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的话,你想那该有多少怀春少女对我YY啊,那以后不就发了——失意男杨广再次哀叹! “你与寇仲、徐子陵那两个小鬼的什么关系?”杨广的感慨还没有发完,站在一旁的傅君瑜又冷冰冰地说道,“他们现在哪里?” “傅小姐,”杨广将游秋雁轻轻地放在草地上坐好,轻飘飘地说道,“还是坐下来再说话吧,你不觉得站着太累了么?” 跋锋寒心中涌起微微笑意,传言所说的果然非虚,眼前的这个男子,自己根本不能识清他的深浅,但其武学修为绝对在自己之上,但,想不到他心性却是如此疲懒,不过,却令人轻松自在,乐意与他交往。
傅君瑜见杨广稳稳当当地盘膝坐在火堆旁,一脸不在意,也是拿他无可奈何,对方的武功明显在自己之上,用强那是绝对行不通的,即使加上那个跋锋寒恐怕也非敌手,何况她也不乐意与他联手。
游秋雁的感觉更是复杂,她可是亲眼见到杨广杀人时的狠辣手段的,在几个时辰前,他还让自己在天国与地狱之间走了个来回,如今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但是,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却是一派嘻乐洒脱的样子,全然无那时的暴虐,简直两人了一般。
杨广见到傅君瑜有些气结地坐在火堆旁边,嘿然一笑,说道:“我是与寇仲、徐子陵两个大有关系,不过,这又与傅小姐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有帐要与他们两个算清楚,”傅君瑜凝视着火堆上的那把大剑,闪亮动人的眼眸蓦地流露出黯然伤情,“事关我师门与我师姐,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谁也逃脱不了。” “他们与你师姐的事情,我也是听他们说过,”杨广这个“先知”也装出怅然的神色,“你不觉得,你根本不必要掺和到他们之间的么?”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傅君瑜脸色又转冷,“这是关乎我师门武学要秘,它绝对不能流传给汉人,绝对不能!” “狗屁,真是狗屁!”杨广嘴里轻轻地吐出不甚优雅的词句,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也尝听闻傅大师的武学乃是集中土、西域、高丽三地之大成,虽自出机杼,但也难免有些他人痕迹,难不成,那些被令师借鉴的武学门派的人,便要来找令师的麻烦?” “你!”傅君瑜本非伶牙利齿之人,虽觉得他的话中颇为牵强,但也不无道理,当即被杨广说得一窘,本想翻脸,可一摸上剑柄,立即忆起自身武功绝非其敌,只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跋锋寒却是听得大是有趣,他出身北漠,表面虽有些心机,平日也一副冷酷到底的模样,但实质上却是天生豪爽之辈,闻得杨广大暴粗口,反觉大对自己的胃口,但毕竟傅君瑜乃是自己的同伴,而自己也对她不无想法,刚待出声打个圆场,不料杨广这时又继续说了起来。
“我也与寇仲他们两个有过一番交往,亦知他们的武功虽是令师姐启蒙,但实质上内功却是出自《长生诀》,至于身法技艺等,却也是自己体悟而得,这应该与令师门无关的吧。” 傅君瑜也曾听闻过寇徐的武学渊源,知晓杨广这话倒不是虚言相欺,但是,也并不意味着从此便不再找寇徐两人的麻烦。
说起来,自己的师姐的英年早逝,虽是重伤于宇文化及之手,但与这两个小鬼也不无关系;但最重要的是,她是想从他们两人的口中问出“杨公宝库”的秘密,高丽最近几年饱经战乱,府库所储已经所剩无几,困顿不堪,所以,她是急需这批传说中庞大无匹的宝藏去支撑江河日下的高丽的财政。
“依我看,傅小姐急于找寻他们两人,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傅君瑜一愣,旋即大悟,复大惊,难道,眼前这个人也晓得杨公宝库的秘密? 跋锋寒也是暗中咀嚼“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句子,心又是有所悟。
游秋雁平日不喜书籍之类,但却也觉得杨广说的话很是好听,且大有哲理,不由对杨广更是倾心,恩,长相不俗,武功高绝,文才斐然,虽然做那事的时候很是粗暴,但这也是一种能力吧,恩,如果能跟在他的身边,也是不赖的吧。
“哼,我找他们,自然有足够的理由,”傅君瑜不满地说道,“我师姐埋骨他乡,后事是他们办理的,我当然要找他们问个清楚!”说道对自己一直有如亲姐的师姐,她亦是一阵伤感。
“不管怎么说,”杨广淡然说道,“反正我是不会将他们的行踪告诉你的,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套出他们的下落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讲不定在江湖中打听,还比我这边来得快,来得准。” 傅君瑜一阵气恼,打又打不过,软语相求又非她的本性,不过,哼,难道他们还会飞天遁地不成,只要那两个小鬼一露面,中土那些热衷蒲山公令与隋皇令悬赏的大小高手还不蜂拥而去,倒时候便不怕他们逃出自己的手心了。
不过,听说,隋皇杨广的武功忽然突飞猛进,宇文化及便是命丧他手,有机会,倒要去江都打探一番,这昏君,为祸高丽也绝对不下于中土。
——她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想找的人,已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听廖兄的口气,与寇仲、徐子陵倒是相当熟知,”跋锋寒拨弄了一下大剑上的开始冒着热气的干粮,不经意地问道,“我听说他们两人在江湖上好象没什么朋友的,却不料到,却有廖兄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朋友襄助。” “我与他们相逢与江湖之中,彼此脾性甚是相投,便结成兄弟,前些时日逛到了他们的水寨,喝了他们几杯水酒,就出手杀了那个韩盖天,其实依他们的本事,谅来也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的,我这么做,倒是多余的了。” 游秋雁听了杨广的话,心内却是一动,当日逃生下水的一瞬间,她可是隐约听到那个为自己挡住杨广的徐子陵叫杨广作“姐夫”的,恩,这个时候,为什么他不承认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杨广看了看低下螓首,默然不语的游秋雁,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两位若然要对付我那两个兄弟,我却是不会出手相帮他们的,这个两位尽可放心。” 跋锋寒看了一眼也是一脸惊讶的傅君瑜,诧然问道:“哦?这却是为何?” “因为我相信他们,”杨广眼中蕴满微笑,徐徐说道,“不可否认,两位的武功稳稳吃定他们,但是,他们的功夫也是不赖,更兼之有一套联手、奔逃的奇异本领,两位想要逮住他们,实是难上加难。” 看着一脸不屑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