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4 章(1 / 1)

白马掠三国 琅骑竹马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战!”

那袁将咬咬牙,也是瞪眼道“高郅小儿,识得某家李武手中的长枪否?”

决斗者在两军阵前相互报上名号,也是自古相传的规矩之一。两人如此也算互报了家门。随后,双双后退十来步。

两匹马儿再次发力狂奔。

李武的长枪横削,已是照着高郅的脑袋狠狠扫下。

高郅也是奋起勇力,抡起手中长枪,置于身前招架。

回枪一格,两人的枪杆撞击,发出“碰”地一声闷响。

李武只感觉虎口一麻,手里的长枪居然被弹了回来。

砰得一声巨响。两骑交错而过。

高郅利用枪身抖动,顿时卸去大半力,一番交手下来,气定神闲。

而那李武却是受得反震之力较重,震得他虎口微微发麻,气血上涌,一下把脸涨得通红。

他暗咬钢牙,调转马头,又向高郅驰去,这个时候,高郅也是迎他而上。

两人再行交手数合,李武心中已是大惧。

眼前之人,也不如何使力,偏偏每一枪都出在自己老力已尽、新力未声之际,端得是令他感到手忙脚乱、变扭无比。

再斗十余合,李武已全无招架之力。

他既知不敌,渐生出退败之心。他虚晃一枪,拍马便往回走。

“某来助你!”正待这时,又是一员袁将杀来。

“喝!”那来将似乎颇有战场经验,一上来就处于全力抢攻之际,其招式凶猛凌厉,每一击均是势大力沉。

高郅稳坐在马背上四平八稳,谨守门户,手中枪犹如铁索横江,舞得密不透风。

无论他如何势如雷霆,高郅却有对应招数,令对手的招式如雨落江河,泼天劲道消弭于无形,虽然处于守势,却已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趁着老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高郅瞅准空档飞快刺出几枪,着实让袁将手忙脚乱一番。

如是几次招式反击下来,袁将身上已经添了数道不深不浅的创口。

虽不至于要了他的老命,可如此十来回合下来,他已是气力渐消,防多于攻了。

双方不过战到十来合,那袁将便已是险象环生,只能勉强支撑而已。

高郅寻见一个破绽,正要举枪前刺,忽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

心生警惕的他,在马背上果断使了一个铁板桥功夫,匆匆躲过袭击。随后拨马往外驰了两步,向身后望去。

又是二骑将杀来。

“哼!”高郅丝毫不惧,手中长枪一抖,枪化叠影,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胯下的白鬃马也是被激发血性,它龇着牙齿,鼻中喷气,只拿一颗硕大的脑袋去顶对面几匹马儿。

它是马中上种,对面几匹马儿吃挂不住,只得不住后撤,一时竟然慢慢向北撤出十来步。

高郅他纯以枪技,以一敌四,竟然丝毫不怯战,越战越勇,十数合后竟然隐隐又占据了上风。

见对手和自己能够打得有来有往,高郅索性也不急着爆发,艺高人胆大的他,此时,反倒是将平生所学融会贯通。

经过这来来回回的打斗,他对自身的枪术,又有了新的领悟。

他觑了个空子,急急向一名袁将刺出一枪,那名袁将忙抽刀格挡。

不料这只是个虚招,高郅猿臂一拨,长枪在腰间一转,枪尖已然换了方向。

他右手在枪托处一推,那八面枪就像活了了一般,直直钻向袁将喉咙。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此时一员骑将正举着手中宽背大刀,欲要掩护李武,不料兔起鹘落间,形式陡变,自己已从掩护一方变成被攻击一方,仓促间变招已无可能,他只能本能侧身闪避。

但这枪高郅以有心算无意,只见枪尖泛着一点寒光,犹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那名袁将只能眼睁睁看着长枪捅入自己的喉咙,而后又飞速拔出,眼前鲜血如暴雨般喷涌而出。他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抽离,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就此摔下马去。

一招制敌先机,招招制敌先机。

第一个袁将倒下后,第二人,也不远了!

此时高郅枪尖在左,一名袁将逮住这个机会,怒吼一声,高举长刀,从马背上飞身扑向高郅。

他这一跃又快又沉,已是抱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高郅临危不惧,左右手快速交互,长枪又在瞬间调转枪头,他也不做闪避,双手举枪,朝着对方飞来方向,狠狠刺出。

噗嗤!

白芒一瞬,尸体冲天而起,数息后重重跌落在地,前后滚了好几个圈方才立定,兀自一脸难以置信。

高郅却是看也不看袁将的尸首,只将枪尖一甩,沾在枪尖上的鲜血顿时被甩去。

七百七十七 平军

“吼!”

高郅方才被人从背后偷袭,心中有气,眼下杀了两名袁军将领,胸臆间,一股怒气更似要喷涌而出。

“挡住他!”

“保护将军!”

“杀啊!”

这个时候,对方袁将的亲卫也已经围拢上来,见自家将军不妙,赶紧对着高郅群起攻之。

“哼!”高郅目光一寒,杀心骤起。

“嗡!”

长枪穿梭,擦过数名士兵的臂膀,最后稳稳插进一名士卒的胸口上。

余势未消,直将那士卒带出半丈远。

可怜那名士卒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高郅浑身气罡洋溢,舌绽春雷“开!”一杆长枪左右翻飞,护住全身上下,一边打马向前冲杀。

他的身形,在袁军中飞驰纵横,虽是单枪匹马,恍如天神下凡,直教人生出沛然莫能御之感。

只不过,三、五息功夫,一人一马再次冲入敌阵。

“呼!”白芒闪掠,高郅手中的长枪呼啸而来,已经没有留手的他,气罡锋锐,无物不破。

伴随着一阵阵惨叫、破甲声、锐气入肉声,李武亲兵组成的枪阵顿时伤亡惨重,阵型大乱,紧接着,被旋即杀至的高郅,生生撕开一条口子。

一时顿时盾牌刀枪交接之声、喊杀声、铁甲摩擦声响起,辚辚萧萧,不绝于耳。

高郅居高临下、四下挥舞之下,周遭袁军步卒便如同被切瓜砍菜一般,杀散了一地。

胯下马,掌中枪,当真是擦者伤、碰者亡。远远望去,直如虎入羊群,纵横莫当。

他每挥舞一枪,皆会带走数条性命;枪锋所至,如风雷激荡,势不可挡,一招一式,莫不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力,敌阵无不自行溃散。

步卒密集军阵一旦被撕裂开来,就犹如决了堤的大坝,一触即溃。

见到高郅冲锋,莫不是噤若寒蝉、遍体生寒。

副将同样看到了高郅的行动,怕他有失,旋即将长枪举起,以示标杆,高喝道“兄弟们,接应将军,随我冲啊!”

当下领着已经穿透敌阵的骑队,飞也似得向战场中央驰去。

“砰”得一声,两军重重撞到一起,一时杀伐声四起,此起彼伏。

狼骑士兵们,一个个身材高大,居高临下、黑压压得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