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没有。
函谷关内仅有五千守卒,以五千对五万,本来就很是艰难了,若是派人夜袭……
万一有一个闪失,函谷关就等于是无主状态了。
魏国还曾强盛的时候,函谷关并没有在秦国手中,那时,魏国曾经打到了站在咸阳城头,都能够清晰的看到魏军那火红色的衣服的地步了!
万一函谷关在他手中丢失了,秦国必将从此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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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堂淡淡一笑,道:“此事因某而起,某又岂能袖手旁观!”
“少特么的假惺惺了!”王司徒大怒道:“既然汝寻死,我也不再拦着!兄弟们给我上!”
黑衣人彼此对视一眼,却是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这可是一省大员啊!
若是朝廷追究起来,他们都讨不了好!
王司徒怒喝道:“都傻了,还不快上!”
黑衣人犹犹豫豫的,有一人开口道:“大人,若是官府追查下来,我等可都活不了啊!”
“是啊!”
……
黑衣人陷入了内讧。
张书堂嗤笑一声,并不开口,他们人数不占优,自己又浑身伤势未愈,动手不得。
陈奇瑜更是诸人的重点保护对象,若是与王府侍卫们交手,必然不是对手。
阿财在一边说道:“你等都走吧!否则官府追究起来,必然难逃一死!”
陈奇瑜眯着眼,却是沉默不语。
王司正怒极,反倒笑道:“都他么傻了,若是今日走脱了一个人,他们告到了官府,纵然你我不曾动手,也难逃一死!
既然都是死,为何我们今天不放手一搏呢!
只要杀死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谁能给知道是我们做的!”
黑衣人彼此对视着,窃窃私语起来。
张书堂大急,若是让王司徒劝的他们狠了心,他和陈奇瑜可就是难逃一死了。
张书堂朝后面看了看,漆黑的道路上,却是丝毫不见动静。
这群该死的,用不到的时候,终日里马屁不断,这正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不行!
必须拖住那些护卫们,若是成功策反他们反戈一击……
“诸位兄弟!”
张书堂开口道:“兄弟们蒙着脸,张某人我猜不出来大家都是哪位兄弟。
张某人的信誉,想必大家都是知晓的,若是诸位信得过我,还请放下兵器,我会亲自劝说陈大人不深究此事!”
张书堂看向了陈奇瑜,冲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
陈奇瑜顿时会意,道:“本官乃是河南道分守道,堂堂从三品大员!
老夫以自身名誉担保,只要诸位就此退去,老夫就不在追究此事!”
张书堂插嘴道:“不,他要留下来!除了他,你们都可以走!”
张书堂指着王司正,挑拨离间起来。
只要让这些黑衣人,看到自己对王司徒的追究,然后却是放过他们离开。
那么必然能够离间了黑衣人的心。
打一派拉一派哄一派,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只要说服这些小兵离开,那么区区一个王司正,难以掀起水花来!
“休要听他胡搅蛮缠!”王司正大喝道:“兄弟们,自古官员两张嘴,切莫和他们耍心眼,今日我们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若是一时手软,放跑了他们,大家难道还以为官府真的不会追究吗!”
他见众人有些意动,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凶光。
第五百四十三章:华使
蓟城。
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秦军,已经围困蓟城十几天了。
早在秦军忽然攻入燕国的时候,代国就得到了消息。
燕代两国本身军队就不多,为了得到齐国土地,更是强行抽调了五万士卒,攻略齐国。
虽然此时齐国的土地已经被分割完毕。
但是,燕代两国的军队,却是抽调不回来。
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齐国虽然灭亡了,甚至齐王都在城破的混乱之中,被国相后胜一脉的兵卒杀死。
但是,齐国各地的小贵族们,却是明里暗里的还是心向齐国。
私底下给诸国捣乱的事情,其等并没有少做。
若是诸国抽出了军队,齐地马上就会大乱。
更何况,从齐地赶回蓟城,也是需要时间的。
代王无奈,却强行在国内又抽调了一万士卒,在大将的带领下,朝燕国赶去。
燕国乃是代国的天然屏障,代国的侧后方,完全在燕国的庇护之下。
若是燕国完了,代国就会被秦国三面包围,成了一个孤立的突出部。
大河又是天险,到了那时,若是代国有难,楚国、魏国就算是想要救援,也是来不及的。
是以,赵王嘉深知,燕国必须保住,不论花多大的代价!
抽掉了一万士卒,赵王又签发了命令,大肆征召军队,先行渡过眼前的难关在说。
至于抽调的精壮太多,会不会因此影响到代国的来年,赵王嘉已经考虑不到了。
若是燕国灭了,代国又哪里来的明天。
“王上!”
有内侍匆匆来到,对赵王嘉说道:“王上,华国的使者到来了,听说累死了好几匹战马呢!”
“这么快!”
赵王心中一喜,开口道:“快快有请!”
内侍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赵王嘉道:“告诉华国来使,寡人允许他在宫禁之内策马!”
“王上,这……”
内侍一脸的震撼,这可是要将赵国的脸面给亲手扔在地上啊!
自古外国来使,哪有在本国王宫之内策马奔腾的!
“休得劝谏,本王心中有数,若是国之不存,这区区的脸面,由当得了什么!”
“唯!”
内侍一脸悲沧的离去。
马蹄声由远而近,就在赵王怀疑来人欲要纵马踏入宫殿,彻底践踏赵国的尊严的时候,马蹄声在宫门的台阶之前停下了。
“唔!”
赵王嘉暗自点头,华侯当真不凡,这紧急派来的使者,都这么进退有度,懂得取舍。
“外臣唐謦,见过赵王。”
就在赵王嘉愣神的一瞬间,一个风尘仆仆、满脸风霜,甚至嘴唇都被风吹的干枯的见了血的男子,却依然谦卑有度的探手合拢,虎口向上,伸手弯腰,额头贴合在虎口上,用正礼参拜了赵王嘉。
“贵使请起身,赐座!”
赵王心中满意,脸上也带着和薰的笑容。
“不知贵使自华国前来,可是有何事?”
赵王嘉问道。
唐謦双手伸出,跪坐在席位上,侧身像赵王行了一个颔首礼,这才开口道:“吾君接到了燕王的紧急求援信,这才派外臣前来赵国的。”
“哦!”
赵王嘉道:“不知华侯做了什么应对?”
唐謦道:“吾君历来视六国为一家,浦一听闻燕国遭了暴秦攻略,就下达了命令,即令周将军带着尚在齐地的五万军队渡河北上,救援燕国。”
“请替本王,感谢华侯的仁义了!”
赵王伸手躬身,额头贴在虎口上,行了一个顿首礼。
赵王行了礼,唐謦明白这是其感谢自家君上的,当即微微侧身,接受了赵王的拜谢。
他再次冲着赵王行礼,这一次却是表示自己只是臣子,是受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