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后便又对朱卫笑了笑,表示两人的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唉,卫只是忧心兄仇,故而心急了些!”
朱卫再次对许劭行了一礼,然后便随着太史慈的介绍,和下一个刘繇客卿见礼,不过除了许劭之外,其他人也都是史上无名之辈,朱卫就是客套的寒暄一下罢了。
这次似乎没有见到上次在刘繇面前喝斥朱卫的那个刘繇门客,估计这人也是不好意思来见朱卫了。
如此朱卫、庞偃、太史慈在这处厅堂里等了一会,刘繇这个主人终于出现了,他从厅堂后门进来,便直接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随后在厅堂中的所有人也站立了起来,同向刘繇行了一礼,在口中道,“见过刘牧州!”
“诸位,请入座吧!今日此宴,特为令珐、子义和庞壮士所设,哈哈,汝等三人以两曲之兵,便取了历阳,此后更是用计救了张英,令那孙策小儿铩羽,实乃壮举也!来,诸位,吾等先敬他三人一爵!”
刘繇客气的让众人入席,继而点明了今日这宴的缘由,随后举起了酒爵,遥遥敬向了朱卫、太史慈、庞偃三人。
“满饮!”
其他来做陪客的刘繇门客、客卿们,便纷纷举起了酒爵,向朱卫、太史慈、庞偃敬酒。
“谢酒!”
朱卫举起了酒爵,在口中答谢着,随后便和太史慈、庞偃将酒爵中的浊酒一口干下。
“好!令珐果然是少年英雄也,有钱唐侯之风采啊!诸位或还不知,令珐以火计烧了历阳,却又亲自护送历阳百姓东来,一路之上无有一民损坏,实乃仁义也!”
刘繇也干了一爵酒后,却把话题扯到了那些历阳的百姓身上,看似夸耀着朱卫的仁义,但又不知道他对这些历阳百姓是什么想法。
“此乃卫之责任也!此番卫在历阳毁了他等之家园,卫便下定决心要寻一处安稳之地,重新安置他等,让他等不再受战祸之苦!刘牧州,卫有意将他们带去豫章,待卫击杀笮融之后,便在豫章寻地安置,如今在豫章倒是颇有些地方可以让他等安然生活的!”
朱卫不明白刘繇对这些历阳百姓是什么心思,便也率先表示了一下他的想法,省的刘繇真对这些历阳百姓动了心思。
当然,这也是带着几分演戏的意思,表示他的爱民护民之心。
“嗯,令珐实乃仁义之人也!有始有终,不错,不错!既如此,那吾就不做安置了!不过,令珐,如今豫章还在笮融之手,汝若带他等去豫章,那战事又会如何!若是战事不利,岂不是又害了他等!”
刘繇听了朱卫的话语,倒也是夸赞了朱卫一句,只是他嘴上说不做安置了,可话语间却又像是担心般的问着。
“确实如此,故而卫还恳请刘牧州能借兵助卫,如今卫手下虽也有了些历阳降卒和孙策降卒,又收编了历阳百姓青壮,约四、五千之兵马,只是兵卒初聚,尚不可用也!若是刘牧州能借兵,那以卫如今之兵卒护民,再以刘牧州之精兵击破那笮融奸贼的佛卒,事则无忧也!”
朱卫有点感觉刘繇确实想要吞下他从历阳带来的百姓,故而便故作不知的顺势向刘繇再次借兵起来。
“借兵!?”
刘繇沉吟了一下,那神色果然让朱卫感觉他是不怎么会答应的了。
“令珐,如今丹阳亦是多事之时,此番孙策之兵虽败,然袁术恐不甘历阳之失,吾担心袁术会再对历阳出兵,还需在历阳多派兵卒守护!此外,江夏黄祖,前番亦有所动作,似有渡赤壁而下柴桑之意。若是柴桑有事,则豫章、潘阳两郡皆可被黄祖威胁!故吾已派了些许兵卒去柴桑,以防柴桑有事!如此再加上丹阳本地之用,吾实难再散兵力了!”
刘繇果然面露了一丝为难之色对朱卫说着,看起来倒也算是理由充分,他北要防御袁术,西要防刘表、黄祖。
两处都需要用重兵守卫,再加上他自己大本营的镇守,似乎是真的没办法再借兵给朱卫了。
朱卫闻言眨了眨眼睛,历阳这边朱卫倒是知晓的,确实需要刘繇派援兵过去,可是江夏黄祖这边要渡过赤壁,有意侵占柴桑的事情,却是不知道真假了。
柴桑是江东位于长江南岸的一处军事要城,可算是江东面向荆州的重要前沿阵地。
柴桑周围多江河,可以说柴桑才具有真正的九江之名,长江便是通过柴桑的多条江河,分出了一支汇入潘阳湖及周围水域,继而再东去奔流入海。
故而原本三国史的赤壁之战时候,周瑜在潘阳湖操练的水师,便可以直接开到柴桑,进而在赤壁长江水域和曹操吞并荆州后的荆州水师对峙,留下了赤壁之战的千古传奇。
如今江夏黄祖要是真的想过长江,攻取柴桑便是给荆州刘表在江东打下了一处桥头堡,日后刘表也就可以随时跨越长江天险,袭掠江东各郡了。
这还真是不得不防御的地方啊……
正文 81、任汝为豫章郡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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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刘繇所说柴桑这边的情况是真是假,反正刘繇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他现在也是四处要用兵,根本没兵可以借给朱卫使用,所以借兵的事情,朱卫就不用再想了。
幸好朱卫早有这种心理准备,要不然还真会失望了。
但在表面上朱卫还是做出了几分为难之色,仿佛刘繇这样的态度让他全盘计划都失措的样子,过了一会朱卫才开口道,“刘牧州,看来卫之要求确实不适时宜,只是二兄之仇,非报不可!”
现在朱皓自然是朱卫袭取豫章的最好借口了,而且在这年月为亲人报仇,也是别人不能阻止、指责的事情。
朱卫做出这样的姿态,便是希望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刘繇可以答应,之前的借兵算是漫天要价了,然后刘繇这种姿态算是就地还钱。
所以朱卫只能再向刘繇报个新价,这可就不希望刘繇再拒绝了,毕竟现在不是真的在菜市场里讨价还价。
朱卫骤然起身向刘繇行了一礼,正色道,“刘牧州,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牧州可否应允!”
“哦,令珐只管说来,吾自当相助!”
刘繇在表面上虽然是满口应允,只是内心却还是有些嘀咕,这个小子究竟想要什么,这次帮着拿下了历阳,确实也算是有功,可也不能真的乱讨好处吧。
刘繇在口中说着的时候,也是将目光看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