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章(1 / 1)

战国魏武卒 酒中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在案上,抬起头笑道:“诸位切莫惊慌,山人自有妙计!”

众人傻眼!

将军怎么又玩起了神秘。

……

咸阳。

赵高在咸阳宫内当值了一天,其刚刚回家去,这才吃过了晚饭,忽闻门人通传,有一锦衣少年求见。

赵高诧异,这时候又有何人前来呢?

待其出了门,见到来人,急忙弯腰及地,拜道:“小公子,汝怎么这个时刻过来了。”

胡亥摆摆手让赵高起身,自己却朝屋内走去,口中道:“宦者令起来吧,孤就是前来看看宦者令的住所,宦者令为了父王尽心力力,吾老秦家岂能亏了宦者令。”

关于秦王该如何称呼其姓氏,在史学界并没有形成一个公认的说法,目前的主流说法是,秦王乃是嬴姓赵氏,所以应当称呼为赵政,也有部分人主张应当是嬴政。

但是,现今有部分学者认为,无论是嬴政还是赵政,却是并不符合当时的规则的。

此时的称呼乃是男子称氏,女子称姓,国君以国为氏。

按照这个规则,秦始皇准确的说法应当是秦政。

本书采用以秦为氏的说法。

赵高乃是秦王亲自任命,要其负责教导胡亥书法与秦律的,按照后世的说法,就是王子师。

是以,胡亥却是与赵高亲近许多。

秦政有二三十个子女,是以,虽然比较喜欢小儿子胡亥,但是,秦王本就勤于政事,陪伴子女的时间本就比较少。

然后这么多公子公女,分到胡亥身上的时间,就更少了。

而赵高则只有一个女子,是以见到了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同龄人,难免将其视作自己的子侄来看待。

于是,这胡亥,却是与赵高很是亲近,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正因为胡亥相信赵高,历史上的胡亥登基之后,赵高才能掌握了朝政大权。

赵高探头朝外看看,见到并无秦国黑衣人跟随,这才放下心来。

赵高身为宦者令,接触的秦国机密自然不少,其知道在秦王的手中,握有一只秘密部队,其部名唤黑冰台,行那刺探、暗杀、死间的工作。

那黑冰台在监视秦国官吏时,却是一身黑色衣衫。

……

赵高有一个猜测,乃是根据平日接触的蛛丝马迹来推算的,齐王身边,应该就有黑冰台的死士潜伏。

至于之前赵王的死,似乎也与黑冰台脱离不了干系。

赵高见到并无黑冰台黑衣人暗中跟随胡亥,心知这胡亥并不是出于君王授意才来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急忙命令门人关紧大门,赵高一回头,却见胡亥已经快要走到大堂门口了。

“哎呀!小公子,且等等某。”

胡亥笑呵呵的一边朝内走,一边道:“宦者令,听闻汝有一爱女,却是与孤一般年岁,何不唤出来,让孤见识一番?”

赵高哭笑不得,道:“小公子,男女有别,小女却是……”

“哎呀,孤懂了,宦者令不要在说教了!”

胡亥不耐烦的挥挥手,这些说教其最讨厌了,每次迫于父王的威严,胡亥不得不在秦王面前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今日偷偷出了宫,心中所想的乃是透透气罢了,那里又能听得赵高长篇大论。

身为胡亥的老师,赵高已经与胡亥绑在了一起,当下只得耐心规劝道:“小公子可有志向?”

胡亥一本正经的跪坐在主位上,道:“孤的志向乃是像父王一样,统领诸军,前出函谷,征伐六国,奋大秦四百载余烈,为大秦开疆扩土。”

赵高也跪坐在胡亥身边,道:“公子可记得前几日大公子的事情?”

“汝说扶苏?”

胡亥伸了伸懒腰,道:“孤那兄长,只怕是又在父王心里留下恶印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胡亥的野望

却说秦国乃是重用法家,这才能整军备武,打的东方六国毫无喘息之力。

是以,以法为国本,乃是秦国的共识。

可是到了长公子扶苏那里,似乎老秦家的勇烈全数没有了。

扶苏全然忘记了武王嬴荡那种敢问周鼎重几何的雄心,满嘴一套儒家那般的说辞,是以秦王难免有点不喜这个儿子。

赵高压低了声音道:“小公子可想坐上那个位置?”

胡亥浑身一哆嗦,看向赵高的双目圆瞪,满脸的不可思议,其没有想到,赵高竟然也敢有这个心思。

没想到凭空得一助力,胡亥顿时兴奋的满脸通红,张开嘴正想说什么,忽然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当即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嘴里连连道:“赵师万万不可如此说,父王春秋正盛,吾等当子女的,岂可有如此心思。”

赵高笑着点头,却压低了声音道:“小公子当知道,唯有长公子越失宠,公子才越有希望。”

胡亥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宦者令切不可如此话语,汝知道,孤知道,便可!”

赵高笑着点点头,心中却思绪翩翩……

据其母亲所说,赵高家本乃赵国宗室,当初长平之战,赵高叔父六人皆死在了战场上。

后来家族封地被攻破,赵高一家便被掠到了秦国。

秦赵本为一家,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奴隶生涯后,秦王安排赵高父亲做了一个文吏,其后,赵父因为犯了错,被杀死,母亲沦为苦力,其等兄弟姐妹也被充入隐官之中。

……

赵高摇摇头,将脑海里的记忆深深地埋藏在内心深处,这才问道:“尚没有问小公子来某这寒所,所为何事?”

胡亥笑道:“宦者令不是明日休沐么,孤欲要前往郊外秋猎,听闻宦者令箭法不错,何不一同前往?”

赵高迟疑着,说道:“吾身为内官,却是不好与公子接触太多啊!”

胡亥道:“无妨,明日孤那书呆子兄长也去,宦者令何不试探一番孤那兄长?”

赵高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少年,心中早就生出了谋夺那个位置的心思。

只是,其的势力太过单薄,这才隐忍不发。

只怕是胡亥一贯在秦王面前做出乖巧的模样,也是装出来的,所为的正是为了讨得秦政欢心,好建立自己的根基。

赵高内心明白,若说谁才是秦国最佳的继承人选,只怕是还是扶苏那厮。

只可惜扶苏不懂隐忍,一贯宣张儒治,与秦国国策相悖,失了一些将军的心,这才让胡亥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前几日,秦王出狩归来,王室与众臣在灞桥边迎接。

扶苏见到秦王又斩杀了数名不守秦律的官吏,遂上前劝谏,然后满嘴的子曰子曰、之乎者也,顿时惹怒了秦王,秦王脸上的笑意隐去了。

众臣吓得战战不敢言,就连准备好的让老农献谷的情节也不敢献上了。

还是胡亥灵机一动,亲自手捧谷穗,祝贺君王今岁又是一个丰收年。

胡亥那雉声雉气带着童音的话语,满脸却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