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不自觉的抓了抓头发,“咦,这不是太平间的地址吗可那里工作的除了打更的大爷和当值的保安,普通的工作人员没有人轻易会去那里的。”
“什么太平间”
无语的望向耿烈,很想在询问清楚,或许元修的真实真实身份就是保安呢他那么年轻,应该不是打更的大叔才对。
但耿烈拦住了我,对我摇头,感激的对那个工作人员笑道:“谢谢,或许是我们的那个朋友把地址写错了,他有可能是别的地方的工作人员,我们去打个电话询问清楚了”
说着拽着我的手就走开了,压低声音对我说:“先别问,跟我走。”
他这样胸有成竹,难道是他知道了元修给的地址的秘密了
可他为什么拽着我往大门口走啊殡仪馆都是上午上班,下午就休息了,现在都快接近中午了,不招人问清楚,怎么找啊那个家伙只留地址不留电话,我真想不通到底耍什么名堂
无人处我沉不住气的问:“我脑子不够用了,不明白你想什么,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
“我们来得不是时候,问也是白问。”耿烈看了眼时间,又瞧着依旧懵懂的我无奈的笑着解释,“他是吃阴饭碗的,不看阳间事。也就是说,我们白天来问活人是问出个名堂的。”
“那你的意思,我们还要晚上再来一次这里不问活人,而是问死人”咽着唾液,脱口而出我心里的猜测,只觉得毛骨悚然。
晚上来殡仪馆见鬼有没有搞错啊
可瞧着耿烈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看来这鬼我是一定要跟着来见上一面了
但,今天可是景瑞的头七,晚上再来找高人,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吗
我们并没有回去,而是在这附近找个了地方歇脚旅店挥霍时间。
今天赶飞机都没有得到休息,趁着还有时间补了个美容觉。晚上醒来时,眼瞧着阴暗的天空明显暗沉了很多。
耿烈依旧站在客房的窗前负手而立,瞧着窗外神色淡淡的没有表情。
“你怎么还这样气定神闲啊黑天之后景瑞随时都会返回阳间的,如果他知道他的身体被你占领了,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那,如果他回来了,要和我争夺你,你会选择哪一方”
嗯都这个时候他,他竟然问这样乱七八糟的问题
“选你个头,这不是废话吗我现在是你名义的老婆,你儿子的妈,我还有用选吗”听着来气,我都同意给他生孩子了,这都已经间接地表明了立场,他竟然还这样问
耿烈有些惊讶,随即淡淡的笑了,那笑容别提多得意了,“真难得,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听不到你说选我这样的字眼呢”
他什么意思啊
我一头雾水,思绪之外,耿烈已经顺其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往外走去。
以前就听老人说,想要见鬼,恐怕没有什么地方比殡仪馆和墓地的鬼多,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以前不知道,那是多恐怖的场面,可自从成了耿烈这死鬼的老婆后,我就彻底的开启了鬼眼的模式了。
才踏出旅馆,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腿肚子转筋。
旅馆距离殡仪馆还有一段距离呢,这门外很是热闹,有很多人影来去匆匆。
细看之下傻眼了,那可不是人影啊哪有人在残缺断枝,缺少手脚的情况下还能够没事人的行走的
甚至还有有的脑袋被本人抱在怀里的,发觉有人在看他,立即转头看了过来。
这样惊悚的一幕,吓得我立即躲到了耿烈的身后去,瑟瑟发抖的说:“你,你自己去找吧我,还是回房间等你好了。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耿烈这一次很理解,竟然没有强迫我跟着他一起去找人,看了眼远处那形形色色鬼影,“也好,我在你的房间设下个结界,这个结界小鬼轻易不能接近你,记住不能离开房间知道吗”
又不能离开房间好吧,有了上次的经验,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再乱跑了。
乖乖的回房间去等消息,满脑子都在想他能不能顺利找到元修。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有人敲门。
我透过猫眼看了眼外面,是他回来了,这才敢开门。
“怎么样元修找到了吗”
“恩,跟我来。”耿烈很冷静的回答,把手伸向我。
我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有他在似乎就有种安全感。下意识的要把手递给他。
小腹一阵丝痛,这类似的感觉之前也有过,是耿煜在提醒我有危险。
我有些犹豫的顿住了自己的手,站在房间内侧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神色淡淡的耿烈,咽了口唾液紧张到不行,但还是问了出来:“你不是耿烈,你是谁”
31 重返阳间的景瑞
他被我识穿了身份也不害怕,有恃无恐的冷笑了声:“你是如何看出来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的”
我没有理会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心里恐惧到极点了,紧张的抓着门把手。
除了穿着,那张脸真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瞧他的样子脸色红润,应该是人才对可是为什么语气却像是认识我的,难道是耿烈说得“他们”的人派来的
怎么办为什么不乱跑还会出事情
“你们穿的不一样,只不过有一张相同的脸,我长眼睛又没瞎。”心里奇怪,怎么会有人能够和耿烈长得这样像不过,既然他是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防狼术正好派上用场,冷静下来与他对视,“你最好别靠过来,不然我就喊旅店的人,我也会报警告你骚扰。”
为了不惧场,我很努力的和面前的男人对视着,却发现他的那双黑眸的深处是就像无底洞一般深邃,同时空洞无神。
他没有耿烈那般清澈犀利,更没有他那样复杂的神色。
耿烈看我的眼神一向都是透着我在看着别人,我这个二号备胎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转正的可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把自己归类于备胎行列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可是,哪怕也像那个女人那般拼命努力的帮他,给他生孩子。
但他对我,除了连累的内疚,迫不得已的冥婚婚约,还有就是我怀着他曾经的孩子,这孩子现在喊我一声妈妈,是因为他破了我的身,他要履行一个男人的责任。
这是他一个来自四百年前的灵魂,遵守的道义和责任。
“喊人现在这里的人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求救了,喊也是白喊。我来猜猜看,你刚刚本来已经相信我的话了,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认出我不是他。而下一秒你质问我,我想,是因为你腹中的那个冥胎给你的提示吧至阳的灵魂和至阴之女孕育的鬼娃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