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又是一些跟眼前情景完全不一致的话题,十分刺激有趣,于是欲火更加旺盛了。
杨广勉强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稍稍后退了一点,以手勾住云玉真柔若无骨的娇躯,平息了一下微微急蹿的心跳,然后有点尴尬(靠!定力有待加强了)、带点威胁地说道:“你巨鲲帮现在的内部也不是很稳——不要否认,你一介女子持掌帮主之位这么久,肯定有人不服的——只要朕稍稍的透露愿意支持其中一人当帮主,恐怕你巨鲲帮马上四分五裂,然后朕再各个击破,将他们一一收服,那时候,虽然到手的战利品会稍有损失,但相对得到帮主这个最大的战利品来说,也无足轻重了,你说是不是啊?云帮主!” “你绝对不会这么做的,陛下,”云玉真向前一步,挣脱杨广的“魔爪”,急急喘息了一瞬,回过头来,虽然俏脸上还是惊心动魄的潮红一片,但情绪已然平静了许多,她明眸媚光宛然流转,傲人的身材微微晃动,柳腰款款摆动,诱人至极,殷红的樱唇微微开启,说道,“不知道小女子猜的对是不对呢?陛下,不,或许已经可称为邪帝了吧。” 宛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杨广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沉声说道:“你叫我作什么?”情急之下,他都忘了自称“朕”了。
“陛下当日与那位韦公公在殿顶一席话之时,小女子手下一个声息特别的消息人恰在一旁,好在他内功特异,可与草木同呼吸,要不还不被陛下或者那位韦公公揪了出来杀了灭口!如果这些话传了出去,恐怕正道的武林同道,特别是慈航静斋的尼姑,都要来找陛下问个清楚了呢。”云玉真微笑说道,能让“可恶的”杨广吃瘪,她心中那个得意啊,别提多带劲了。
“是么,呵呵!”杨广干笑道。
他心中那个后悔啊,自己什么不冒充,偏偏冒充魔门邪帝的传人,如果那些话传了出去,自己肯定被安上这一代邪帝的头衔,那时,不单白道的武林人士(包括那两大圣地的尼姑和尚),而且那些邪派的武林中人也肯定闻风而来,要找他讨个说法,顺便讨要那本子虚乌有的《神典魔藏》。
对于这些武林人士对武功秘籍的狂热爱好,他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耳闻已久的,更何况,“它”还是可以以武道入天道,破碎虚空,白日飞升的超级秘籍呢。
杨广毫不怀疑那些白痴前仆后继的大无畏精神的! “陛下没有考虑过将小女子杀人灭口么?只要把小女子杀了,再把尸体往荒野一抛,神不知鬼不觉的,陛下的秘密也不就是能保住了么?”云玉真笑得像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杨广无精打采地说道:“不用说了,如果朕用那种方法就能掩饰的话,你还敢进宫么?” 云玉真像个少女一样呵呵笑着——她也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好象在这个皇帝面前,自己根本不必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一样似的,这种感觉,好象以前和寇仲、徐子陵在一个小沙滩相处时,也微微有这种感觉呢。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云玉真笑吟吟地说道,“小女子临进宫之时,就把陛下的师承详详细细地写下来,分别交给几十个心腹手下,只要小女子再过半个时辰再不见出宫,他们就会分赶赴天下各地津门要地,将陛下的师承来历向天下人宣扬个十天八天呢。” 杨广目瞪口呆地盯着云玉真:靠!这云玉真是不是韦小宝的祖婆婆啊,她怎么连韦爵爷的手段都有呢。
云玉真看着发呆的皇帝,娇笑一声,气高趾扬地向大殿之外走去,经过杨广身边的时候,她凑近他的耳边故作神秘地小声说道:“陛下可要尽快考虑哦,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啊,小女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呢,呵呵。” 走到殿门之外的时候,云玉真忽然听到皇帝气恼的哀叹声传了出来,她回首看去,只见皇帝一脸懊恼,傻傻地站在大殿中央发呆,她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旁边的赵邝翼、小贵子和一帮禁卫、太监、宫女张大嘴巴,看着昂扬而去的云玉真,再也说不出话来。
PS:鉴于意见,修改一下了! “梦里横刀立马,唯我傲笑三国!”随我驰入《梦里三国》,重铸强汉天朝!
第一第十六章 贼子光顾
夜,深夜,天幕似被泼了刚研磨出来的浓墨般,黑漆漆的一片,夏风轻轻地拂动树梢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夜归人小心翼翼的脚步,惟恐惊醒周边的人们一般。
浮动的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暗香随着泠泠的夜风,悄然送往夜幕下的各个角落,熏物无声。
不远处,江都城内,北边的一座大宅,各处辉煌的灯火次第熄灭,只余大厅内的几支烛火在摇头摆尾的挣扎求存。
一个妙龄少女在前面掌灯,引领着神态慵懒的云玉真往后进的厢房款款行去。
“小姐,刚才独孤策公子问你进宫做什么,你怎么对他那么不客气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那个妙龄少女边走边疑惑地向自己的帮主小姐问道。
“云芝,你以为我以前就愿意那样奉承独孤策么,”云玉真叹了一口气,“我们巨鲲帮虽然名列九帮十会,与水龙帮、海沙帮并称东南沿海三大帮派,名头虽响,但惹人妒忌,实力也不像表象那么强,而以水龙帮、海沙帮那么强的实力还要找上宋阀、宇文阀作靠山,如果我们不也依附一个强大强援,恐怕早被人家吞并了呢。
我也是不得以,才找上独孤阀的。” “可是,我听人说,现在独孤阀更加受皇帝的信任了啊,而且我们还是寄居在人家的府邸里,为什么小姐对独孤策公子不加理睬了呢?”云芝更加不解。
“独孤阀再怎么得皇帝信任,也不过是皇帝的臣子罢了,”云玉真摇了摇头,“我又何必舍本逐末,再作践自己去搭独孤策那小白脸呢?” 想到那个远不象传说中那么可怕古怪的皇帝,云玉真嘴角边不由绽出一丝发自心底的微笑,呵呵,皇帝好象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不堪啊,恩,还相当有趣呢。
想起那个“他”在大殿上他“可恶”的动作和发呆时傻傻的模样,她心头一热,玉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慢慢扩大。
抚了抚嘴唇,云玉真忽然想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呢,恩,好象自从父亲云广陵被人刺杀,自己接任帮主之位后,就似乎没有这样笑过了呢。
这时,主仆俩已经走进了厢房前的庭院了。
“舍本逐末?”云芝听了帮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