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以文聘之礼送给南阳公主,即显出自己的诚意,又告诉大家:不要再打万两黄金的主意了。
身为晋王爱女,对万两黄金并不看重,南阳公主看中的是自己的金像竟然是高冲亲手雕成,喜得南阳公主真想抱住高冲好好的献香吻。
南阳公主的回礼是一对和田玉的奔马,这对玉马亲昵的依偎在一起,雄马正给雌马用嘴顺毛,寓意很简单:即希望两人恩爱如这对玉马,又暗喻今后高冲一帆风顺,就像骑上玉马纵横奔腾。
仪式结束,酒会开始,大家尽兴而归,杨雄却被留下来,这种酒会杨雄当然不会喝多,还以为高冲是想拉自己一会儿再喝一顿,就喊着河南王杨昭:“河南王,慢走,一会儿我们在喝一顿。”
妹妹文定之日,杨昭当然要来。同来的还有晋王的另一个儿子豫章王杨,不过,高冲却很不喜欢这个豫章王,这家伙看自己的目光很阴狠,似乎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可自己却是第一回见到他。
杨很骄纵,亲近小人,做事不合法规,杨昭因病早丧,杨广即位后未立太子,杨认为自己按次序当立。又因其兄杨昭有三子,心中常常不安,暗中行使厌胜之术,后事情败露,隋炀帝大怒,赐死帮凶元氏妇。从此隋炀帝对杨的恩宠日益减少,隋炀帝常令人监视杨府中事宜,隋炀帝又恐杨发动政变,所给随从皆老弱之人。
义宁二年,杨与其二子皆为宇文化及所杀,时年三十四岁。
所以,高冲决定不管这个杨因为什么这样仇视自己,都决定远离他,一个注定要失败的家伙没必要跟他周旋,不过要小心他的阴谋。
杨昭看一眼高冲,就很愉快的应下来,杨没得到召唤,心里很不痛快,就狠狠的盯一眼高冲转身上车走了,高冲心说:又不是我说的话,你瞪我干什么?
宾客散去,南阳公主正想拉着高冲说几句体己话,因为明天高冲就要出征,南阳公主很放心不下,今天文定之后,两人就是未婚夫妻,南阳公主就不太在意其他人怎么看。
没想到晋王却道:“王妃和南阳先回后宅,本王和高冲有事要办。”
第两百八十六章 前朝余孽
南阳公主不乐意,撅着小嘴不走,晋王无法,就向高冲一点头,心说:这个女儿本王是狠不下心,看你的吧。
高冲当然知道要干什么,就小声跟南阳公主嘀咕,南阳公主就点点玉首,拉着母亲飞快的向后宅走去,晋王就一挑大指:这个女婿牛!
“杨雄,陈贵是你的侍卫?”女眷一走,双王爷就沉声道,还以为要继续喝酒的杨雄就转不过来,“王爷,陈贵啊?是啊,王爷问他做什么?”
“来人!”双王爷一声喝,“将杨雄拿下!”
大门以开,十二家太保带领一群武士冲进来,扒肩头拢二背就把杨雄捆上,杨雄不服啊,大叫:“双王千岁,杨雄犯了何罪?”
高冲忙道:“干爹,这件事还没弄清楚,您先别着急。”
挥手让武士放开杨雄,杨雄很不满的说:“兄弟,你不能升了官就不认老兄弟了吧?我走行不!以后再不蹬你的大门。”转身就要走。
高冲一把拉住,低声说了几句,杨雄不禁脸色大变,失声叫道:“不可能!这个陈贵怕死得紧!要不是看在他妹妹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他,他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高冲道:“杨大哥,还记得一锅毒肉汤吗?就是陈贵干的,还记得那没很特殊的蛇蛋吗?我没吃,因为也被下了毒,我一直派人暗中侦查,发现下毒之人就是陈贵,今天他进入厨房想下毒,被小弟的家将当场人赃俱获。”
杨雄有些呆,难怪双王爷要绑他。
杨雄急道:“兄弟,我可没指使他,这家伙呢?我倒要好好问问他,究竟谁要他这样干的。”
高冲看向双王爷和晋王,见这二位一点头,高冲就向鲁智深一挥手,鲁智深转身去提人。
不多时,武松提着一个侍卫走进来,后面跟着关铃和鲁智深。
“小得拜见双王爷拜见晋王千岁。”
双王爷点点头,“这就是那个下毒之人?怎么一动不动?”
武松道:“启禀王爷,这人口中含有毒牙,三番两次想自尽,小的只好将他打晕。”
双王爷点头,“弄醒他。”
弄醒很容易,一盆凉水下去就清醒了,这人一睁眼就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是太子让我这样做的。要报仇你们去找太子。”
太子会拍这样一个怂人来下毒?就算是晋王都不相信。
杨雄过去就是一脚:“少胡说八道!说,你的毒药哪里来的?”不愧是老手,一语中的。
陈贵道:“大人救我,他们给我钱,要我去药铺买药,太子之命小人不敢违抗啊。”
武松在高冲耳边道:“确是砒霜,药铺都买得到。”
老油条!这是高冲第一反应,“谁告诉你是太子让你干的?”
陈贵道:“他们说的,还拿出一面金牌,小得认的那是东宫令牌。太子之命小人不敢违抗,你们有事跟太子说吧,小人只是听命行事。”一个劲的磕头,谁跟他说话他就给谁磕头。真要是太子的人干的,找这么一样怂蛋做事,就不怕坏了事?这样一个怂蛋的口供能信?
“你什么时候接到命令在今日下毒?”
“早晨,小得一觉醒来,就看到地上有张纸,上面写着要小的下毒。”
“要你毒杀什么人?”
“只是说让我把毒药下在饭菜里。”
“给你什么好处?”
“要我做将军。”
双王爷给气笑了,就你这样的还想做将军?本王第一个先宰了你。
事情很明显,但是大家都明白这件事不是太子指使的,太子要是指使这样一个怂蛋来下毒,就等于是毒杀自己,但是谁要搅浑这池水?高冲却感觉哪里不对头,哪里呢?
晋王有心把陈贵交给文帝,不管是不是太子指使的,都可以咬太子一口,但是双王爷在场,就不能做这样小儿科的事,万一引起双王爷反感,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晋王一直没说话,心里也在琢磨究竟谁干的。
高冲道:“陈贵,你知道你今天犯的是什么罪吗?”
“这是太子爷交代的事情,我怕什么?”
高冲忽然明白了陈贵的态度,陈贵太从容了,虽然一副怂蛋样,但是说话条理清楚,根本就不是个怂蛋应有的表现。
高冲分别走到双王爷和晋王身边嘀咕了几句,双王爷就微微笑,晋王则不置可否。
高冲就道:“虽然你是受人指使,但是你也罪不可恕,武松,把赤龙喊来。”
武松愣了一下这才应声出大厅,不一会儿,呼的一声就从大门外冲进一条巨大黑影,吓的众武士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