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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董今日没那份闲心:“遇上点麻烦事,我得赶紧解决。”
关明谦奇怪无比:“没听说团团科技碰上什么麻烦啊,行政总长当面夸奖的天才少年,青年企业家,谁敢给你添麻烦?”
“女人。”修齐远淡淡说道。
“嚯,那还不简单。”关明谦哈哈大笑,“我给你说个以前念书时候的事,差不多也就你这个年纪吧,小爷我在美丽国混得风生水起,突然有一天,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走进了我的视线。”
修齐远打开车载蓝牙:“然后呢?”
关明谦也陷入了回忆:“然后我们就在网上聊天,一开始她挺高冷的不怎么爱搭理我,但是高超的手永远都是有耐心的,就在某一天,她可能是无聊了吧,主动问我,你在干嘛呀?”
“我说出一句话后,她彻底沦陷了。”
还有这种事情,修齐远突然就好奇了:“你给她下蛊了?”
“没有,我哪来那么大本事。”关明谦大大咧咧,语气十分不屑,“她问我你在干嘛呀,我说在洗刚买的兰博尼基。”
“说完一个礼拜后,我们就同居了。”
“妈的,我还以为你有啥牛逼的手段。”修齐远笑骂道,“合着还是钞能力作祟,老哥啊,不是所有女人都贪慕钱财的,尤其是我即将要去哄好的那位女孩,她是最不可能被钱财打动的女孩。”
“不可能,绝不可能!”关明谦斩钉截铁道,“这世上就没有不喜欢钱的人,如果有,那只能说明你开的价格不够高。”
修齐远不再和关明谦扯淡,婉拒了他的再三邀请后,挂掉了电话。
“确实很少有人能面对财富时候无动于衷。”修齐远喃喃道,“可惜被我给碰上了”
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对的诱惑,远远要比寻常人来得多,来的汹涌,小凤凰的自身条件摆在那里,家庭条件也摆在那,如果不是内心做到真正的质洁无垢,单凭容貌,她就会被无数欲望吞噬。
但是她没有,她依然茕茕独立,十几年里只被修齐远祸害了。
修董牛逼!
驶入盛绾绾家所在的小区,停好车提上一大袋消肿祛瘀的药品,修齐远蹭蹭的上楼,敲开了小凤凰的家门。
开门的是徐慧,对于突然造访的修齐远,这位含辛茹苦将盛绾绾抚养成人的母亲很惊喜:“阿远,你怎么来了?”
“阿姨,好。”修齐远恭恭敬敬的向徐慧问候,笑着说道,“白天时候惹绾绾生气了,我又一直在忙,这个点了才有空过来。”
徐慧回忆了下女儿回家时的举止行为,所谓知女莫若母,相依为命的母女二人,细微的异样举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闺女好像,确实有些不开心。
徐慧将修齐远迎进客厅,和他在沙发上坐下后问:“为什么吵架?”
修齐远像是个做错事的臭小子,腆着脸到丈母娘家领媳妇,搓着手赔笑:“小情侣之间闹了点脾气,阿姨您千万别因为这个讨厌我啊,我会改正的。”
说着,修齐远探头探脑打量了下这个六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的条件不知比当初母女二人住的棚户区好了多少倍:“阿姨,您把屋子布置的挺温馨,我都想搬过来了。”
徐慧莞尔,轻笑道:“绾绾弄的,她自己的屋子布置的更好看。”
“那孩子都十九岁了,才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卧室。”徐慧叹口气,随即摇摇头冲修齐远微笑,“她已经睡了。”
修齐远点点头,看了眼盛绾绾紧闭的卧室门,询问道:“阿姨,我能进去看看绾绾吗?”
徐慧迟疑了片刻,还是同意了修齐远的请求。
提着塑料袋,修齐远轻轻推开房门,留了一道缝隙,将药品搁在书桌上,轻手轻脚来到盛绾绾的床沿边坐下。
借着台灯柔和的光,修齐远看清了睡梦中的小凤凰。
几缕发丝覆在脸上,修齐远伸手将长发拨弄到小凤凰的耳后,把她的右手从被窝中轻柔的搬出。
手心果然肿胀着,修齐远叹口气,动作轻柔的给小凤凰上药。
做完这一切,修齐远又把她的手放回了被窝,俯身在小凤凰的额前亲了口,这才轻声道:“我在楼下等,生气不要憋着,手疼就用脚踹我,乖乖。”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下了楼,修齐远坐在绿化的牙子上,撑着下颚抬头看属于盛绾绾的那扇窗,不知多了多久,冬夜的寒气把他整个人冻得浑身哆嗦,一股烧烤的香气飘来。
“你他妈的,以后有好事了再喊老子,一天天尽陪你丫受罪。”
王予安左右一大袋烧烤,右手提着两打罐装啤酒,骂骂咧咧从夜色中走来。
看着好兄弟来了,修齐远欣慰无比。
世上还有比老王更好的兄弟吗,没有了,如果不是情感和身体的需要,修齐远都觉得自己可以和老王共度余生,可没办法,男人嘛,都是需要妹妹爱抚的。
妹妹好妹妹妙,妹妹就是比兄弟用处多。
第两百三十六章 青春猪头少年的惆怅和瞎想
小烧烤,小啤酒,两个帅气的男人。
路灯下,修齐远和王予安撸串喝酒,丝毫看不出这是个在心上人家楼下求原谅的狗东西。
“咋的了?”王予安灌了口酒,抬头看一眼小凤凰家亮着灯窗户,“按理说盛绾绾应该很省心才对啊,她怎么也会跟你闹变扭。”
“这就是刻板印象啊。”
修齐远嘬干净铁签子上的肉,酣畅淋漓灌了口啤酒,打着嗝说:“省心是因为她不和我一般计较,这只能算保留生气的权利,而不是永远不生气,而当小凤凰生气时,我必须第一时间赶过来灭火,这是态度问题。”
“小伙子,多学着点。”修齐远恬不知耻拍了拍王予安肩膀。
“边儿呆着去,这些东西我不需要。”王予安骂道,“小伙子,你这是自掘坟墓啊,我要多珍惜和你喝酒的机会。”
“干杯!”修齐远哈哈大笑,“根本没在怕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可以没了,但妹妹一定得先把到手。”
“否则死都不瞑目。”
王予安啧啧摇头:“无可救药。”
两人脚边多了几个空的啤酒罐,王予安叼着铁签子,吸口烟:“话说回来,自从和韩新月在一起以后,我算是明白卓老师当初为啥拼了命也要拒绝你了。”
“她可没拼命,就等着我主动呢。”
修齐远笑道:“女孩子嘛,身份有特殊,脸皮终归会薄一些,但是她薄我厚,她软我硬,如此反复小火烹饪,最后就是水到渠成啊兄弟。”
“你现在是功成名就了,可老子还得按部就班的来。”
王予安叹气道:“走体制就这点不好,听说过二十岁的亿万富翁,没听说过二十岁的治安管理局长,就很烦。”
“路不一样,放宽心。”
修齐远两世为人,上辈子清北毕业后在体制内里摸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