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冥婚诡事 无霜雪C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在耿烈的眼中也看到了些许差异。

对了,刚才太害怕都没有注意到他说什么,现在回忆起来,他刚刚进门就贼眉鼠眼的打量我房间,还嚷着说什么死人难道他是觉得我被耿烈操控了,才躲在外面打算救我的

这么说来,是我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反应过来之后不好意思的靠过去道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能够看到我身边这位不对劲,把你当成色狼了,对,对不起。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瞧瞧,看看以后还能不能用”

“好心没好报,既然你们是一伙的,不是被控制的我还管什么闲事啊这一脚被踢的真冤”夹着裆,弓着身,扶着墙一步步的往外走。

瞧着他那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可人家不愿和我计较,我又不好说太多。

耿烈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喊住了他:“等一下,你能不能回答我,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那个人停下脚步,不解的回头看着耿烈,可能是疼痛缓解不少,身形站直了很多。

“我什么时候监视你们了我是昨天才到这得。要不是天生能见鬼,怕这丫头被你迷惑了,你以为我大清早的跑来挨打吗”他气鼓鼓的瞪了眼耿烈,又扫了眼我,最后又把视线落在了耿烈的身上,义正言辞的说:“我劝你一句,人和鬼终归庶途,人走阳关道,鬼走奈何桥。你这样强行借尸还魂,也不过是一时的逍遥。尸身腐烂是早晚的事,已经死了还是不要太留恋尘世为妙。你看你身边的那丫头,因为你明显的变得阳气不足,就算是极阴之体也架不住你这个无底洞折磨。”

说完本想大摇大摆的走开,可是那一脚还是有些后遗症,背影看起来有些窝囊滑稽。

我来到耿烈的身边,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询问耿烈:“放他走没事吗他发现你的秘密了。”

“他不是坏人,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走吧而且我也觉得监视我们的不是他。背地里干这样事情的人,是不会轻易现身被抓现形的。”耿烈被那人刚刚的一番话说得有些感触,但鬼有执念,感触也只是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

他留下的目的还没有做完,又怎么会就此善罢甘休

刚刚出来的有些冲动,钱包都忘了拿,打算回去拿,谁知进门去看到地上有个黑色的钱包。

我走过去捡起来,打开瞧了眼里面的东西,有张名片,有几张百元大钞,还有张身份证。

拿出拿身份证看了眼,原来那家伙的名字很好听,有个叫着很顺口的名字,他叫元修。

耿烈笑道:“是那个人的,不如一会交给前台好了。”

还有,咦这黄纸是做什么的

虽然翻别人的钱包,但只是看看应该没事吧又不拿

再打开那张黄纸的一瞬间,耿烈发出了一声闷哼,恳求的大喝道:“小妍,求你把它放起来”

我立即把那把黄志团成团塞进了钱包,回头再看耿烈,红润的脸上若隐若现着骷髅的印记,那是他元神的样子吧

我曾在梦里见过那样的他,是只有虚弱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我把黄纸塞进钱夹之后,耿烈的脸色又恢复正常了。

短短的一瞬好像经历了生死一般

“那,那是什么你好像很害怕”

耿烈没有回答,而是从我手中接过元修的名片看了眼,又递给我,指着名片上的阴阳八卦的图案说:“我们都看走眼了,那是个身藏不漏的高人。”

“你是说,他刚刚如果有这东西在手,很有可能收了你”我定眼瞧着那张名片,又盯着也在钱夹里的黄纸,觉得好不可思议。

“有可能,不过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把这个留在这里,是打算提醒我,他若是想收了我并不是难事吧”耿烈紧了紧拳头,脸色疑重。

他是说,那个人故意把钱包丢在这里,为的就是威胁耿烈让他适可而止吗

从我认识他开始,还从未见过他有过畏惧之色,但这一次,他竟然神色疑重,对于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年轻人产生了恐惧。

老话说“人怕鬼,鬼也怕人”,其实鬼怕的不是普通人,他们怕的是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奇人异士吧

我们把那个钱包送到前台,不管他是不是故意丢在我的房间的,他总会去认领的。

暂时放下这件事情,一起打车来到辽东湾幽灵船的遗址,远远地就看到了那艘破旧不堪的战船了。

我们并没有马上走下海滩,而是站在海滩上静静地瞧着。

“你不是已经来过了吗为什么还要特意和我爸申请来这里一次”

“上一次来的匆忙,只是草草的看了眼。从常人的角度上来看这就是一艘破旧不堪的船而已。”他站在海边远远地望去,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瞧了眼,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它,现在细看只觉得更加破旧了。“上次你有查到什么嘛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上次是进船舱一探究竟,看出了一些不对。这次,我想我们不用进去了。”耿烈视线盯着远处,语气淡淡的。

“为什么”

“因为那并非是我们战死的战船,是后期仿制出来的”

22 百密一疏

什么叫仿制出来的这么破烂的船还要仿制

我的脑袋一时有些不转轴了,盯着远处那艘破旧的战船,“可是,爸爸说,船上的骸骨做了dna,都是和你一样的,是明朝人的骸骨”

瞧他不解,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是dna。

耿烈微微蹙眉,冷笑了一声,“真是用心良苦,竟然把当初战死的兄弟骸骨都弄到这艘船上了但,不是就是不是,这船没有那个味道。”

“你怎么知道,那船不是你的战船已经破旧成那般模样,你还能辨认的出”我有些难以置信,“味道,是指什么”

“不是看出来的,而是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但当时我要救煜儿,并没有在意这些。”他摇头苦笑,侧头看了眼身后,微笑着勾起嘴角带我走了下去,一边走一边说:“我说的味道,是血的味道。”

“血”似懂非懂的望着他,还是想不通。

“对,是血的味道。鬼对鲜血很敏感,战船当年几乎已经被鲜血洗礼过了,应该有很重的血腥味。哪怕几百年过去了,已经被血染过的战船,它的血腥味应该也不会淡去闻不出来。”

耿烈来到战船旁,很随意的掰了块腐朽的木头放在鼻下嗅了嗅,递给我看。

我看不出任何名堂,除了觉得那是块已经发霉腐朽的木头,别无其他。试着学他,也像他那样闻了闻,刺鼻的腐朽味道闻着很是恶心,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