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钱,势力也在组建中。
他最近已经想明白了。
玩游戏,自己实力强,到处旅游,见识世界风景确实是一种玩法。
但组建势力,也是一种不错的玩法。
而且也挺有意思。
从佣兵工会出来,罗兰这才慢慢走向魔法塔的方向。
此时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连街边吆喝的人,都下意识压低了些声音。
整座王城,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气压。
罗兰站在魔法协会前方,发现整个魔法协会已经被一群白袍的人给封住了门口。
这群人的身上,时不时会有一道金色的神术光辉冒出来。
“光明神教的人?”罗兰嘀咕了声。
从法兰斯回来的而法兰斯是光明神教的大本营,呵呵,这可有意思了。
罗兰正要离开,去打个酒馆打探下消息,结果就看到自己眼前不远处站了个人。
唇红肤白,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
除了安蒂斯还能是谁。
安蒂斯一直看着罗兰。
罗兰走过去,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安蒂斯表情很不友好:“你老老实实在德尔邦城守着王后就行了,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罗兰笑了:“为什么不能凑热闹?听说戏挺好看的,就来看看了。”
安蒂斯的表情轻缓了许多,问道:“你不是来帮托比昂的?”
“当然。”
听到罗兰的回答,安蒂斯的表情完全放松下来,他侧过身子,一边走一边回头说道:“过来,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罗兰立刻跟上。
十多分钟后,罗兰坐在一间非常奢华的酒店二楼的看台上,一边喝着美味的果酒,一边问道:“你不是让我看好戏吗?这好戏在哪里?”
“等多会。”安斯斯冷冷说道。
罗兰只得耸耸肩。
没过多久,有四个穿着白袍的男子从三楼走下来,他们经过罗兰和安蒂斯的旁边,然后折了个弯,又下到了一楼。
这群人走到正厅中间,正要离开的时候,却有一群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们全部穿着灰色的魔法长袍,为首的人是个强壮的大光头。
“托比昂。”
罗兰有些惊讶:“你知道他们要在这里发生冲突?”
“是我派人告诉托比昂,阿尔弗雷德今天在这里落脚的。”安蒂斯的笑了起来,有种阴戾的感觉:“也是我告诉托比昂,阿尔弗雷德是他的私生子。”
罗兰愣住了。
“你在德尔邦城做的事情我很清楚,与其另起炉灶,不如直接把魔法协会纳入你的手里,如何?”
422 世间的恩怨,无非就是杀与透
罗兰有些吃惊,随后释然:“看来你们一直在监视着我啊。”
“废话。”安蒂斯没有好气地说道:“王后就在你身边,我们不看着怎么行。”
罗兰呵呵笑了声:“看着也没有用啊,她又不愿意回去。”
这话就有些欠揍了,但这确实是罗兰故意恶心安蒂斯的。
王室派人看着德尔邦城,其用意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再把王后从罗兰的身边弄回去。
之前王后就已经表现出相当强的实力了,而且还能培养大剑士,现在的王后,又觉醒了勇者血脉,连发色和瞳色都变了,实力更是大涨。
知道这事后,国王和众王室成员更是后悔得不行。
在这个世界,贵族们很看重血脉传承。
特别是后代的母系那边,能带来什么样的血脉,相当重要。
原本国王就是看中了安多娜拉的勇者血脉,只是鉴于安多娜拉的棱角还没有被磨平,这才想着用王权之术将她完全变成一个听话的人。
只是国王没有想到,自己的某个儿子居然对继母产生了不好的念头,随后更不幸的是,一个不怕王权势力的黄金之子,把王后救了出去,并且成功夺取了王后的芳心。
简直是狗屎一般的结局。
如果只是个普通强者带走了王后,王室都还有办法把那人弄死。
毕竟正面冲突不行的话,还可以暗杀,下毒之类的。
但问题是,那家伙可以无限复生。
这就问题大了。
安蒂斯听着罗兰略带得意的笑声,心中感觉很是难受。
以前安多娜拉小时候,在王城时不时住上一段的时间,他就和她认识。
两人幼时也曾一起玩耍过。
那时候他就对安多娜拉有点感觉,毕竟贵族家的孩子早熟。
之后两人慢慢长大,他对安多娜拉的感觉也越来越好。
但他依然没有把她当成是可以结婚的对象,毕竟一个准贵族家的女儿,一个商人之女,配不上他王室外戚的身份。
如果是情妇,那倒是可以商量,他也有将安多娜拉当成情妇的想法。
只是没有等这想法实施,安多娜拉就去当了一段时间的佣兵。
回来后,没等他表态,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王后。
一步慢,步步慢。
成为王后的安多娜拉渐渐变得不开心,生性耿直,却又敏感的她并不适合王室,安蒂斯看在眼里,却无计可施。
他不可能和王室作对的。
他甚至想着,如果有机会,可以在私下安慰一下安多娜拉,毕竟贵族阶层这么乱,只要别搞得太夸张,就算是王室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命运仿佛在和他作对,然后罗兰杀了出来。
所以他对罗兰,其实是很羡慕,很嫉妒的。
对于罗兰的得意,他甚至有想打人的感觉。
可很气人,他知道打不过。
恼怒之下,他只得将注意力转移,看着下方说道:“要闹起来了,看着吧。”
罗兰也将视线投下去。
挡在阿尔弗雷德面前的光头,用一种奇妙的眼光看着这个白袍年轻人。
阿尔弗雷德长着一张方脸,很壮实,就像托比昂一样壮实。
而且两人的容貌确实很相像。
果然应该是自己的种。
托比昂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硬是占有了某个妇人数天的时间,后来她随丈夫举家出走,去了他国,没有想到,她居然怀了自己的种。
只是眼前这孩子似乎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他们两人的真实关系。
“我觉得我们该聊聊。”托比昂直到现在还没有子裔,职业者很难繁衍后代,所以见到自己的血脉,他真是相当高兴的:“我们之间不必这样子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脸色先是变得很难看,随后冷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和我私下谈事情?让开!”
看着阿尔弗雷德那张冷得像是寒冰的脸,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就退到了一边。
他并不是怕这个青年,而是不愿意把关系弄得太僵。
他觉得双方以后还有得谈。
看着阿尔弗雷德扬长而去,托比昂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后也离开大厅。
罗兰嚼着一个水果:“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在我的眼里,确实是好戏。明明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