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过,仗还是还要的啊,肚里在偷笑,他的脸上却无比严肃地说道:“可是,陛下的船只在哪里?” 杨广有点郁闷地看着韦云起,靠,这老小子总是这么喜欢摆酷么?笑一笑你会没饭吃啊! 待见周围的将领也一副渴望知晓的模样,杨广摆了摆手,斥退大帐门口的亲卫,招手唤过六大军团的军团长,指着沙盘上的一个位置,神秘兮兮地说道:“大军的船只,就在这里!” 六颗脑袋向沙盘上的那个地点包围了过去,然后……发出嘭嘭数响,怎么了?撞头呗。
埋怨声中,六双十二只眼珠子瞪着那张小旗子,上面写着…… PS:下一章真的打架了,大大们不要错过啊! a href=http:///kxs51.com?bu_id=1178332bl_id=40380 target=_blank “上古麒麟裔,平生欲修盗。
孰料风云变,贼愿不得偿!一怒抖玉鳞,纵横三千界。
掠得八荒美,藏娇黄金宫!”欲知个中妙,请君来一观——《色麒麟修真传奇》!! /a
第一第二十七章暗夜突袭
唏唏唏…… 亥时之际,隐隐约约的虫鸣声伴着哗啦哗啦的邗沟流水声,绵绵不绝地传入前部大营岗楼上的两个哨卫的耳朵里面。
“喂,小强,你睡着了没有?”那个年纪大点的哨卫收回看望对岸大隋军营的目光,推攘了旁边的伴当一把。
“没呢,”那个小强搂着大枪嘟囔道,“讲不定明日就得见阎罗王呢,我哪里睡得着?” 他揉了揉涨红的双眼,继续说道:“诶,龚哥,你说我说说吧,这仗,我们能赢么?” “当然能赢!”龚哥高仰着头,像一个凯旋的将军,“我们海陵军什么时候打过败仗?” “可是,对面的官军有八万多啊,我们只有两万!要是他们冲过来,我们可哪里挡得住啊。” “你傻了吧,”龚哥轻蔑地横他一眼,“冲过来?他们有船只么?就算他们现在有木料造船,也要费上三两天吧……不过,哼哼嘿嘿……到那时,我们后军就赶上来喽。
那时候,哭的就是对边的人啦!” “是么?”小强不自信地问了一句,不经意地向对岸的左边望了望,黑幕下,他好象看到了一大溜黑忽忽的影子,但是,细心一瞧,又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恩,怕什么?他们有船么?难不成会飞过来? 心下暗忖道,便松懈了下来,问起了龚哥从军经历,龚哥自然不会推辞了,兴致勃勃地大吹法螺…… 不知不觉中,龚哥就滔滔不绝唾沫四溅地侃了近半个小时,但可惜的是他绕来绕去还是他一刀砍翻了两个隋兵的“勇武事迹”,令小强无比的乏味。
小强打了个阿欠,刚要打断龚哥的话头,但突然的,从岗楼底下的黑暗处,快得似乎没有区分咻咻两声,两支夺魂摄魄的劲箭犹如地府的判官笔,带着细细的尖啸快逾流星的激射上来,扑扑两声,便钻入这两个哨卫的喉咙。
一箭封喉! 小强和龚哥身躯一震,双手使劲的抓向咽喉部位,但是,以往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却根本无法做到。
小强嘶声喊道“敌袭”,听到耳边,却只是蚊鸣般大小。
挣扎了一下,小强终于不支,颈下冒出汩汩的血流,眼神涣散之前,他看见,岗楼底下的前方,一支着了黑衣的部队源源不断的开了过来。
他们,是飞过来的么——这是小强的最后念头,然后,他便软绵绵地倒在岗楼的地板上,和龚哥躺在一块了。
人叼木,马衔环。
六面军旗引领着六队似乎从幽冥跑出的索命鬼差一般的轻骑兵,悄无声息地行到了海陵军前部大营岗楼底下,后面的黑暗处,还有数之不尽的黑衣军士尾随其后。
杨广骑着一匹高头骏马,分开队伍,落地无声地(马蹄包了厚棉)跑到岗楼之下,那里,有两个黑衣大汉迎接他。
“里面怎么样?”杨广知道这个岗楼只是海陵军前部的外围哨楼,到了这里,并不等于已经攻入其中军大营。
那两个黑衣大汉——宇文成都和宇文无敌,朝杨广一礼,宇文成都压低声线说道:“陛下,贼兵大营戒备森严,微臣怕打草惊蛇,没有进去,如果大军想偷进去的话,恐怕不现实了。
微臣建议陛下,最好立时挥军杀进去,毕竟,他们的兵力不过区区两万。
我大军吞了下去,还没渣剩得下呢。” “是啊是啊!”宇文无敌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中冒出嗜血残忍的光芒,就像一头饥饿的荒野之狼遇到了一只无助的小羊羔。
杨广把宇文无敌的眼神直接过滤掉,凝神想了一下,恩,自己的八万大军已经全部渡过了河,即使战斗力再差,也能将左孝友这两万人连皮带骨的吞下,但是,这并非他的本意,他原本是计划招降左孝友,最大限度地收降这两万人的!唉,谁叫我的兵少呢? “好吧,就按将军说的去做,”杨广知晓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整个大营是不可行的了,当机立断,“不过,你去给后面的人传下命令,不得杀伤降者。” “遵令。”宇文成都深施一礼,匆匆地跑到后面传令去了。
“呜呼呜__”悠远而又悲凉的号角在漆黑的天地间骤然长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的惊心动魄,也将那些沉梦中的海陵军惊醒了过来. “敌袭!敌袭!敌袭!”“防御!”“防御!” 嗒啦嗒啦嗒,传令兵骑着快马在整个大营奔驰,大声呼号! 此刻,海陵军中军大营中,左孝友从地铺上一跃而起,一边将身近的甲胄披挂起来,一边朝帐外呼喝:“帐外何人?发生了何事?” 呼啦一声,门帘被甩了开来,他的亲兵校尉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惶声喊道:“将军,不好了,对岸的隋军冲进营寨了!” “什么?不可能!”左孝友无比震惊又难以置信,但也知晓眼下不是细究根源的时候,当下下令,“你速去召集亲卫部曲,收拢乱军抵抗官军,敢于临阵脱逃者立斩不赦!快去!” “遵令!”亲兵校尉见将军还是那么镇静从容,心下慌张也消去不少,当即揭帘奔出。
左孝友面上的临危不乱也是作给别人看的——这是为将者的必备素质啊!其实他心头也是深深不安,谁知道官军过来了多少人。
左孝友戴好头盔,解下壁挂的宝剑,犹如旋风般的冲出营帐。
前寨方向,铺天盖地的火把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就像洪荒大水一般朝整个大营蔓延掩杀冲了过来,所到之处,那里可以燃烧的东西立即被燃点起来,通透的火光下,那些黑衣官军挥舞寒光闪闪的的刀枪,正在兴奋地砍杀那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还来不及穿衣披戴、只匆忙抓起身边大刀冲出小帐反击的海陵军士,因为隋军人数是海陵军的数倍,往往是三个隋军围杀一个海陵军,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