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发现了。”
“就为这个你就跑去那边了?”杨广禁不住有些头大。
“恩。”单琬晶有些羞赧地点头。一阵凉风拂过,下裳被江水打湿了的单琬晶忽觉全身蓦然生冷,她的娇躯一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杨广看到单琬晶在阴凉地夜风中犹如落汤鸡一般打着寒噤,心下痛惜不已----让美女受冷可是大罪过啊。
杨广扔下手中的大家伙,利索地除了厚实的宽袍,迅速地给单琬晶披着。帮她围住发抖的身子,爱怜地问道:“好点了吗?”
这亦是杨广关心则乱,其实,以单琬晶的实力,只需运功便可驱寒的。而单琬晶看见杨广眼里满蕴温柔怜惜的给自己披上他地衣裳。芳心一阵温暖,便不出声,只静静地站在那里,螓首轻点,娇羞不胜地让他为自己忙乎。
杨广帮单琬晶拉扯好长袍。又见她的下裳湿透,心知冷水侵身挨久的话,即便眼前没有问题。但日后很有可能病痛不断,他赶忙伸手摸着内袋,随即脸色一变,皱眉道:“坏了!”
“怎么了?”单琬晶此时心情几乎与杨广的同起伏,她很自然地缩着身子挨近杨广,关切地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火石放在行李包袱里,都还在大船地房间里头。”杨广苦笑一声,然后满怀希冀地问道,“你的呢?”
“我的也没带出来,”单琬晶惋惜地叹息,接着小心问道。“你的包袱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重要地东西倒没有。”杨广似乎很达观的样子,挥挥手,仿佛只掉了根头发,笑道,“只是几件替换衣裳和数十两碎银而已。”
单琬晶听到没甚么重要东西,便“哦”的一声,她却没发觉到杨广牙疼般地吸气声,杨广虽说得轻松,但心里绝对不好受哇。
朴素男子杨广暗忖道:那可是白花花的几十两银子啊,就这么玩完了,比换成*人民币可是数千上万的呐,以前听人说,起点网站的一个叫做迦迦檀的写手,呕血熬夜连写了两个月,稿费都没及这个数的一半呐……呜呼,再说当年,自己前世在二十一世纪即使买了泡沫股票,都有张单子回收,但这次随船下沉的银子估计连个水花都没能溅起啊。
“看来是真的生不起火了。”杨广自知自己对于“钻木取火”这门技术不是很了解,便悻悻地看着单琬晶说道。
单琬晶地下裳紧贴在她浑圆修长的纤腿上,愈发显得她身姿苗条,配以娇艳的容颜,便似天鹅一般骄傲典雅迷人,色男杨广只瞄一眼,喉头便是一动,暗暗地咽下一嘴口水。
----靠!这不是纯心诱人犯罪的么?
“不要紧的,”单琬晶知晓杨广想升起火烘干自己身下地湿裳,感动地柔声说道,“我只消一运功,便可将水气驱除了。”
此时,一心想揩点大油水的流氓男子杨广眉眼一转,正色说道:“适才你地真气损耗过多,再不宜多动,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由单琬晶分说,杨广拉着她,寻了块洁净的草地,坐了下来。
单琬晶被杨广牵着手,芳心又是扑通扑通地一阵乱跳,却又不忍拒绝他的“好意”,便顺从他,脸色嫣红地随他弯身坐下。
“你的鞋袜也被打湿了,”微微低着螓首的单琬晶感觉到杨广坐在自己身前,距离不过两尺,他那浑热的男性气息直欲烫红了自己的脸颊,她娇躯一僵,始终还是有些放不开,急忙羞声说道,“你还是先运功烘干它吧。”
“无妨,”杨广充满奸计得逞的“不怀好意”的嘿然一笑,“我一个大男人大高手,还怕这区区一点寒气的侵袭么?”
单琬晶的双腿被杨广那两条凑近的大腿一碰,更是莫名的心慌意乱,涨得通红的俏脸更似能滴出血一般,为了减轻这窘态,她想了想,岔题呐呐地说道:“你说,我娘亲他们怎么样了?”
“你娘亲武功高强,加之身边又有一帮身手不凡的弟子的跟随。彼此之间照应,应该不会有事的,”杨广一眼便看穿了单琬晶地意图,但为了不使她担心,安慰道,“你放心好了。”
单琬晶细心一想,也是!除非被军队团团包围。否则以东溟派眼下的实力,在黑暗中隐去应该不成问题的。
“好了,不要多想,”杨广望着单琬晶近在咫尺的俏脸,缓缓地呼吸她微张的檀口里呼出的香息。心神俱醉地伸手握起伊人的柔夷,十指交叉环扣,笑眯眯地说道,“我要开始了。”
单琬晶纤细娇嫩地玉手被杨广一扣,丽靥羞不可抑。她僵直着娇躯微微仰后,丰盈的酥胸剧烈起伏了片晌,适才平静了下来。她望了望杨广灼灼的眼神,羞喜交加,长长的睫毛紧张地抖了抖,终于合上了明媚一如春水的亮眸。
杨广恋恋不舍地再看单琬晶几眼,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潜心定神,一边慢慢地运转体内地那神异真气,一边展开内视。
只见布满双手脉络的真气。徐徐地聚集到掌心,流经掌心的浴池穴,然后源源地渡到单琬晶的体内,与她那上来接迎的真气散布到下身而去,驱寒去掉衣裳地水份。最令杨广暗自欣喜的是,双手经脉内那游丝般的真气只要稍有损耗。体内丹田处,那凝结成一个小颗粒状地静止的真气团,便会骤然急旋,同时散射出无数蛛丝般的耀目真气线,只一刹那,便已补充了损耗掉的真气,而那真气团,一挨补充完毕,又静止不动了,但却不见有丝毫损小。
----靠!胆结石变作核反应堆了?
不表杨广的疑惑,却见盘膝坐于草地之上的两人,全身慢慢地腾起水雾,由淡到浓,由浓到淡,不消片刻,又完全消失。
“呼,”杨广猛地睁开双眼,笑道,“功行圆满。”
单琬晶亦睁开双眸,查看一下,下身的衣裳果然燥干了,而双脚亦觉胀热,寒气已尽数逼出,适才与杨广的真气交融地时候,她隐约地感觉到了杨广那澎湃浑厚的真气是何等的强大,她禁不住微带羡慕地说道:“现在,我才知道你有多厉害!”说罢,娇羞怯怯的轻轻地挣了挣十根修长如笋的玉指,欲抽出手来。
但杨广抚着那娇嫩如玉地纤手,哪里还舍得轻易放开,单琬晶方一用劲,杨广大手一紧,单琬晶不能自控地被杨广拉进怀抱里。
“你……你要干什么?”单琬晶双手抵着杨广的胸膛,慌乱地后仰,避闪杨广慢慢迫下来地双唇,有些娇喘地挣扎道,“我们……我们不能……不能这样的。”
单琬晶虽然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横空而出的邪邪微笑的男子,但并不意味着这便能令她抛下培育她的东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