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亮着,然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断地喘息着,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她慢慢的转过头“八楼是董事会,你们也是董事会成员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来找人的。”
她点了点头,我看了看吴,然后吴意会了我的意思陪着笑脸问到“姑娘,你这么年轻就是董事会的成员了”
“不,我不是,我爸爸是公司的董事,他已经出差很久了,今是刘叔叔,也就是董事长让我来送这些文件的。”
“你爸爸是”
“我爸爸是公司仅次于董事长最大的董事,朱降。”
吴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慢慢地闭上双眼,吴也没有再下去,我也没有再话,电梯叮的一声打开门,那个自称是朱降女儿的女孩跑了出去,看起来也就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么的年纪就失去了父亲,我不禁开始同情她。
我们刚刚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的腿长腰细的女人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来找董事长的吗”
我点了点头,她伸出手,与我们握了握手,然后自我介绍道“我是董事长的助理,我叫贝妍,你们可以珠蒂,董事长现在在开会,请你们稍等片刻。”
她领我们来到休息室里,并为我们准备了咖啡和水果,吴看着珠蒂出去,然后马上拿起一颗草莓“这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喔,连水果都这么好吃。”
我看着她那副唯吃独尊的样子,不仅摇摇头,没过多久,珠蒂跟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后走了进来。
“董事长,这就是两位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这就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刘肃然。”
刘肃然坐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然后挥了挥手,珠蒂便转身让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保镖秘书什么的都出去了,然后自己为我们关上了门,我只能想到一个词,狗腿子。
我开门见山地道“刘先生,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朱降的事情。我想您还不知道,朱降已经死了。”
刘肃然的眉头一皱,双手放在桌上紧紧的攥着“你朱降”
我点了点头。
“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他好像很激动也很关心的样子。
“经过我们的调查,刘先生也是嫌疑人之一,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知道您在上个星期日在做什么”
刘肃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我每都在做什么,这个可能要问我的助理。你们介意吗”
我摇摇头“不介意。”
刘肃然让珠蒂进来,珠蒂敲敲门走了进来“董事长,请问您找我什么事”
“我上个星期日在做什么”
“董事长您稍等,我为您查一下。”珠蒂拿出公文包里的电脑霹雳啊啦在我的面前敲打起来,我和吴对视一眼,然后谁也没话,珠蒂慢慢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推了推脸上的框架眼镜,然后干咳两声到“董事长那有全的会议,从早上八点半开始一直到下午四点。”
“那四点之后呢”
“那是董事长的私人时间,我这里没有记录。”珠蒂边边收起了电脑。
“请问刘先生那四点之后在做什么。”
“不好意思,这些我一向是记不住的,而且如果没有特殊安排我下了班是一定会回家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接下来的几里,我们随时会传你到警局,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当然。”
我们离开他的公司,站在电梯里,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不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吗”
“你不觉得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更可疑了吗”
“你是这个刘肃然有意的在回避”
“应该是,就算他不是杀人凶手,他肯定也有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或者他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也或者他知道谁是凶手。”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我们走出电梯外面正有一群人在闹事,我随便问了一个工作人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那个人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公司的员工吧我们公司的董事挪用公款,导致好几个项目都停工了,现在人也不见了踪影,谁知道公司还能不能挺得过去。”
“董事”
“对啊,也不知道朱董去了哪现在还要董事长来给他擦屁股,养着他一家老。”这个员工的话音刚落,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爸没有挪用”
我回过头去,那个跟我搭话的员工撇了撇嘴然后走开了,站在我身后的这个女孩就是刚才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女孩。
“我爸爸没有挪用公司的钱这些都是焦越峰干的,凭什么我爸爸要给他背锅”
我看了看吴,然后吴慢慢走过去“姑娘,你挪用公款是焦越峰所谓”
“你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姑娘马上闭口不言,然后怔怔的看着我们。
“我们能跟你聊聊吗”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低下头去“好吧。”
我们找了一个咖啡厅坐了下来。女孩坐在我的对面,正襟危坐的样子,让我觉得十分奇怪,她好像看起来没多大,眉宇间竟然看得出一丝丝的成熟。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朱焕绮。”
“你是朱降的女儿”
“嗯。”
“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希望你听完之后别太难受。”
“我爸爸出什么事了”
“你爸爸他被害了。”
“被害了”朱焕绮愣住了,过了片刻,她颤抖着道,“死了”我点了点头,她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出杀人凶手,我希望你配合我们。”
“肯定是那个女人她害死了我妈妈又来害死我爸爸。”
我看了吴一眼,吴愣了一下然后道“你的那个女人是你爸爸的妻子”
朱焕绮的眼角带着泪水冷笑着“那个狐狸精就是为了我爸的钱,她就想得到我爸的钱,不然她干嘛嫁给我爸呀,我爸比他大快二十岁了。”
回到警局,穆慕早就已经回来了。我坐在她旁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算是有吧”她叹了一口气,好想挺为难的样子。
“怎么这么”
“易潇潇特别激动,一直在哭,所以也没什么,她挺难受的,一直在自己有多么多么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最后的时刻也没有多陪陪他,还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妻子。”
我皱了皱眉头,这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好妻子,可是在朱焕绮的口中,为什么会是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呢
“那她星期日在做什么”
“她她星期日在外面逛街做指甲,下午身体不舒服就一直在家休息。他还给我们拿出了逛街买东西的票。”
“上个周日的票还留着呢”
“今才周五,留着也没什么不行的吧。有的人是喜欢整理这些东西的。”
我冷笑着“你觉得她像那种人么”
穆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我就没法了。或许人不可貌相呢”
“你都了是或许了。”
“那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