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7 章(1 / 1)

七等分的未来 李白不太白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和会上的无能,让我们虽然身为战胜国,却摆脱不了割地赔款的命运。于是中国人民被彻底激怒了,中国的热血青年们站起来一声怒吼,如一道震耳欲聋的炸雷惊醒了国人!

  于是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国家兴亡一线之间,热血青年们纷纷寻求救亡图存之道,中国由此进入了新民主主义革命。

  这便是我们纪念五四的原因。

  三年后,鲁迅在《呐喊》自序中写道: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虽然鲁迅没有亲眼看到,但是那些在五四中醒来的青年们,他们终究是拆掉了那个令人窒息的铁屋子。

  于是新中国诞生了。

  这些人或许是学生,或许是工人,或许是农民……他们醒来了,他们反抗了,他们拆掉了屋子,搬开了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

  当时有人说啊,这屋子从来便是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拆掉它?这大山压在你们身上这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要搬开?

  没有为什么。

  “从前是牛马,现在要做人。”

  在五四运动三年后的安源,教员和上万名工人一起回答了这个问题。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从来如此,往后亦该如此吗?

  人们自食其力地活着,就该拥有他应该拥有的东西,不是让人剥夺了你的一切之后,再让他把本就该属于你的一部分轻轻地施舍给你。

  五四精神,从本质上说,是爱国主义精神,是抗争精神,是不甘心做奴隶的人们起来反抗的精神!

  所以哪能真的一辈子甘愿为牛为马?

  但是,在鹅城只有一条底裤的人,是万万做不得张麻子的,也没有勇气做张麻子的。

  鲁迅说啊,我们自己是早已布置妥帖了,有贵贱,有大小,有上下。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的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了。因为倘一动弹,虽或有利,然而也有弊。

  所以这人肉的筵宴现在还排着,有许多人还想一直排下去。但扫荡这些食人者,掀掉这筵席,毁坏这厨房,则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青年或许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外还多。

  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

  总有人要前进,不是么?

  总书记说:“新时代,广大青年对五四运动的最好纪念,就是在D的领导下,勇做走在时代前列的奋进者、开拓者、奉献者,以执着的信念、优良的品德、丰富的知识、过硬的本领,同全国各族人民一道,担负起历史重任,让五四精神放射出更加夺目的时代光芒。”

  让我们学****的教导,认真贯彻五四精神。

  祝中国的青年们一切安好,乘风破浪,奋斗前行。

韭非韭,浪非浪,尧舜盛世煮鸡汤

  (我第一本小说《这个三国有点玄》的番外,不过即使是没有看过那本书,也不会有理解上的障碍,本章免费,明天恢复更新。)

  公元189年,即永汉元年十一月,雒阳皇宫门前。

  天色幽黑,寒风凛冽刺骨,好似一柄柄刀子,刮得人脸疼。

  黄门侍郎楚驿从车上下来,才发现雒阳好像下起了小雪。这时候天还没有亮,黑蒙蒙的,只隐约听到几声鸡鸣犬吠。

  “你回去吧。”楚驿裹了裹身上的貂裘大衣,对车夫说。

  “喏。”车夫点头哈腰。

  “哦,对了……”楚驿正要进宫,忽的又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记得你前些日子好像说要把你弟弟一家接过来,求我给他们找点生计。你前段时间从老家回来,怎么这事又不见你提了?”

  “承蒙大人牵挂着……只是,小人弟弟弟妹已经没了。”车夫眼眸低垂,黝黑的脸上看不出喜悲,声音也大半都没入了寒风中。

  楚驿微微挑眉:“哦?怎么没的?”

  车夫声音愈发谦卑,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嘴唇颤抖:“他们是被……是被当地的兵爷,给杀了。说他们,是蛾贼。”

  “哦……”楚驿点了点头,心里了然,便不再说话了。

  “但是我知道他们的,他们……绝不会是蛾贼!”车夫的神情激动起来,弓着腰却又抬起头,脸上无数刀削般的皱纹扭曲在一起,直到这时的,楚驿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哀戚,他咬着牙,目光茫然。

  “我记得你老家是陈留平丘的吧。”楚驿淡淡地说,“你弟弟家全部都被杀了?”

  “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刚刚满十二,长得可好看了……小人一开始是想着,让她能进府伺候大人,若是能被大人看上,收入室中,那也是她天大的福分了……”

  “那她人呢?”

  “不成了……她被那些丘……兵污了,被充作军妓……”

  车夫全身都在颤抖,幽暗的天色,黝黑的脸。楚驿又有些看不清了,他只能看到,仿佛有一团火在他面前燃烧。

  楚驿问:“救出来了吗?”

  车夫瞬间卸去了力气,给楚驿跪下,好像一条匍匐的老狗:“多亏小人告诉他们,小人是在楚大人府上为奴,他们才放了我那可怜的侄女……只是我那侄女父母被杀,人又被……脑子已经坏了,时常会发疯,谁都不认识。所以小人也不敢让大人知道。”

  “回去让管事的给她找个大夫看一看,钱由我出。你也别太难过,毕竟她还活着。”

  “多谢大人的收留,让小人能像个人一样活着!小人就算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大人的恩情!”

  车夫重重地磕头,地面上沾上了一抹暗红的鲜血。

  “赏你了,你回去吧。”楚驿笑了笑,把手套摘了下来,扔到车夫面前,转身进宫。

  “好冷,好冷!”楚驿快步走进刘协的宫室中,冷得跺了跺脚,“参见陛下。”

  “起来吧,楚侍郎,你终于来了。”尚不满十岁的刘协看着楚驿嘻嘻地笑,“今天你可比荀侍郎来得晚啊!”

  “公达。”楚驿对荀攸微微点头。

  “子璋。”荀攸也点点头。

  楚驿和荀攸打完招呼,坐到炭盆旁边,暖和了些,问刘协道:“董贼未除,不知陛下今日何故如此开心啊?”

  刘协笑嘻嘻的:“虽然董贼没死,但是朕昨日看书,忽然想到一事,便宽心了不少。”

  “敢问陛下,是何事?”

  “朕看书上说啊,上古之时,百姓们不会用火,不知廉耻,没有衣裳,没有文字,不知礼仪……是燧人教人用火,伏羲教人婚嫁,轩辕教人着衣裳,仓颉造出文字,周公创作礼仪。这些东西是我们现在都有的,但是上古之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