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动。
“呵呵,我瞧你能坚持多久。”许褚拍了拍肚子,继续瞧着好戏。
其实看好戏的又仅仅是他一个,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毕竟这也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就连袁熙都猜测不到太史慈到底想要做什么。
“啊,嘿!”就在头顶大雁经过众人头顶的时候,只听一声猛喝,接着只听得“嘣”的一声弓响,众人头顶上面的那只大雁直往上飞,拍了两下翅膀,忽然从半空里直掉下来。
“砰!”大雁就落在太史慈正前方位置。
太史慈把弓箭收起来,挂在腰上,回头朝着已经惊呆的袁熙道:“将军,不知道我这只大雁,可够入酒否?”
“够,够!”袁熙吞了吞口水,目光呆呆的看着眼身子单薄的太史慈。
他本以为自己拥有两世记忆就已经够神奇的了,可没想到眼前的太史慈居然比自己还要神奇,不用弓箭就能把大雁给射下来。
许褚惊醒过来后,脸色倏的胀|红,上前指着他的弓弩道:“你这弓看着奇怪,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非也!”太史慈再度把碧玉弓取下来,递给他道:“你若是觉得有问题,也可以试一试。”
许褚哪敢去接,一时干干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与眼前的空弦射雁相比,他更觉得自己多什么嘴,无端就要拜一个师傅,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众人各有心思,但是看太史慈的目光全都充满了敬畏。
袁熙皱了皱眉头,问太史慈道:“子义,你是如何不用弓箭就能把大雁射下来的?”
太史慈也就是想好好打击一下眼前的壮汉,对于自己未来的主公,他却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当下弯腰道:“将军,其实这不是我的本事大,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一只受过箭伤的大雁。”
“受过箭伤?”袁熙心里惊奇,上前两步把他手中几十来斤重的大雁接过来,仔细一看,顿时又对太史慈的印象深了几分。
这只大雁的翅膀处血流浅浅,有着明显的伤痕,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出应该是之前有过箭伤所致。
他隐隐有些明白过来什么,心里虽然对于太史慈更加佩服,却不想众人现在就把他美名传出去,不然太史慈能不能跟着自己都是另一番话。
袁熙提高声音,询问道:“这大雁受伤,你怎么知道的?你又如何能确保不用箭支就能把它打下来?”
太史慈恭声道:“这只大雁飞得慢,我刚才站了很久,它才飞过来,而且它叫的声音很悲惨。飞得慢,是因为它受过箭伤,伤口没有愈合,还在作痛;叫得悲惨,因为它离开同伴,孤单失群,得不到帮助。它一听到弦响,心里很害怕,就拼命往高处飞。它一使劲,伤口又裂开了,所以就掉了下来。”
众人之前还有些敬畏,现在一听这么合理的解释,顿时都笑起来。
原来这不是箭法厉害,而是心计厉害,就如老猎手一般。
不过不管旁边的人怎么说,许褚却是左右下不得台阶的。
而太史慈似乎也没有让他下来的意思。
许褚虽为莽汉,却异常重守信诺,板牙一咬,弯腰便拜:“许仲康拜见师傅。”
周围人哈哈大笑,刚才的空弦射雁,哪有眼前的猛汉拜师来的有意思。
许褚虽然脸色通红,却依旧死死的低着头,不为所动。
袁熙也是看好戏的样子,并没有阻止,太史慈和许褚都不是结党营私之辈,两人在一起能起到互补,也是他乐意见到的。
特别是许褚,必须得找一个能有时间管教他的人。
太史慈已经折了许褚的面子,哪里敢在收他为徒,刚才也不过是全当他说笑罢了。
“仲康,快快请起,我刚才胜之不武,此次比试还是算了吧。”
许褚立马恼了,抬起头怒道:“怎么就能不算了?俺说拜你为师,就拜你为师,你以后就是俺的师父,俺若是反悔,教天下英雄如何看待与俺?”
太史慈没想到碰到这个夯货,心里觉得有趣,把目光投向一边的袁熙,见他点点头,当下心里有数。
“砰!”太史慈在许褚的头上拍了一下。
“你打俺?”许褚怒火马上飞了起来。
“有这么和师傅说话的?”太史慈马上就摆出了师傅的架子。
“啊,哈哈哈哈......”周围的士兵轰然大笑。
许褚吱吱呜呜两声,脸色羞的通红,把头一扭,兀自生着闷气。
太史慈却是不管他,接着道:“你既然非要当我徒弟,我自然乐得接受,不过以后作为徒弟的,一定要听话,不然我这当师父的,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答应这些,我就应允,若是不行,我看着师徒名义着实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要就.......”许褚当下就要说不要俺还不稀罕,真当俺想让你做俺的师父,可话刚到嘴边,看着周围人的目光,他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同时泛起,哼了一声,呐呐道:“听了就是,只是师父都要教给徒弟东西的,你这师父若是没有干货,可也不行。”
“呵呵,我自问箭术一事,略胜与你,教你还是勉强能行的。”太史慈低着头在许褚头侧笑着道。
再说下去,许褚的性子估计又得受不了,袁熙忙打着掺和道:“好了好了,仲康你去把大雁和公鸡剥洗干净,一会拿回来咱们在院中吃烤鸡烤雁,顺带一起喝酒。”
一百零三章 “喧宾夺主”
许褚早被人看的心里不爽,闻言顿时酒水肉瘾上来,当下也不再管其它,拿过大雁和公鸡就望着城外走去。
“来来,我们进去。”外面人多眼杂的,喝酒影响不好,袁熙带着太史慈和潘凤、袁翔往里面行去。
来到院中,袁翔去寻找柴火和温酒的器皿,袁熙则和太史慈、潘凤随意的坐在地上聊着天。
“子义,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的心腹潘凤,你有没有听说过他的大名?”
“潘凤?”太史慈微微一疑,犹豫着道:“可是当初的河北第一猛将冀州潘凤?”
潘凤面色微郝,不过他大起大落,心性也不想以前那般,苦笑道:“子义兄你就别取笑我了,什么河北第一猛将,不过是当初韩大人的谬赞。洛阳一战,我连吕奉先一招都接不下来,是我给咱们河北诸将落了脸面,我愧对乡亲父老。”
(ps:这里把袁绍之后夺得的冀州、幽州、青州、并州,都算作河北,勿要较真。都是过度而已。么么哒。)
太史慈“哎”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听说那吕布乃天下第一的猛将,咱打不过那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好丢人的,要是随便都能打过,那吕布也太名不副实了。”
这太史慈倒是挺会安慰人,不过要是让两人惺惺相惜,还得用本领折服对方,不然靠着都是自己的手下这层关系,太不牢靠。
刚才的许褚就是这样,不用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