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于宫殿中上映,董卓的狂笑,歌姬的娇喘,连绵不绝。
.....
与那边放纵的董卓所在的氛围截然不同的是,医者不断进出的温候府邸。
仿佛,整个长安城,稍稍有点名气的医者,都被“请”到了温候的府上。
一批批的来,一批批的走。
颇有几分车水马龙之意。
这种怪异的现象,从早上,一直延续到了半夜。
偌大的温候府,罕见的灯火通明持续了一晚上。
看得周边的百姓,那是一个议论纷纷,观望了半天的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温候府邸上的哪位,受了重病。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起来。
老天有眼啊,如果是惩罚重病缠身的话,一定要给那个凶残冷血的怪物吕布。
倒是他夫人严夫人、小姐吕小姐,这两个善人,可不要因为吕布的恶行而受到波及、牵连啊!
直到入夜三更,来往的医者,才渐渐的消停,温候府上的灯光也渐渐黯淡。
繁杂零星的议论声,也渐渐消失。
夜幕的寂静,重新占据了大地。
一夜无话
....
次日清晨,伴随着咯咯咯的鸡鸣声,度过危险期的高郅,终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眼皮微微颤抖着,一眨一眨,嗯...阳光似乎有点刺眼,但是很温暖。
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意识有些涣散,视线也有些模糊。
又过了一会儿,高郅的手指动了动,深度昏迷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呃....赫~赫咳咳咳!”
当高郅他下意识的睁开双眼时,他不禁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一阵激烈的咳嗽。
虽然先前他陷入了深度昏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醒来后还是感觉到全身一阵发冷。
心脏拔凉拔凉的,阵阵阴冷的感觉令他很不适应,还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变化。
晃了晃脑袋,高郅的眼睛由模糊变得清明,他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个场景,高郅他,已经经历过第二次了。
只是,从他一醒来便下意识想要起身躲闪的动作,便可以看出,董卓给予了他的十分强烈的压迫力。
甚至还要更甚于第一次被吕布所击溃活捉的情况。
虽然,结果都是他被打得毫无还手余地!
“咦!”
强忍着脑袋泛起的轻微眩晕感,高郅从床榻上缓缓起身,突然轻咦一声,发现了自身的变化。
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眼中一道神光闪过,此时双眼在此时闪闪发光,目光凝视之下,神采奕奕,纤毫毕现,连窗外,飞鸟的羽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就连他的耳朵,都能精确捕捉到百米之内蚂蚁行走的声音,一丝不漏。
这种感觉...还真是玄乎!
“你又去送酒啊!”
“是啊,温候大人喝了一夜,等下我还要去把饭菜热一下。”
耳朵微微蠕动,门外走廊下人经过的窸窣声音,便传入耳中。
温候?
又是吕布救的我吗?
扶持着床榻,高郅慢慢的一步步,向外挪去。
深深吸了口气,想了想,转角朝着前厅走去。
果然,当高郅他来到前厅时,吕布正坐在堂内一低案前饮酒。
看着案上摆满了酒壶、菜肴,很显然,这家伙几乎是从夜里,独酌一直到现在。
在高郅出现的刹那,他便有所发现,只见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扶着墙的高郅,默默将手中酒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即将酒盏放下,淡淡说道“醒了?”
“...不然我是梦游吗?”
高郅用虚弱的声音没好气地说到,然而才说了一句话,他便感觉到胸前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那阵剧痛,让他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一百六十二 神奇的药酒
“唔咳咳咳~!”高郅捂着嘴巴,激烈的咳嗽着。
“接着!”吕布停下喝酒的动作,瞥了一眼高郅,突然说道,同时抛起桌案上的一壶酒,朝着高郅扔来。
“...?”高郅下意识的接住酒壶,满脸问号。
这是...让我喝酒?
what...fuck!
大哥,没看见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给我递酒?
嫌我死不快啊?!!
见吕布颇有一副点头的趋势,高郅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要知道,之前和董卓的那一战,他可是身受重伤,全身就没有几块完好的地方,要不是治理及时恐怕这家伙都快翘辫子了。
“你在开玩笑吗?还是打算借着这壶酒,由内而外的炸开我身上的伤口?”
出于无奈,高郅的语气,听起来着实是有些不满的样子。
“你那壶...是药酒。”吕布淡淡的回答道。
“药...”高郅一口气没憋上来。
难道,药酒,就不是酒了吗?
他还真没有听说过谁重伤了还敢去饮酒的。
什么?
关羽?
夏侯惇?
好吧,关羽、夏侯惇那种类型的变态,就别拿出来和他比了。
人家一个刮骨疗伤面不改色,一个父母精血不可弃之,都是狠角色,社会人,社会人啊!
惹不起,惹不起。
“让你喝你就喝,哪来的那么多没完没了的话?”似乎看出了高郅满肚子的蜚语,吕布索性眼皮一番,催促道。
“喝就喝,发什么脾气?”高郅抿了抿嘴,嘀咕两声,拔开壶口,嗅了嗅。
嗯~不难闻。
确实不难闻,甚至和高郅印象中的那些药酒、中药的味道都不一样,这壶酒的味道,甚为芳香!
“快点喝,别让我心疼反悔!”吕布的“咆哮”再度传来,听上去,似乎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肉疼?
嗯?
这态度?
或许...是个好东西?
高郅又探头稍稍凑近,闻了闻其上散发的清香后,终于忍不住下意识的吞了囗口水。
md,这么香的东西,肯定不会是浓度太高的酒,再说,以这个时代的酒,喝下去也无妨。
舔了舔嘴唇,心里“麻痹”似的安慰自我一番后,果断的采取了行动。
微微抬手,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汁液便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一股暖流便自腹中升起,迅速扩散至全身。
高郅只觉周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间张了开来,那舒爽感觉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呼~爽啊!”情不自禁的赞赏,从高郅的嘴中,脱口而出。
“废话,你当这玩意好弄啊!行了,你已经喝了一口了,盖好壶盖,剩下的等下再喝,现在,陪我喝酒!”吕布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再度抛来一个酒壶。
“还是要喝酒?”高郅脸色一苦,心里暗自奔腾一万匹草泥马。
“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好心给你药酒?”吕布又翻了一下白眼“别找理由推脱了,喝了那药酒后,你妥妥的可以喝酒了!”
“....行。”高郅默默的感受了下体内舒适的感觉,哑口无言,只能点头同意。
瞥了一眼吕布,高郅蹲了下来,同时咧嘴笑了笑,说道:“那个,虽然跪坐是礼法,但是我还没有习惯...呵呵。”
吕布看着高郅那如同蛤蟆蹲一样的姿势,也是被逗笑了一声,摇摇头说道:“我就一个粗人,你在我面前讲那礼法干啥?,自找不自在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