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温柔多情地话语,芳心中又是娇羞又是惊喜,不由地已是霞烧双颊。
“臣……臣妾不辛苦……”刘秀儿期期艾艾了半天。才以蚊鸣般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杨广心知此时刘秀儿心情激荡,又见她性格内向,动不动就红了小脸蛋,心说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当下便伸过手去。缓缓地握住她的一双柔荑,刘秀儿见到杨广伸手的时候。双手微微地一缩,但终于还是没有闪避开去,乖乖地任凭杨广合握着自己细嫩白皙地玉手。
“秀儿,你放心,朕会好好待你的。”杨广握住自己名义上的儿媳的玉手,轻轻地抚摩和把玩,他那张俊秀无匹的脸容,深邃漆黑地双瞳,顿时现出了一抹邪异妖魅的兴奋……
片刻之后,竹轩之内,歪坐在竹榻上,媚眼如丝,正在微微喘息着的刘秀儿,迷离地双眼略略外望,猛然间,她忽然瞧见远处掠来的身影,蓦然间,她登时吓了一跳,灵台亦是清醒过来,她连忙地伸手按住杨广那双在自己的裙底放肆活动着的那只大手,呻吟似的哀求说道:“……父皇……请你……请你停一停……母妃……母妃回来了哩……”
此时杨广虽然正在正襟端坐,但他的那双大手,却是在儿媳的腿间轻轻地抚弄着,听见儿媳的哀求,他微微抬头,便见到云玉真轻如飞燕般地踏浪而来,当下他便微微一笑,从刘秀儿的亵裤里抽出了已经微微湿润的大手,然后慢条斯理地取出手帕,缓缓地擦拭干净。
刘秀儿羞得整张秀美的脸孔都是红彤彤的,偏生芳心内亢奋无比,而自己这久旷之身,更是无限地满足,但瞧见云玉真赶了回来,惟恐被发现破绽,当下连忙地整理起着装……
翌日清晨,辰时,天色微沉,天空中,阴云笼罩了半边天。与单琬晶恩爱了半宿的杨广,正端坐在藏春阁主厅中,翻阅着寇仲昨日临前时送上地奏报,当他看完之后,心头不禁暗生怒火:“哼,那秦川自是不用多说,定是师妃喧那朵还未开封的高级交际花!”
“听这小妞的口气,好象对老子很是不爽的嘛,听她的口气,似乎也是想除老子而后快,不过,老子只要在名义上站得住脚,便是真是老子废了宁道奇这丫的,你又能奈老子何?现在暂且忍着,只等老子解决了李密那死鬼,到时候,就叫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杨广咬牙切齿地思忖了半天,便伸手取过一份奏章,摊开细看之时,却发觉又是关于如何展开抢补麦种的民生政事,他瞪了半晌的干眼,还是不知如何下手批阅,正当他还在抱头苦恼的时候,忽然听见传唤女官在下面奏道:“启禀陛下,麒麟卫宇文老大人来报,说道竟陵郡镇守将军方泽滔,派了使者虚行之,前来朝见陛下,如今使者正在宫门侯见。”
杨广听到是竟陵郡的方泽滔派人来朝,登时微微地一怔,心中暗想到:看来是因为老子的出现,这方家兄弟俩才没有殒命在绾绾这小妞的手里……恩,这方泽滔倒也够哥们……”
杨广思忖到此,便挥了挥手,清声吩咐道:“恩,便宣那使者进来陛见吧。”
那传唤女官恭声应是,刚要起身出去宣旨,但突然之间,便听见皇帝在御榻之上,猛地大叫道:“且慢!你与朕再说一遍,那个前来朝见的使者,究竟是唤作什么名字?”
“回禀陛下,”那传唤女官听见皇帝的声音震天动地,好似在咆哮一般,顿时吓了一大跳,禁不住地战战兢兢地答道,“……那位使者……名唤虚行之……”
“虚行之?他真的是虚行之?”杨广听得心中狂喜,不能置信地反问道,此时即使传唤女官再这么愚笨,也听出了皇帝的欢喜之意,心中有些不明所以,她当下便抬起螓首,肯定地答道:“是的,陛下,他确实名唤虚行之,据宇文老大人所报……”
这位传唤女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骇然瞧见,皇帝脸上尽是狂喜之色,只听他仰天哈哈大笑三声,突然地从御榻上飞身跃下,然后便化作一道黄光,从阁门处疾驰而出,留给身后那位传唤女官的,是这么些话:“老子的人品果然爆发了!哈哈哈!瞌睡的时候,竟然给老子送来了上好的枕头!哈哈哈!”
第一第两百一十章终得飞熊
却说巍巍宫门旁边矗立着的那座偏殿之内,宇文伤与虚行之正跪坐在下阶的席位之中,和声倾谈着,宇文伤问得仔细,而虚行之也答得得体,态度甚是恭谨,当宇文伤问及竟陵郡周边郡县的情况之时,突然之间,两人却听见殿外响起了一阵山呼声:“参见陛下----”
宇文伤与虚行之闻声,顿时同感惊讶,他们面面相觑着,心中甚是费解,刚才寻着传唤女官打探的时候,不是说皇帝陛下正在藏春阁中处理政务的吗,怎么现在却到这里来了呢?
虽然心中煞是惊奇,但宇文伤和虚行之都不感怠慢,连忙地站起身来,特别是身为竟陵镇守大将方泽滔的朝见使者的虚行之,更是有些不安,毕竟,现在这位皇帝陛下,在江都兵变之后的种种表现,实在教人瞠目以对,连带着给世人的印象,也无端地高深莫测起来。
宇文伤领着虚行之刚刚迎到殿门处,便见到皇帝陛下正带着满脸的欢容,精神焕发,向着殿门这边疾步奔来,而他的身后不远处,正伫立着十数名脸色惊诧的禁卫和随侍女官。
“虚行之先生在哪里?”杨广大踏步地疾行进殿,口中犹自急声问道,宇文伤瞧见皇帝这般情状,大是惊诧,眨眼间又是有悟于心,他若有所思地凝望了身后的虚行之一眼,然后连忙地上前施礼,指着后者,恭谨地说道:“启奏陛下,这位便是虚行之先生。”
虚行之听见这位身着明黄帝服的青年男子,遥遥地便称呼自己为“先生”,顿时惊讶难已,一方面。是因为对方表面的年纪竟然如此年轻,虽说他早得宇文伤提醒过;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只不过是竟陵郡镇守大将属下先锋将的文书而已,却如何当得起皇帝的称呼。
“微臣虚行之,拜见吾皇陛下!”虚行之依照礼制,抢上前去,他口中恭敬地祝祷着。刚要拜伏在地,但他的双膝还没落地,却为眉飞色舞的杨广抢步上前,硬地搀扶了起来。
“虚先生无须多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杨广笑容满面,他托住虚行之地手臂,由衷的朗声笑着,同时间,他双目中神光如电。只是瞬息之间,便将虚行之从头看到了脚。
虚行之身着儒服,书生打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