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0 章(1 / 1)

战国魏武卒 酒中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书堂,下值回家的时候,被十几个蒙面人围住了,张书堂还来不及掏出腰牌,表明身份,就被当先的几个黑衣人乱刀砍“死”。

眼见将张书堂大卸八块,那群黑衣人在地上的碎肉堆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扬长而去。

死透了的张书堂,没有注意到就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从墙角缝里钻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那老爷子就像是戏文里的神仙一般,探手将一堆碎肉般的张书堂救活了。

再次醒来后,张书堂觉得自己脑袋就像是快要炸开了一般,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脑海里飘扬浮沉着。

张书堂还来不及仔细去看,就听到两个匆忙的脚步声走来。

“张大人,可不敢消遣小的,小的只是一个坐堂医者罢了,贵公子的伤势那么严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了呢?”

“忒!”

张一山勃然大怒,道:“你这个李老头儿,好生无礼!俺家崽子醒了,这么大的事,俺能骗你么?莫不是,你以为俺唐王府里的堂堂王府典膳奉祀,还会诓你不成?“

张一山满脸的怒气冲冲,若不是自己唯一的独子病重,而这老头又是南阳府内最为出名的刀枪伤医,其早就抽出佩刀,将这厮斩落堂下了。

张书堂躺在床上,对于老爹的火爆脾气却是哭笑不得。

说起来张家也是勋贵阶级了——呃……最末等的八品小官。

大明官职:武官阶级,八品最低……

张家老祖,当年跟随高皇帝南征北战,在初代唐王朱桱就封南阳之时,作为王府的护卫,搬迁至南阳。

成祖靖难之后,唐王府的护卫被裁撤的只剩下一个卫,仅留下了一千二百人。

张家也从六品武职,掉落成了八品武职官。

这典膳奉祀,看名字像是管理饭食、祭祀的杂吏,实际上却是最低等的武官职位之一……

“阿大,可是李大夫来了?”

张书堂强撑着身体,开口问道。

“儿啊!”

张一山丢下满脸愕然的李大夫,疾走几步,到了内宅,急切的问道:“我儿还疼不?渴不渴?饿不饿?”

“让阿大费心了。”

张书堂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儿啊,可不敢乱动,躺好了,躺好了。”张一山连连道。

张书堂依言躺下。

张一山却是吼道:“李老头,信不信老子抄了你的破铺子!还不快赶紧给我儿看看!“

李大夫惊诧于张书堂顽强的生命力,十天前这家伙浑身被砍了三十多刀,血液都快要流干了,他只是见到张一山悲痛之下失去了理智,这才开了方子,死马当作活马医,哪知道……

这家伙竟然真的被救活了!

额滴个神呐!

一摊烂肉竟然还能救活?

李大夫惊愕归惊愕,手下确实不慢,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伸手拿出一方布帛,垫在张书堂的手腕下,把起了脉。

暴躁的张一山,却是紧张的站在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打扰了李大夫。

“恭喜张大人,贺喜张大人!”

李大夫放下了张书堂的手腕,笑道:“小大人的脉象沉稳有力,这说明他的伤势已经无碍了。”

张一山满脸的欣喜,正要说一些感谢的话语,却见到李老头又拿出一张白纸,刷刷几笔,就着案几上的笔墨写下了一个药方。

“老大人差人照着方子,抓上十付药,给小大人吃上十天半月的,这伤势啊,也就除根了!”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张一山乐呵呵的搓着手,竟然是连感谢的话也不会说了。

“李大夫辛苦了!”

张书堂说道:“阿大,给李大夫奉上诊金,孩儿的这次受伤,倒是劳烦了李大夫呢!”

张家乃是王府里的侍卫,还是侍卫头子,李大夫哪里敢要诊金,他正待推辞,毕竟上一次张一山可是提都没提诊金的事情。

哪知道张一山眼睛一瞪,掏出一把散碎银子,塞在李大夫手里,道:“你这老头,好生不懂事,让你拿着就拿着,俺还能平白让你出力不给钱了!”

李大夫吓得一哆嗦,却是连推辞的客气话都给吓没了。

张一山送走了李大夫,问过张书堂暂时不饿之后,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床头,皱紧了眉毛询问道:“书堂,可知道是谁对你下得狠手?”

张一山咋咋呼呼道:“兀那贼子,别要让老子知道是哪个龟儿子下的手,不然老子扒了他的皮!”

张书堂皱起了眉毛,这一会脑海里的信息快要爆炸了,又哪里有得精力安抚自己老爹。

他随口敷衍道:“老爹休要动怒,那一伙人虽然蒙着面,但是孩儿倒是猜的不差!”

“吾儿快说,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乃翁也要打上门去!”

张书堂相信自己的老爹干得出来这种事,张家大小也是干部,又在这南阳城内繁衍了快三百年,势力早就盘根错节,若是寻常人家,张家还真的不怵!

“老爹勿急,那群人咱家得罪不起!”

第五百四十一章:汉水穿越

汉水悠悠,历经万年而不绝。

数百年前,亦或是数千年前,具体的时间已经无人知晓了。

相传,在许久之前,汉水并非只有今天的一股水流。

自现今汉水所在为起点,朝着东方而去,曾经有另外八条河流,同样发源自汉水上游。

这九条河流,若是花在地图上,却像似一个抽象的凤凰。

早期的楚人不知道是听说了这个传说,还是曾经切身经历了九河并流的时代。

楚国人的图腾就是九尾鸟,甚至后世的楚国发源地,湖北一地更是被人称呼为“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这说的就是这个往事。

韩奴带领着军队,走过了邓州城之后四十余里,忽然发现了此地地貌很是奇怪。

一条条山岗、坡底近乎成了笔直的线条,自北方朝南方而去。

他粗略数了一下,这种奇怪的山岗都有七八条之多!

(此地地貌今日犹存,只是因为建设,仅留存了不多的原始样貌,地址在彭桥、孟楼与湖北交界之处。)

“牛老,此地可有蹊跷?”

韩奴询问黑衣司派来充当向导的密探牛羣道。

牛羣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此地虽然土地贫稀,然而早在数百年前,楚国初兴的时候,此地可是大大有名啊!”

“哦?”韩奴疑惑道:“这些土地,虽然不能说是寸草不生,但是生长的庄稼,也是不如人意的,某并不知几百年前,此地有何缘故?”

牛羣笑道:“将军,曾子盗牛就发生在此地!”

“曾子?儒家的曾子?”

在牛羣的解释下,韩奴才知道,原来这个曾子并不是儒家的那个曾子,这人的年代要更加的久远。

楚人从荆巴大山之中走出来之后,因为商朝已经在各处适合居住的地方建立了城市,是以,诸多诸侯国,对于楚人却是排斥的。

这段历史,铭记与楚人内心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