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0 章(1 / 1)

战国魏武卒 酒中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傅们帮忙,孩儿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他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是喜形于色道:“阿翁快试试,这是孩儿给恁做的轮椅!”

“轮椅?这是啥东西哟!”

阿山只觉得养子的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阿翁,上次,孩儿见到阿翁拄着拐杖,行动不便,却满脸颓废的样子,让孩儿心痛如绞,这才想到阿翁作为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岂能终老与床榻上!

所以啊,孩儿就做了这么一个轮椅,阿翁坐着他,可以到任何一个想要去的地方呢!”

陈二牛得以的拍了拍一边的轮椅,笑道:“这个东西啊,就像是普通人行走一般的快!阿翁快试试!”

陈二牛不由阿山分说,当即抱着养父,放在了轮椅上。

“阿翁,用手推动这个车轮,来试试!”

阿山将信将疑的推动着轮子,那轮椅载着他开始移动起来。

阿山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使劲的推着轮椅,行进的也越来越开。

“某又能走了!某又能走了!”

阿山喜不自胜,欣喜的狂吼起来。

“阿翁,这里,想要停下来的时候,用力扣起来,他会摩擦车轮,让车子停住,若是到了下坡路段,就用手来掌握松紧,也可以控制车子的速度!”

陈二牛细心的将转向,后退,停止等操作都给阿山讲解了一遍。

阿山乐呵的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欢声笑语就没有停止过。

陈二牛请来伺候阿山的帮工屈姬在一边笑道:“二牛啊,这些时日以来,余倒是第一次见到汝阿翁露出笑容!”

陈二牛冲着屈姬行了一礼,道:“屈婶婶,这些时日以来,倒是苦了恁了,某阿翁一个快百六十斤的大胖子,也不知道屈婶是怎么挪动的?”

屈姬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

这时,阿山又转了回来,却是看着屈姬道:“婷婷,看到了吗,某再也不是废人了!某再也不是废人了!”

什么?

陈二牛一楞,自己养父唤屈姬什么?

婷婷?

这女子的闺名,养父是怎么知道的?

陈二牛看向了屈姬,只见她听到阿山当着自己如此呼唤,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

那害羞的样子,让陈二牛心中一动——莫非,自己养父与屈姬看对眼了?

他看看自己的养父,知道这个已经废了的男人,也不过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而这屈姬在聘请她照顾养父的时候,也是打探了清楚,屈姬也不过是三十一二岁罢了!

屈姬的丈夫,死在了秦军围攻大梁的那一仗里。

唯留下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娃。

为了生计,屈姬这才答应来照看一个瘫痪了的男子的。

“恭喜阿翁,恭喜屈姨!”

陈二牛大喜,自己的养父能够成亲,能够在受了重伤之后,还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虽然这个另一半不过是一个过婚,虽然阿山的条件,对于屈姬来说,这是高攀了!

但是!

陈二牛看看养父身上那干净的衣衫,看看家里那井井有条的摆放。

他知道屈姬是一个过日子的人啊!

阿山却是责备道:“你这孩子,怎么还喊屈姨呢!要改口了!”

“是是!”陈二牛急忙道:“是孩儿孟浪了,阿母,阿母,是阿母!”

他笑道:“不知阿翁与阿母何事办酒席啊?”

屈姬羞得脸庞全都红了,就像是秋天里的苹果。

而阿山却是皱纹尽去,正是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

“办什么酒席哟!”屈姬道:“都这个样子了,也不怕别人笑话,恁阿翁就在等你回来,咱自家人在一起吃一场就算了!”

“那可不行!”

陈二牛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身后有人笑道。

他扭头一看,赶紧弯腰行礼:“匠作学徒陈二牛见过代府令!”

“这是?”两人同时询问道。

陈二牛急忙介绍道:“阿翁,阿母,这是华阳作坊的府令归易大人!”

“阿山见过大人!”

阿山也急忙弯腰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

归易急忙扶起阿山,又唤起一方屈身行礼的屈姬,嘴里道:“本官已经将二牛为了帮助重伤的养父,制造轮椅的事情上报了君上,这是君上亲自批复的嘉奖令!”

他凑在阿山面前,低声道:“阿山,恁是老兵了,也知道君上正在秦国打仗,是以这批复乃是夫人以君上的口吻下发的,至于奖励,却是要等到君上返回之后,才能下发了。

还望阿山恁看在国事艰难的份上,体谅一二!”

“哪能啊,哪能啊!”

身为华国退役的百将,阿山自然是熟悉军律的,他点头道:“大人放心,阿山虽然退了役,但是照样是华国的军人,阿山知道怎么做的!”

“那就好,那就好!”

归易应了一句,道:“二牛,您小子的孝心,当真是感动人心啊!夫人已经亲口许诺了,奖励暂时恁拿不到,但是夫人说华国历经大战,重伤的士卒颇多,汝小子鼓捣的这个轮椅,倒是一个益国益民的东西。

夫人吩咐了下来,在不影响作坊产量的基础上,抽调人手,大力制作轮椅,每一辆!”

归易伸出三个手指,道:“每一辆,恁可以得到三十铢的奖励!”

第五百七十五章:说动秦政

张磊在咸阳呆了两天。

不!

准确来说是他到达咸阳第二天的下午,宫中就来了使人,告诉张磊,秦王要他参加明日的朝会。

当然,作为外国使臣,张磊不需要起的那么早的,他只要在辰时赶到咸阳宫内就好了。

待使人走了之后,吕泽却是稍有慌乱,他湍湍不安的道:“将军,会不会有事啊,这不会是秦人要诱入宫中,刀斧手埋伏吧?”

张磊使劲拍了拍吕泽的肩膀,道:“镇定!慌什么呢?”

他朗声道:“学学恁的阿姊,拿出吕夫人三分的气概来!”

吕泽深呼吸几次,这才止住了微微颤抖的手,他苦笑道:“将军,某的确是不如阿姊的,只是!”

他坚定地道:“来之前阿姊说了,纵然是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的疤,当不了什么!”

“阿姊说,若是某在秦国遭遇了不幸,回不去了,阿姊就算是苦求君上,也会为某报仇的!”

张磊笑道:“那不就得了,且记住了,本将军在汝前面,若是真的遭遇不测,有本将军陪着恁,怕什么呢!”

吕泽渐渐镇定下来,他转身朝房内走去,道:“将军汝等讨论一下明日的应对吧,且让某睡一觉,若是真的有所异动,就让某做一个饱睡鬼吧!”

张磊哭笑不得,却是由着他去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有秦国寺人到了使馆外面。

相比于昨天,今日来的却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众人穿好了衣衫,在那寺人的引领下朝宫城而去。

秦王已经召集诸臣商议了有一会了。

诸臣议论纷纷,却是拿不定是打是和的决断出来,若是问的紧了,一句谨凭圣裁推开了事。

倒是左右丞相的意思却是坚定的很,不论是战还是和,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