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0 章(1 / 1)

水浒任侠 云霄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疑,他冷哼一声,轻描淡写的躲过了对方的刺击,旋即双足发力,身形似化作一道疾风已然暴冲至王文斌的身前!萧唐俯身前踏,用肩膀狠狠盯在王文斌的胸膛上,以一记“铁山靠”狠狠的将对方给撞飞了出去!

王文斌被撞得气血翻涌、五脏颠散,他的身子从县衙厅堂中直直飞将出去,又重重坠摔在了地上。县衙中戎卫的禁军将士先是一惊,纷纷擎出兵刃,可是他们又眼见萧唐从厅堂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又径直朝着新到县城的王文斌踱去,还以为几个行伍上官之间起了甚么口角,便纷纷只当做没看见,不过一对眸子都好奇的朝萧唐与王文斌那边张望过去。

此时萧唐又冷眼乜向瘫在地上,咳个不停的王文斌,又凝声说道:“这也算武艺精熟?在我看来,却也是不值一哂!以你这微末的本事,也想建功立业,你若是不服,便再来绰枪刺我!”

诸如关胜、呼延灼、王进、王焕等军中将官也各自奔出厅堂,其中韩存保听萧唐说罢,眉头拧起老大个疙瘩来,心想这萧贤侄似是刻意针对王教头,那王文斌险些铸成大错不假,可如今也算亡羊补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相逼,他的脸面又往哪里放?恁般羞辱似乎也有些过了.......

正当韩存保打算上前去劝解说和时,却被旁边的徐京一把拉住。徐京摇了摇头,说道:“韩老哥,你与萧任侠是旧识,以你所见,他是个接人待物霸道蛮横,丝毫不与人留情面的浑人么?今日萧任侠这番举动必有深意,咱们静观其变便是。”

而此时王文斌喘息稍定,却兀自听萧唐又道:“王进王教头你也已见过了,同是东京汴梁八十万禁军教头出身,我曾向他探讨拳脚枪棒技艺,也是受益良多。至于你?呵呵......”

萧唐!你这厮欺人太甚了!

王文斌闻言他心头那把无明业火蓦的高举三千丈,根本按纳不住!他拼命挣起身子来,虎吼一声,也不再使甚么花哨技法,直接挺枪再向萧唐身上猛刺过去!

此番王文斌不留半点余力,倒也有些成效,因为萧唐又将打翻在地时,王文斌多抗了一招。

萧唐却仍是不依不饶,瞪眼怒喝道:“再来!拿起你手中长枪,刺我!”......

周而复始,一连五次,萧唐只用空手,不出三招便十分轻松王文斌接连打倒在地。本来萧唐方今拳脚身手已堪堪称得上精绝无对,再者王文斌心态彻底失衡,本来枪技不甚高明的他从一开始招式便有些失了章法,所以就算他以全力相博,对比起萧唐的身手而言却如同个武艺只能算作略通皮毛的三脚猫。

本来满面怒容的王文斌此时鼻青脸肿,他眼神发直,只是怔怔的瘫坐在地上,现在的他才终于意识到饶是自己使尽毕生所学的本事,却伤不得萧唐的半根毫毛,比起身上的痛楚而言,更教王文斌无比难受的是,他内心中那股自以为能够傲视群雄的自信也在逐渐崩塌......

“......萧节帅,未将可有甚么得罪之处,使得恁对我这般咄咄相逼?”王文斌费了好大力气,才又向萧唐开口问道,只是他双目空洞、神色怔然,话语中不带怨毒与忿恨,而满是股无奈与懊恼。

萧唐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从来没有开罪于我,只不过战阵杀伐,岂同儿戏?为国征战,可不仅不避刀枪便能成事的。今番虽保住了辎重粮草,可是又有多少军中儿郎,只因你一时莽撞行事而战死沙场?若是你统御兵马时知道三思谨行,许多将士的阵亡本都可以避免。

如今河东剿除贼众、安抚流民、选练新军......诸般事宜繁杂,本节帅也正是用人之时,可是你也须识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无论是军中方略,亦或为人处世,岂不闻古人曾言度德而处之,量力而行之?不错,是我迫你得紧,可如今你在我帐前听用,待紧要时节时若是你再自不量力,误了大事,先不说我又如何待你,军法森严也定然容不得你!话我只说到这里,你且好自为之!”

萧唐说罢转身便去,王文斌则怔怔瞧着萧唐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怅然出神,似也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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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节帅,老夫知你有心教那王教头日后行事时知个分寸与进退,可是你教他颜面扫地,遮莫反倒会使他对你心生愤怨呐。”

铜鞮县城之外,萧唐正与几员宿将前往去探视选编的新军勇健的途中,王焕忽然开口,对萧唐说道。

萧唐微微一笑,他知道王文斌会因自己的自不量力终将闹出多大的笑话,如今也不愿他在自己手底行事时捅出甚大的篓子。每个人的性格或许都会鲜明的弊端弱点,但也有可能会有不少长处。就算王文斌对自己心怀怨恨也无所谓,萧唐只是在河东公干时做为他的上官,也没打算将他收做知晓自己暗中双线行事的心腹,而且若想将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臭毛病给板正过来,萧唐心知自己也只有如此做。

“他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只是此人既有心建番功名,我却知他言语浮夸、不能轻托。古人云若欲尊新自觉改过,必先吞刀刮肠、饮灰洗胃......晚辈也想教那王文斌不至再因他的自打而误了军机,只得施重手敲打他一番了”

听萧唐悠然回罢,王焕的脸色不置可否,又叙过数句后,一行人便已来到了被用于安置新军的营寨前。

王进、罗戬等人按萧唐的吩咐,被招募来的流民中绝大多数都是些身子健硕,性情却木讷本分的乡野老实人家,而在此时也仍有流民亦或周遭县镇赶来的百姓意欲投军,正在接受军中小校的盘问。

此时有个军校打量着面前一对模样有几分相似的兄弟,他点了点头,说道:“身子骨倒都壮实,看来也似练家子,可是我们节帅招募新军,并非好勇斗狠便能得提拔擢升。要当行伍儿郎,须要明白军令如山,如今我等奉令在河东选拔新军,不是会乱会些拳脚的武夫便能占得便宜,倘若是奸懒馋滑之辈,却决计不得挑选任用!”

那对兄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立刻回道:“那是自然,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两个,都曾在汴京殿帅府中任过牙将,军中法度也甚是熟稔,决计会遵从上官调遣。”

那军中小校听罢那张脸却忽然一沉,他冷声道:“甚么?你说你们两个本有武职在身,甚至还是在京师殿帅府中挂职的武将,那如何