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张嘴,任由严氏将一块千层糕,送入了嘴中慢慢的咀嚼着。
“给,喝点水,你呀,总是喜欢钻牛角尖。”严氏白了吕布一眼,温柔的递上一杯倒好的凉茶。
那同样是她特意准备的一份吕布爱喝的,来自于遥远凉州的茶水,通过茶饼,提前泡制摊凉的。
?说起来,这些茶饼子还是从董卓那里送来的。
茶饼泡茶,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新颖的,比较那些水煮的茶,这种茶饼冲泡出来的清香,却是更受欢迎。
本来是做为特产的走私来的货物,一般也是用于高档的场所宴会才用的到的,但是董卓这一次却是将这批珍贵的茶饼子,当做了礼物赠送给吕布的府邸。
拿起了茶杯呻上了一口,配合着嘴里散开的千层糕的甜腻,那种清淡的香味,惹得吕布不由得为之而舒畅的吐了一口气,显的十分暇意。
“不是我钻牛角尖...你看看,玲绮和那个臭小子,连手都牵上了,他们才多大?
呵,要知道,我和你牵手的时候,可都...比他们大...咳咳,大上个几岁的。”吕布吐了一口热气,眼角突然泛起一丝坏笑,望着妻子说道。
“不知羞耻。”
听吕布说得好好的,一下子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饶是他们现在在的四周,宾客都顾着吃喝攀谈,并没有关注这里,但是严氏还是不禁有些脸红的轻濯了一声。
“哈哈,为夫说得不对吗?”吕布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妻子面红的脸颊,心中莫名的乐呵起来。
“呸!不正经,说女儿就说女儿,干嘛扯到我们的身上来。”严氏柔情的瞪了吕布一眼,没好气道,顺势给其擦拭了一下嘴巴。
“呵呵,一码归一码,说真的,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种想要将高小子给按倒在地上摩擦摩擦的念头。”停止乐呵,吕布面色又是一沉。
“要不是看着玲绮的份上,我就真的要将这小子狠狠的揍上一顿。”似乎是为了加强自己话语可信度,吕布又咬着牙,说了一遍要揍高郅的话。
“你啊,刀子嘴豆腐心。”严氏好笑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没好气道“不知道前段时间,谁晚上拉着我探讨了一晚上,说高小子有天赋配得上我们的女儿。”
“额咳咳...”对于妻子的“泄底”吕布一阵苦笑。
没办法,他们二人之间,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的,甚至于对于自己,没准严氏比他还熟悉!
“我那只是在...只是夸奖一下那个家伙变态的修行速度...”说到这里吕布停了下来,因为他突然发现已经无法形容,高郅他那突破极限壁障如同吃饭一样的能力了。
?张了张嘴,眨了二下眼睛,突然之间听到了妻子这样打趣的话,他那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
“哼,不过,那也不能成为他想要挖某家女儿的行为。”
吕布果断的选择傲娇的一哼。
“想要做某吕布的女婿,可不是那么的容易!”
面色蓦然一正,这是一股自信,又是一股傲气。仿佛是一种睥睨天下,无人能敌,但却又是孤芳自赏的狂傲之气。
在这股傲气的面前,似乎一切都要为之让路。所有阻挡在它面前的,都将被它彻底碾碎。
“是是是,温侯大人最厉害了。”严氏好笑的迎合这个在她面前更像个孩子的大男人。
“还是夫人懂我。”
吕布转目望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笑意。
与严氏目光相触之时,严氏更是眼波流转,宛若一潭秋水。
虽然迅快的就避了开去,可脸上却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红霞。
他们之间,相处久了,偶尔交换一个眼神,都能够产生了一种心有灵犀之感。
而严氏她的举止之间,都透着一股端庄清秀的大气,似乎是闪烁着一种使人能够明显感觉到的温柔。
“你啊,就是舍不得丫头吧。”轻轻的拍了拍吕布的肩膀,严氏眼眸闪过一丝温情“这丫头,一下子就这么大了。”
“呵呵,我...”吕布轻轻晃了晃头,在妻子面前,他没有丝毫的防备,此时的他,不是外人眼中的温侯吕布,而是小家中的男人,一家之主吕奉先。
“唉...”猿臂舒展,吕布将妻子严氏轻轻的搂入怀中。
对于这个温柔善良、体贴贤惠又善解人意,无论风雨都无条件地付出守候,全心全意的温柔体贴,至纯至真的妻子,吕布很是放松。
“是真的不舍啊,一下子,当年的萝卜头都长这么大了,她小的时候,我忙着去抗击匈奴,抵御边境,现在想想,难免忽略了她的感受啊。”
?“这怎么怪得上你啊,你也别多想。”严氏话语平缓温柔,从厚实的怀里的抬起头来,笑着道
“再说,玲绮也并非不懂,她小时候对你的依赖,可远比我这个当娘的大得多啊。”
妇人手在吕布背后轻轻拍打,语气温柔,故意的带着些许自我挖苦的意思,打趣着吕布。
“哈哈,那丫头,从小就和为夫特亲近,这一点,随你!”
吕布也是想到了什么,乐呵的在严氏脸蛋上,狠狠的香上了一口。
说起来,那个时候,还是个小萝卜头大小的吕玲绮,时常眨着水汪汪大眼睛的模样,吕布至今,都难以忘怀。
三百六十三 暗窥的肉虫
当那边的吕布夫妇,沉浸于温情的往昔回忆之中的时候,这边席间的高郅、吕玲琦二人,亦是沉浸在他们的二人朦胧的甜蜜里面。
两个人相视而望,眼眸中,皆是柔情。
作为九原吕布的女儿,作为诞生在大草原上的血脉,吕玲琦的骨子里,就流淌着直爽,敢爱敢恨的性子。
对于小姑娘来说,爱就是爱,恨就恨,她从来不懂得也不屑于去遮遮掩掩。
她也不会去学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的女孩一样,玩什么欲罢换休、浅行浅止的游戏。
那些,都是虚的,从小她的娘亲也教育她,珍惜当下,把握自己的幸福。
就好像是现在,她能够确认,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喜欢高郅的,那...就够了!
“这个给你,这是我十岁的时候,爹爹送我的生日礼物,爹爹说,这是他自匈奴的一个部落大祭祀那里得到的,据说,能够给佩戴它的人,带来好运。”
一边说着,小姑娘一边从自己的雪白修长的颈部,将一条用坚韧的白色雪蚕丝绕成穿过的白色暖玉,给摘了下来。
然后小手轻轻的拍了拍高郅的脖子,示意他低下头来,然后,皓臂微动,将那块白色的暖玉,郑重且小心翼翼的,挂在了高郅他的颈部。
而后,浅吐香气,小丫头的眼眸深处,快速的掠闪过一丝羞涩,小脑袋轻轻偏移,脚掌点地微微掂起。
下一刻,抬起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