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9 章(1 / 1)

战国魏武卒 酒中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士,见到倒在地上的军卒,浑身抽搐着,还以为他被什么咬伤了。

当即他对着身后的军卒道:“快,叫军医,有人被毒虫咬伤了!”

一边说着,这厮一边朝地上挣扎的军卒走去。

“咻!”

再次有一枚毒箭飞来,射中了这个救人军卒的脖子。

“不好,敌袭!”

军卒一把拔下脖子上的毒箭,喊了一声,就脸面发紫,一头栽倒。

“戒备!”

“吹号,有敌袭!”

带队的伍长大吼一声,惊醒了懒散的军士。

众人当即纷纷寻找大树,躲了起来。

“呜呜呜!”

司号手拿出腰间的牛角,吹了起来。

刘季正躺在地上歇脚,忽然听闻急促的号角声响起,当即脸色一变:“戒备!戒备!”

“杀啊!”

就在此时,忽然听闻喊杀声大作!

刘季脸色一变,急忙道:“快快,前队遇袭!”

周勃脸色一变,抽出长剑,道:“裨将,让我去!”

“小心点!”

刘季看了发小一眼,开口道。

“放心吧!”

周勃点点头,手一挥,道:“甲乙丙三百,跟我走!”

眼见前队的喊杀声越来越大,训练有素的华军士卒虽然稍有慌乱,但是在各级官吏的呼喊下,迅速汇入了本阵。

“甲百,左右散开,乙百丙百,中间结阵!”

周勃迅速的安排士卒呈现战斗队形,朝前方而去。

顺着前队匆匆开辟的道路,周勃等快速小跑起来。

不多时,就见到数不清的湘越土著,正在围攻前队军士呢!

“乙百冲阵,甲百四散搜索,丙百左右包抄!”

周勃当即下达了命令。

他亲自带着乙百结阵朝着湘越士卒冲去!

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正是华军士卒的打扮。

许是湘越士卒乘着前队不查,打了前队一个措手不及。

等负责开路的前队结阵而战之后,虽然是湘越士卒足有几百人,但是去始终攻不进区区五十人的前队阵型。

周勃手一挥,乙百迅速转变成了进攻队形。

第一排的华军士卒纷纷手持长矛,第二排却是弓箭手,第三排则是手持腰刀短盾的刀斧手。

见到地上躺满了身穿兽皮的蛮人,周勃大吼一声道:“射!”

第六百五十二章:睢阳灌婴

第二排的军士们纷纷踏前一步,从第一排阵列缝隙,射出了箭矢!

“冲啊!”

蛮人见腹背受敌,却是叫嚣着难以听懂的蛮语,留下一半继续围攻华军前队,其他的人则朝着周勃部扑来。

“咻咻咻!”

就在此时,华军的箭矢射到,当即就射翻了十即名湘越士兵。

而湘越士兵手中的长弓,因为技术的原因,却是还没有达到射程。

“上弦,放!”

周勃脸庞阴沉若水,他手一挥继续要军卒射击。

“咻咻咻!”

又是一片湘越士兵倒下。

“再射!”

周勃再次下令。

因为距离已经很近了,这一次倒是一次性射倒了近二十人。

“弃弓,冲!”

周勃眼见对方已经拿起了长弓,当即下令道。

不消周勃详细指挥,第三排的刀盾手就自发的上前,一手持着短盾,一手拿着腰刀,排在了第一排。

第二排的是手持丈八长矛的长矛手。

而弓手则纷纷丢下长弓,抽出腰间的长剑,变成了第三排。

“咻咻咻!”

湘越士兵的箭矢射来,大多都被第一排刀盾手的盾牌挡住,不过的箭矢则被士卒身上的铠甲,挡住了。

也有一二倒霉蛋,恰好被箭矢射在了铠甲的薄弱处,当即哀嚎起来。

更有一个倒霉蛋,竟然被箭矢射中了眼睛。

“啊!我命休矣!”

这士卒惨嚎一声,却是发现自己并未死亡。

他稍微一想就知道湘越的没有冶炼能力,还是使用石器、骨器作战,这等武器的穿透力不行,这才让他逃过一劫。

只是……

自己的一个眼睛却是瞎了!

这士卒越想越怒,当即大吼一声,猛然将射中左眼的箭矢给拔了出来。

却是没有想到,这箭矢竟然将他的眼珠都给带了出来。

这厮不顾满脸的鲜血,大吼一声:“身体肤发受于父母,一丝一血皆是父母给予,怎敢轻弃!”

言毕,这厮一口咬住箭杆上的眼珠,拔了出来,囫囵吞下。

这么猛的一幕,不单单是吓住了对面的湘越士兵,就连他左右的华军士卒,也被吓了一跳。

“兄弟们,能伤我华军者,还未出生呢!随某冲啊!”

说罢,这厮不管自己使用的是在密林里施展不便的长矛,却是挤开第一排的刀盾手,率先冲了上去。

华军士卒们本来都是已经很累了,又被湘越这样骚扰,当即就添了一肚的火。

只是受到严苛的军律约束,是以才保持着军阵的完整。

见到那厮手持长矛,满脸的血迹,却宛若下山猛虎一般冲入了湘越人群。

不过是五尺多高的湘越士兵,那里是身高八尺的壮汉对手。

却见那厮手中的长矛宛若是灵蛇出洞一般,或扫或挑、或劈或砸,竟然是将湘越军中给扫出了一条无人区。

受到那厮的鼓舞,剩下的军士大声嘶喊着,纷纷脱离了阵型,冲了上去。

周勃看得目瞪口呆,汝母婢啊!这是哪来的猛人?

这家伙竟然比沛县杀狗卖肉,最爱偷别人狗下酒的樊哙还猛!

不行,我要写信告知那个迷上了狗肉,不愿从军的家伙,有人竟然比他还厉害!

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在猛人的带领下,湘越士兵就被杀得四散而逃。

周勃命人开始打扫战场,救助伤员,他这是来到那瞎了眼的军卒面前,问道:“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

那厮扭头,周勃只见到他左眼空洞洞的一片,还正在淌着血水。

“无妨,只是可惜了,一个眼看不准,刚才少杀了几个蛮子!”

“敢问壮士名讳?”周勃拱手道。

“某乃是睢阳灌婴。”

周勃看了一眼灌婴的装束,奇道:“某看公的武艺甚好,为何却只是伍长的职务呢?”

灌婴叹了一口气,道:“忒,某搞不懂那些文化,连续考了四次,分没有评上中等,是以至今一直都是伍长,若不然,上一次在秦国打匈奴的那一次,某就是屯长了!”

周勃拍了拍灌婴的肩膀,道:“这一次兄弟去后方养伤,一定要将文化知识补上来,以兄弟的勇武,莫说是屯长,怕是就连某这五百主,也是委屈了兄弟了!”

灌婴哀叹一声:“周军将,可否给上面说一声,我不去后方治疗,就跟着前锋走,兄弟我实在是见了文字头都大了啊!”

周勃呵呵一笑,道:“兄弟还是学会问话的好,别的不说,等退役之后,只要能够通过律法考核,地方上的职务还不是任由你挑挑拣拣!”

灌婴一想也是。

他本来是睢阳以贩卖丝绢为营生的小货郎,平日里虽然辛苦,但是吃喝也不愁的。

因此,虽然华国数次征兵,他都不屑一顾。后来街市上有人受了伤退役回家,参加了官府的考核,一跃成为了市令郎,这可是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