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章(1 / 1)

大隋天帝传 迦迦檀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8天前

士宏乃是阴葵派的门人,手下亦拥兵数十万,势力绝不容忽视,”曹应龙说道,“加之圣门另外的门人皆或多或少地混入各路诸侯的军伍之中,若给其整和起来,不单正面便难以扑灭,就是其中的暗箭,已经教人防不胜防,这对帝尊来说,应该是个大麻烦了吧?”

“现在阴葵派以阴后祝玉妍马首是瞻,”杨广讶然说道,“据本帝尊所知,祝玉妍对石之轩恨之入骨,这两人如何能合作得了?”

“帝尊强势突起,本已威胁到祝玉妍在圣门中地领袖地位,”曹应龙目光一闪,伸着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热切地说道,“兼之,帝尊又据有绝世密卷《神典魔藏》,我想,便是为了抢夺帝尊藏匿起来的那密卷,他们两人就完全有理由进行无间合作!”

“你知道的事情倒挺不少的!”杨广声色不动地笑道。

“我心有所图,故而这方面倒是下了些工夫,”曹应龙亦不以杨广的夸赞动色,“帝尊,以你的盖世武功,看来便是石之轩,亦难入你法眼,但是,石之轩的最可怕之处,还在于他地阴谋诡计,便说为了图谋帝尊的天下,他就布下了一招暗棋。”

杨广含笑说道:“你说的可是本帝尊的亲侄子杨虚彦?”

“帝尊……帝尊知晓了?”曹应龙呆楞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天下那般事情不在本帝尊掌握之中,”杨广嘴角高高翘起,开始大吹法螺,“那些跳梁小丑,又怎么能脱得出本帝尊的计算,哼,陷于本帝尊地这场游戏之中还不自知,当真好笑!哈哈!”

曹应龙听到这里,心内暗自忖度杨广的话意,倏忽间,一个想法不可自抑地闪电般的涌上脑海:难道,天下这般局面,只是邪帝故意为之的游戏……邪……邪帝……

“便是你曹应龙,”杨广心头蓦然一动,继续扮演神棍,吓唬眼前这突然面现惧色的中年大汉,“你暗下里的事情,哼哼……便瞒得过本帝尊的火眼金睛了吗?”

“你与蜀中那女子所诞的女儿,”杨广眼内突射厉芒,罩在曹应龙的脸面,冷然说道,“应该还没嫁人吧?”

原书情节中,曹应龙被徐子陵追杀至山穷水尽之时,曾经说过他二十年前暗中背叛师门,与一普通女子相好,又生有一女,他散功之后,便赶赴川蜀见那母女最后一面,杨广的话便是据此推测的。

曹应龙听毕,面色陡然煞白,双眼惧色更浓,看向杨广,便似见了鬼怪般,他本来自忖心中秘密二十年来从无人知,哪里料到却为这个视天下如棋局、百姓为草芥的邪帝张嘴便捅了出来。

杨广看着曹应龙禁不住颤抖的身躯,强自忍住得意之色,淡然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想暗下杀手将本帝尊击毙啊?”

曹应龙内心这个想法甫起,就被杨广揭了破来,心头战栗更是难抑,他马上将提聚起来的真气强自散下,苦涩地道:“帝尊说笑了,在您面前,我又哪里敢这般放肆!”

“你倒蛮聪明的!”杨广赞了一句,接着说道,“说吧,你想跟本帝尊怎么交易?”

“恩?”曹应龙正不安中,听了杨广的话,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帝尊不是说已经智珠在握了吗?”

“恩,”杨广眉目一转,微笑道,“为了以防不测之变,你便说来让本帝尊听听,看看其内可有什么价值。”

“我看帝尊乃是石之轩的克星,只要帝尊答应助我将我的灭门仇敌杀死,我不单将我所知的石之轩的秘密尽数告与帝尊知晓,”曹应龙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之光,振作精神,恭敬地说道,“而且还有一份大礼相送!”

----怪了!今天撞大运了吗?怎么老有人要送老子礼物的!

第一第一百一十四章 后院失火(上)

秋月朦胧,长夜寂寂,清凉的泠风在整个沉静的飞马牧场城堡的上空经久不息地轻言曼语,仿佛正在吟唱着亘古传颂的歌谣,柔声抚慰那些正要赶赴梦乡的人们。

内堡中央的场主府邸内,一道淡若清风的虚影迅疾地腾挪飞闪,朝府邸的内院潜进,稀蒙蒙的月光下,此人嘴角噙笑,星眸朗目、玉树临风,却不是刚打发走曹应龙的杨广更是何人?

却说杨广跟曹应龙秘谈一番,便给他指点了去处,隐藏好形迹,然后飞身朝场主府邸的临水轩厅掩了回去。

哪料到得该处,里面虽然***光明,但适才的三女却已不见踪影,拦住一个洒扫的小厮问了几句,才知道三女已经回到内院歇息了。

杨广乍听三女又是结伴歇息去了,心中颇为失落,他甚是好奇商秀绚与单琬晶、李秀宁两女说的究竟是什么,加之挂念单琬晶,索性便隐形潜迹,偷偷地溜入了内院。

内院里楼阁散布,长廊幽深,虽然有晃晃烛火引路,但杨广找着了商秀绚等三女寝居的玉漱阁的时候,亦已是费了好些气力。

玉漱阁位于内院正中,周围略为低矮的亭台紧密环绕,犹如众星拱月一般,院落布置得雅致大方,时不时有馥郁的花香随风飘送,教人不自觉地心旷神怡,全身十万八千毛孔舒爽非常。

杨广摸入了阁中,游目四顾,认准了烛光依旧通明的主厅房,悄悄地靠了近去,正好瞧见左厢房的外侧轩窗敞开了来,他凑了过去,竟发觉里边虽灯光隐然。.1@6@K@.但却悄无人影,他喜上眉梢,二话不说便缩身闪了进去,落地无声地踏足实地。

绕过一块染画着水墨图的屏风,便是布幔飞扬却又光如白昼的左厢房。挨着右墙的那边,圆顶缎丝的雪白幔帐罩着一张巨大的软榻,近榻地几子上置放着一只八宝镂孔熏香炉。香烟袅袅,熏人欲醉,另一边的案几、梳妆台等什物亦摆放得整齐有序,只是左墙壁上斜挂着的一把宝剑,令这间女儿家的闺房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秀绚。你……你真的与廖公子结下了白头之盟?”隔壁的主厅房忽然传过来李秀宁隐约犹疑的说话声。

杨广心下惊咦,难道,商秀绚适才要跟单琬晶、李秀宁两女说地事情竟是坦白与自己的关系?

“是的,”杨广凝神静听下,商秀绚的声音更是清晰了。“我也知道这很突然,但是……这种事情……原非我所能控制……琬晶,你……你别生气。好吗?”

沉寂了良久,单琬晶淡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场主你地话可教我惶恐不安了!我能怎么生气?即使生气了又有谁在乎?廖陨他既然答应娶你入门,我……我……我敢不应承么?”

“琬晶……我……”商秀绚从单琬晶对自己的称呼便听出了其中明显的不愉之意,但她亦不知晓怎么说才好。

商秀绚的解释还在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