。”
扈三娘呵呵笑:“晓月姐,你被绑住手脚只能认命,不如自己走过去,说不定有救。”
飞刀娘子咬着粉唇恨恨地说:“我自己去就是,坏蛋少爷要是敢像今天一样乱来,我就打破他的头!”
美人相伴夜读书,温情而浪漫,白天呢?
高冲将马超等众将召集来,重点将商鞅介绍给众将,闻听以后商鞅的任务就是治理幽州,马超就松口气,作为幽州司马,马超感觉肩头压力太重,虽然高冲将众将调来协助自己,马超心里还是没底,这回好了,高冲直接任命商鞅为总管特使,主要任务就是治理幽州。马超就长长松口气。
高冲重点又叮嘱商鞅:“商鞅,你要以大隋律为准则,事事有法可依,处罚之时,要宽以待人,令对方得到警醒即可,对那些顽固不化、罪大恶极者,当可下手不容情,明白吗?”
“小人明白。”商鞅赶紧说。
商鞅自魏国入秦,提出了废井田、重农桑、奖军功、实行统一度量和建立县制等一整套变法求新的发展策略,深得秦孝公的信任,任他为左庶长,在公元前356年和公元前350年,先后两次实行以:废井田、开阡陌,实行郡县制,奖励耕织和战斗,实行连坐之法,为主要内容的变法。
第六百四十四章 教导商鞅
秦国那时基本是无法可依,完全以权代发,商鞅大行其道,将刑名之术搬到了陈旧的秦国。忌惮于商鞅的残酷刑法,民众不敢懒做,更不敢偷盗,耻于私斗,勇于公斗。
商鞅的刻薄少恩在其变法的过程中暴露无疑,法不容情在法制社会的今天看来是很在理的,但在以权治国的古代社会无疑是过分的。不论因何触法,知道你触犯了他订下的法规,你就得受罚,没有任何理由,一时间多少人因此饱受皮肉之苦,多少人因此满怀怨恨而终,多少人因此亡命天涯。最触痛当局的无疑是对他们的权利威胁,太子不留神犯法,商鞅竟刑其大夫,黥其师。诚然此举能令人信服,但何尝不在给自己下套,在一切为己的社会里,无疑商鞅是不懂得变通的人。
高冲生怕商鞅将在秦国变法用的那一套,原封不动的用到幽州营州,真要那样,就不仅仅是给商鞅他自己找麻烦,而是给自己找麻烦。
高冲需要的是一个治国能臣,而不是一名酷吏。所以高冲再三叮嘱商鞅。
“是,大人放心,小人一定谨记大人教诲。”
高冲点头:“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与孟起商议,不可独断专行。”
“是,小人谨记。”
高冲起身,拍拍商鞅肩膀,“商鞅,我知你心中藏锦绣,可比管仲乐毅,但是也要记住做事如做人,任何事做出来要留三分余地,日后好相见,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高冲这是打一巴掌给一枚甜枣,吓唬完了,就要安慰一下商鞅,否则真要让他心生不满,不好好出力,岂不冤枉?
商鞅被这一拍,立即软了骨头,想当年,商鞅为什么进秦国?还不是在魏国混的潦倒,商鞅以账房先生的身份一举成为总管特使,商鞅要是不感激高冲不把高冲当成再生父母都是假话。
何况商鞅那是绝顶聪明之人,能听出好赖话,高冲年少得志可不是凭空得来,岂不知大隋多少人都想复制高冲的成功模式。
商鞅扑通一声跪倒:“小人愿为大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能得商鞅这句话足矣!
高冲伸手将商鞅扶起来,笑着说道:“商鞅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